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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林锦闭了闭眼睛,推开傅斯年,还有些站不稳。她扶着桌沿站了会儿,闷声挤出一句,“我没事儿,可能就是低血糖。”傅斯年不由分说地将她拽过来,手搭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

“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他压低嗓音轻斥了句。

林锦微微顿住。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伸手试了试自己的体温,低声抱怨了句,“你朝我吼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凶?”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委屈。仿佛他再高声一句,她就会哭出来。

傅斯年怔然。

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最后一把攥住她,语气缓和下来,嗓音却还有些僵硬,“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回家喝点药就行了。”林锦挣了挣,抱着桌角不肯撒手,“我工作还没做完呢。”

“明天再说。”傅斯年忍不住直皱眉。

“明天还有别的工作。”林锦瘪了瘪嘴,将他前两天说过的话原样奉还。

“你明天没工作。”傅斯年耐着性子哄她,“能去医院了吗?”

“不行。”林锦闷声道,“你以后逮着机会就让我实习不合格怎么办?”

明知道她这几句是故意的,傅斯年也不能把她怎么着。左右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他被她的较真折腾得没脾气了。

僵持了会儿,傅斯年压低了嗓音,淡声道,“我错了行不行?”

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不该听的没人敢听,秘书组的人仿佛是一具具行尸走肉,默契又识相地选择了装聋作哑。

林锦得逞,揣在口袋里的手按掉了录音键,愉快地撒了手。

一下午的卖力演出,等的就是这一句。

最终林锦也不肯配合去医院。

开玩笑,生病全是假的,这本来这就是她为了报复傅斯年,精心谋划演的戏做的局。要是真去了医院,那她离穿帮就不远了。

可能,离死也不远了。

林锦连示弱带撒娇骗过傅斯年,让他让步,叫了私人医生。她都盘算好了,等到了住所她就以温乔在不方便为由,把他赶出去。再让温乔带自己去医院晃一圈,这事儿也就忽悠过去了。

小算盘打得太好,她心里暗暗得意。

走神间,车子驶入了别墅区。

“前面往左一拐,第二栋楼就是。”林锦给傅斯年指了个位置,继续闭着眼睛假寐,维持自己病怏怏的人设。

傅斯年打了下方向盘,不动声色地偏头看了她一眼。

“你还有没有哪里难受?”他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去医院?”

“不去。我没什么事的,”林锦虚弱地往车座的椅背靠了靠,“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太累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杀人诛心。

这一路他欲言又止无数次,林锦注意的到,就是不给他挽留机会。她这有气无力的两句话,无疑往他愧疚的那把火上又添了两根柴。

傅斯年薄唇微微一抿,没再说什么。

林锦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又解气又痛快,假意偏开头看风景。

也不能怪她心狠,这几天她都快被傅斯年使唤成狗了,不以牙还牙,真心对不起凄惨的自己。

想等她服软,做梦!

在傅斯年看不到的地方,林锦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然而她的一时得意,让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侧视镜里将她的笑容映得格外清晰,傅斯年将一切尽收眼底。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骗过去了。偏偏因为她的一个不留神,前功尽弃。

一记重重的急刹车后,车子停在了路边。

林锦被惯性带得猛烈耸了下,安全带还系着,她根本来不及躲开,他的手背就搭上了她的额头。

体温很正常,并没有一丝一毫发烧的迹象。

先前的一切不言而喻。

林锦的笑容僵住,慌乱的视线撞入他的眸底。

车内的空间逼仄,沉闷的空气寸寸冷凝,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不是高烧吗?”傅斯年垂下手,微微眯了下眼,“烧得挺厉害啊。”

他笑了,大约是被气的。

林锦屏住了呼吸,想往旁边躲一躲,但又觉得失去了必要。她讪讪道,“我就说我很快就能好,不用去医院嘛……”

在他不温不凉的视线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弱蚊蝇。

氛围变得诡异起来。

傅斯年脸色沉了沉,压低声音勾了勾唇角,“好,很好。”

他在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一连两个“很好”,听得林锦毛骨悚然。直觉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境况十分不妙,她也不打算坐以待毙。

“是我装的又怎么了?你敢问心无愧地说,这两天没故意报复我?”林锦突然扬高了声音,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就算没病早晚也得被你折腾出病来。”

傅斯年没有搭腔。也不知道是他意识到自己理亏,还是被她给气的。

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门口,被拆穿后,林锦也没打算继续跟他虚与委蛇。她直接解开安全带,从车子上跳了下来。

傅斯年倒没拦住她,只是等她下车时,他扯着她的手腕,强硬地把她拽到一边。

他懒懒散散地垂眼看着她,“这就想跑?”

“松手,你把手给我撒开!”林锦挣了两下,没挣脱,“你还想做什么?”

傅斯年朝着她的方向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冷笑道,“你不是挺会拿捏我的心思吗?你说我想做什么?”

林锦尖叫着想往后躲,扬手就要甩过去,“神经病啊你!”

这是着急后的下意识反应,她并没有真打他的意思,所幸这一巴掌也没真落在傅斯年的脸上。

傅斯年眼疾手快地钳制住林锦落下的手。

他踏前一步,扣着她的手腕翻折上去,压在头顶,将人抵在了车门上。

“你——”林锦又气又恼,话都卡在了喉管里。

不过她也没有质问的机会了,傅斯年另一只手掐着她脸颊迫她抬头,她疼得直蹙眉,微微张唇。

他低了低头,呼吸压了下来。

晚霞淡橘色的光线温吞吞地洒下,街道和建筑都沐浴在这份温暖里。两人的身影被一点点拖长,交错在地面上。

薄薄的暮色里,他们吻在了一起。

只是和这么温柔的傍晚氛围不符,他的吻侵略性极重。

林锦刚一挪动,就被他箍着腰身按进怀里,挣扎间唇角被呛破了点,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漫开。

她难受地呜咽了声,缓缓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掐着下巴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傅斯年突然顿了下,身形一晃,遮住了怀里的林锦。

他微眯着眼回头,冷冷地看了眼。清寒寡淡的视线穿透了氤氲的暮色,落在了别墅露台的位置。

随着他一挪动,分神间手劲儿微松,林锦趁这个空挡成功地挣脱了他。

“啪”地一声脆响,林锦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

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一整场的缠绵悱恻,最终以一个巴掌作结。

傅斯年倒也没恼,扭过头来平静地看着她,眸底像初秋的潭水,泛着冷意又深不见底。

他扶着下巴动了动,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想着她刚刚被迫承受的样子,忽然笑了声。

林锦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很怕他邪性上来,按着自己再来一遍,下意识想要向后退。

结果刚一挪动,她的后背就抵在坚硬的车身上。

退无可退。

傅斯年压根就没打算把她怎么着,拇指的指腹压在她有点肿的唇上,轻轻碾过,“疼吗?”

林锦被这么一句撩得有点恼,挺想骂他,但又不怎么想招惹他。

毕竟都已经都家门口了,这么个时间点太尴尬,一不小心就会撞到熟人。

她偏头躲了躲,语气僵硬地撂下一句,“我要回去了。”

话一说完,她半点逗留的意思都没有,绕开傅斯年就要走。只是刚经过他身侧,又被他拽住手肘扯回去。

“你又想做什么?”林锦瞪了他一眼,这回她是真没什么耐性了。

傅斯年微微俯身,从后座捞起一大捧百合,递到她面前,微微扬了杨下巴,“送你的。”

林锦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

这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才上演了出强取豪夺的戏码,又玩温情脉脉的一套,他还真不觉得自个儿精分。

她没伸手接的意思,他也就没收回去的意思。

傅斯年扯着她的手肘没放,两个人就像比耐性似的,较起真儿了。

林锦无言地盯了他片刻,视线落回面前的花束上,幽微的香气随风扑面,娇嫩的花瓣上缀着晶莹的露珠。

这人可真幼稚!

林锦微叹了口气,将那束百合往怀里一抱,晃了晃自己被钳制住的手肘,“这样成了吗?”

傅斯年松开她,似乎对她的举动满意了,略微挑了眉看着她,“明天见。”

“嗯。”林锦敷衍地应了声,转身时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嘴唇,疼得直抽气,忍不住暗暗骂了句:

我可去你大爷的,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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