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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醒:“别骗人,不可能?没有门。你成为?唯一的笼主,开不开门还不是你说了算。”白蟾:“没有门。”
樊醒原本对?他产生了陌生的兄弟情,就像余洲照顾久久一样。白蟾少年形态,比他瘦弱,不论诞生的先后,看起来白蟾像是他的弟弟。但忤逆的弟弟谁都不会中意。他压低声音:“别乱来,白蟾。你要是不肯开门,这?云游之国?的笼主不如让给?我。”
固执让白蟾不肯松口:“我要成为?,唯一的笼主。我必须!”
樊醒:“要是我不让呢?”
“……”白蟾嘀咕了一句话?。
樊醒没听清楚,但离白蟾最近的柳英年听到了,慌得结巴:“这?、这?……”
骷髅看热闹不嫌事大?,凑近了大?声问:“你要什么?”
“……吃了你。”白蟾的大?眼睛瞪向樊醒,清晰有力回答。
鱼背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樊醒心中那刚燃起且还没烧得火热的兄弟情大?概只有蜡烛那么点儿大?,被白蟾这?斩钉截铁的一嘴巴,吹灭了。
他抓住白蟾衣领,笑?道:“我?你要吃我?也看你这?身板能?不能?咽得下!不管这?最后的笼主是你还是我,打开门,让他们走,这?是底线。别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
他只想找到离开鸟笼的办法,纵然自己?无法继续与余洲同行,他也可以接受这?个结果?。
——至少在白蟾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他以为?自己?是可以接受的。
白蟾被他拎得喘不上气,口不择言,竟然说了一句完全?不磕巴的话?:“想要走的是他们,关你什么事!”
樊醒把白蟾摔在鱼背上,一拳揍过去。柳英年离得最近,本能?地护住瘦小的白蟾,樊醒急急收力但没收好,拳头还是砸在了柳英年肩膀上。
“樊醒!”
众人连忙拉架,骷髅不敢靠近暴怒的樊醒,离了五六步远,装模作样劝架:“不要打啦。”
鱼背上一片混乱,安流气得不停拍打鱼鳍,它一面保持平衡,一边呼呼长?啸来表达愤怒。
余洲抱住樊醒,樊醒下意识停了动作,余洲趁势把他按倒:“冷静点!”
白蟾被柳英年和许青原护着,他心头充满了委屈,又开始磕磕巴巴说话?。
在“鸟笼”开始融合的那一瞬间起,云游之国?便成了缝隙之中最特殊的一个空间。
它不和其他空间连通,其他空间的东西只能?流入云游之国?,却不能?逆流回去。
“……除非,有一个点。”白蟾说,“你们,有一个,可以定位下层,的点。”
骷髅来精神了:“锚点?”
白蟾没有听懂,他继续说:“你们,只能?从?,流入的方向回去。但没有这?个,确定方位的点,你们即便脱离云游之国?,也只能?永远,在这?几个‘鸟笼’的,外围漂浮。”
柳英年听懂了:“没有下一个‘鸟笼’了。融合产生的向心力,我们没办法摆脱,除非有……有……”
“锚点。”骷髅接话?,“也就是定位点。而且是处于下层‘鸟笼’的定位点,它指示着我们脱离的方向和位置。”
白蟾:“可是,你们脱离了,下层‘鸟笼’,才抵达这?里。你们不可能?,有这?样的一个点。”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白蟾之所以一味强调“没有门”,原来是这?个原因。并非他不肯,而是不能?。
余洲和樊醒面面相觑。永远漂浮在云游之国?周围?这?结局听起来比永恒留在某个鸟笼更可怕,余洲毛骨悚然。
……等等。
余洲眨了眨眼睛。在这?一刹那,他想起了留在一个下层鸟笼的人。
几乎就在瞬间,樊醒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立刻兴奋地抱住余洲坐起来。还未说话?,两?人听见许青原用一种轻快的语气开口。
“你说的锚点,”帽哥看着白蟾,“我们有啊。”
金色的麦田中,老妪弓着瘦小的背脊,在河边的石头上慢吞吞编织花环。
清晨的阳光刚刚降临这?个“鸟笼”。天空和大?地被染得灿烂光明。
一个巨大?的黑色圆柱体伫立在大?地上。靠近了才能?辨认:那似乎是一个完全?密封的黑色鸟笼。它正昼夜不停地为?唯一的困兽重?复各种痛苦、煎熬的戏码。
而鸟笼之外的土地,平和美丽。
两?个懵懂的新旅客发现自己?站在麦田之中,茫然四顾。
“新生者还是历险者?”麦田边缘,短发的少女扬声说,“欢迎来到普拉色大?陆。我是笼主姜笑?。你们不喜欢这?儿,可以立刻离开,如果?愿意留下来,我给?你们找住的地方。”
她想学付云聪说话?的口吻,稳重?、笃定,令人信服,但总是学得不太像。原住民领着满脸狐疑的历险者离开,姜笑?听见河流里传来笑?声。
小十浸在河中,露出半个脑袋和湿漉漉长?发:“不要脸,偷我给?鸟笼起的名字。”
姜笑?:“起名字太麻烦了,还是继续用你的吧。”
“好威风哟笼主。”小十说,“你今天又想玩什么?”
姜笑?蹲在河边思考,最后一击手掌:“我教你长?跑吧!你腿多,一定跑得比我快。”
小十气得呲牙威胁,甩手直接泼她一脸的水。
姜笑?朗声大?笑?。
鱼干临走时给?她的那截小鱼刺做成了小巧耳环,正在她的耳垂上闪光。
作者有话要说:鱼干:这么说来,鱼家其实天天都跟笑笑贴贴。
说完哭了:好想她、好想她……
樊醒:……她也天天气你,你怎么还想她?
鱼干:至少比你温柔!
樊醒愧疚,接下来几天对鱼干不打不骂,温柔到了极点。
鱼干忍不住跟余洲吐槽:樊醒好恶心哦。
余洲:你好讨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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