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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沈复向苏厌厌承诺:“哥会一直陪着你,就算我摔得粉身碎骨,也会保你毫发无损。”

“快点儿。”童秋山抬头看了看快要升到头顶的月亮,肃脸道:“子时之前需入眠,不然剑灵会报复的。”

苏厌厌只得认命,拖着脚走向已屈膝半蹲等她趴上来的沈复。就在这时,苏厌厌的脚尖忽然转了个方向,朝另一侧的一尘走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苏厌厌自己都懵了,直到一尘的脸越来越近才知自己真的正朝一尘走过去。

不!是她的脚选择走向一尘,并非她苏厌厌!

不止她在吃惊,在场的童秋山、沈复、一尘,都对她的动作意想不到,尤其一尘,发觉她居然朝他而来,那张原本寡淡读不出任何情绪的脸立时变了脸色。

或许见惯了一尘平和从容,所以苏厌厌一眼看出一尘有问题。再一细看,便发现他从头到脚都透着僵硬紧绷之感,一双眼如临大敌地紧盯着她,甚至,她还注意到,他的身形微微向后移了移。

什么?一尘师父在怕她?!

一尘师父想逃,她苏厌厌更是想勾手给自己的脸来上一拳,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霸占了,除了思想,通通变得不受她控制!

看着苏厌厌越过自己朝一尘走去,尤其那脚步没有半丝犹豫胆怯,沈复心中大疑,朝她唤了声:“坐莲?”她却没理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径直走过去,停在一尘面前,仰头对他说道。

“那,就劳烦一尘师父背我下去吧。”

随着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苏厌厌体内的自己,已被自己这爹妈都不认的羞耻举动惊吓到掩面尖叫了。

一尘显然没应付过这种状况,不能置信地瞪着这个眼前的女子,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她究竟何用意?

好在,有人比他更不愿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很快走过来解围。

“坐莲,”沈复声音温柔又小心:“哥来背你吧,哥比这秃驴有力气。”

苏厌厌朝沈复摇了摇头,语气听着很坦荡:“待会儿你还要长时间给我们作法呢,我和一尘师父不过是闭眼睡觉,哪能再劳烦你做这做那的。”说着就又转向一尘,朝他扯了个奇丑的笑容:“一尘师父,坐莲说的可对?”

一尘嘴唇紧闭,眸色又冷又沉,根本强词歪理!

就在沈复要再次出声劝解时,那边的童秋山再次催促:“还剩一刻钟,不能拖延了!”

闻言,一尘一咬牙槽,迅速背过了身,在众人的目光下,弯腿蹲下了身。

紧接着,一具轻盈柔软的躯体轻轻覆上了他的肩背,并带来一股扑鼻的野菊清香。

一尘措手不及,胸口怦然一跳。这味道……

“谢一尘师父……”

一道含羞带怯的男低音近距离传入耳中,惹得一尘瞬间回神,两臂往后一伸,握拳用手腕托住了她的大腿外侧,起身大步一迈,迅速朝悬崖外跳了下去。

在一尘带着苏厌厌跳出去那一瞬,苏厌厌体内的自己已羞耻地紧闭双眼什么都不敢看不敢想了,可身体的感觉是在的,她无比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贴在一片强健有力的肌肉上,触感是令人忍不住脸红的酥麻心醉。

虽然她已在无数个夜晚,无数次幻想之中,与一尘缱绻相触,却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的能触碰到他的身体,还是会以这种哭笑不得的魔幻方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剑灵控制了她?苏厌厌不知是喜是忧,怎么娘亲书里没有写这些啊?

但苏厌厌现在分不出心想那么多了,因为她正被这如坠深渊无着落的失重感折磨着全幅感官,只顾收紧四肢,紧搂一切能紧搂的以此获得安全感。

然而,她不知身体已恢复了自控,更不知自己的双腿正用力地夹(马赛克)着一尘的窄腰,略烫的脸正搁在一尘的肩窝上,发颤的嘴唇还差一点点就会触碰到他的颈部皮肤。

“你勒疼我了。”

一尘冰冷中透着忍耐的声音自她紧贴的背部传来。

苏厌厌打开一只眼睛看了看一尘近在咫尺的脸颊,心里不住愧疚:对不起啊师父,把你勒疼的不是末学,是那把烂剑啊……想到这里,苏厌厌的身体贴地更紧了,孰不知这一动,前面的两团软物就更放肆地贴蹭一尘敏感的后背,惹得一尘狠狠打了个颤。

一尘何曾被人这般放肆戏弄,怒地朝后转脸欲喝止她,却没想到她的脸距离自己那么近,转过去的嘴角就这样毫无防备撞上了一片柔软的,毛茸茸的什么,这触觉……难道是她的……

一尘的星眸略显慌乱地扫过搁在自己肩上的脸,刚瞥见上面一片异样的赤色,背上突感一空,紧缠在他肩上腰上的手脚一挣,竟是松开他,任自己坠落出去。

一尘显然没想到她会做这不要命的动作,惊怒一喊:“你!”脚在石壁上急速一踏,朝苏厌厌奋力扑去。

他又怎会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她的意愿,是剑灵故意制造,但是,当苏厌厌看到一尘朝她伸臂冲来的急切动作,以及他铁青的脸上,又惊又急的表情,她又有点感激这顽皮的剑灵,让她看到一尘师父为她这般着急的模样。

苏厌厌仰着头紧紧注视着上方的一尘,大风将她脸上的纱巾荡飞出去,但她已经什么都不顾了,连眼底的痴迷也不想再掩饰。他背后上方的夜空中缀满了璀璨的星辰,却没有一只比他更夺目,比他更令她着迷。

苏厌厌忽然意识到,这次她可能真的要死了。

这是上天给予她最大的温柔了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能看见自己最想看见的那个人。

一尘看到她这视死如归的神情,心中一颤,她难道在特意寻死?

这一切都不过是发生在极短的时间里,眼看就要坠底,一尘双脚迅速够到石壁一踏,身体即如箭射向苏厌厌,长臂一揪她的腰带,在坠落水面的前一瞬,将她甩到了自己上方,与她调换了位置……

苏厌厌睁大眼望住同样也将她紧紧注视着的一尘,心跳仿佛就此休止了。

紧接着——“哗哗——!!”巨响,两人一前一后落入了水中。

跌进水中稳住身体平衡后,一尘就第一时间找坐莲,发现这泉池空间又大又深,水亦清澈见底,凭着水面投射进来的光柱,能清晰看清周遭的一切,所以当他发现池内除他之外没有任何生物时,他惊了。

难道是跌在外面了?如此势必大伤!

一尘迅速破出水面,一边喘气抹脸上的水一边张望四周地面,连看两遍才敢确认四周除了静谧如墨的黑夜,什么都没有。

“坐莲施主!”一尘撑在池边朝漆黑的丛林呼喊,却只惊起三两只野鸟。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沈复与童秋山也没见人影。他们不是应该跟着下来,给他和坐莲作法催眠吗?

一尘心中越发不安,正准备出水去寻人时,水下的腿忽感有什么触了上来,软软热热的,轻贴着他的小腿内侧,无骨地绕上膝盖,接着是大腿……

蛇?可蛇是冷的。难道是……

一尘心口一震,惊愕的脸上已烧红一片,与此同时,抬腿就是一甩。而那爬脚的软物显然早料到他会不客气,先一步地松开退了下去,一尘及时回头,看到了在一阵“哗啦……”搅水的声响之中,咕咚一下灵巧缩入水中的一只皓白细脚。

一尘从未这般惊怒羞耻交加,全身肌肉紧绷发力,再也想不起什么,只想逮住这胆大包天的人严厉处置,迅猛转身,朝那只脚消失的水面跳了下去。

一入水他就看见水底下那小鱼一样惬意摆动身躯的人,就在他准备飞身游过去时,肩部蓦然一疼。是刚才在崖上下坠时,急着去抓她时扭伤了。

这坐莲实在不可理喻,明明在崖上是她厚脸皮指名要他背,等他当真背着跳下去了,又莫名其妙推开他,吓得他不顾危险救她,她倒好,对他做出不知羞耻的举动,如今还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地游泳!

在听见她梦话的那时,他就知此人需躲远些,若不是个女子,他早就不顾造不造业出手将她整治一顿了,偏她的肢体动作有艳艳的影子,又和艳艳一样喜欢诵诗读文,甚至起了她有可能是艳艳假扮的怀疑,才会这样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又接受她的无理要求。

可她居然把他当成玩偶,这般翻来覆去地戏弄,最糟糕的是,他竟也学不聪明,该吃亏的一样吃亏,该上当的一样不拉地上当!

想到这里,一尘胸中的憋闷和怒火更甚,抿唇扫眸寻她的身影,发觉她不知何时游到了上面,且上半身已出水,只余一双脚还在水中乱踢,那动作看起来又急又慌,贼的不能再贼,不是要逃跑是什么。

苏厌厌一感觉到自己恢复自控,就没命地游出来了。在眼睁睁看着自己造了一个又一个不可饶恕的罪孽之后,她能做的只有逃跑。可因为太紧张,误吸了两口水,此刻正狼狈地呛咳着,软绵绵地趴在池水旁的石头上。

这时,身后水面“哗”地一响,有人也钻出了水面。

苏厌厌心一漏,立马手脚并用地往池外爬,然而后面的人更快,手段也更狠,大手一握她乱踢的脚踝,再巧力一扯,便将好不容易爬出大半个身的苏厌厌扯了回来。

苏厌厌以为自己又要喝上几口水,没想到他没有要淹溺她的意思,而是拖回来将她困在他的双臂内,不许她逃开。

苏厌厌趴抱在池边的石头上,一阵急促而微颤的呼吸从后方缓缓靠近,滚烫的男性气息自她的头顶一寸一寸地喷洒而下,并不时伴随三两滴落下的水珠,敲打在她敏感的后背上。苏厌厌本就呼吸不畅,被他浓郁的气息如此包围,更是觉得晕眩窒息,浑身发软,本能地想逃离,却发现身旁两侧不知何时横亘了两支长臂,如此将她困在了其中。

“一尘师父……我、我要出去……”

一尘紧眯双眼,寒冰似的目光扫在身前这个软软趴在石上,侧着脸低低喘气的女人身上。

这一处是泉池的内侧靠山壁的位置,狭(马赛克)窄暗黑几乎没有光线,但他还是看到了她通体湿透,衣衫贴身所呈现的柔美轮廓。她的发髻不知何时散开了,如今正长长散下,湿乱地贴在她细瘦的背脊上,还有几缕贴在她如玉剔透的颈项上面,令她看起来是那么地娇柔惹人怜。

可他再不会上当。

“为什么?”一尘听到自己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为什么一再地戏弄我?”

“我没有戏弄您……”她在佯装镇定:“我想离开这里,请您帮……”

“请贫僧再背你一次,对吗?”一尘冷若冰霜的嗓音自喉咙中沉沉滚出,一抹讥笑闪现唇角:“你究竟什么目的,何不现在痛快说出。”

她深吸了口气,不卑不亢道:“师父,如果您是指方才坐莲的不敬之举,我向您道歉……但是,我必须告诉您,那些都不是我做的,是一种莫名的无形力量操控了我……”

“那莫名的无形力量就是你的肆意妄为,你的厚颜无耻,对吗?”一尘从不知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冷,可以说出充满邪气的话语,可他就是忍不住这样对她,不这么做,他就无法释去心中那股莫名强烈的郁气。

或许他说的话真的很重,身前的人久久没有回应,再说话时,语气也含上了卑微:“我理解您很难相信……但我对师父真的从来只有敬意,不敢有一丝丝的逾越玷污……”说到后面这句还带着颤音,不可否认,听在耳中很催人怜惜:“您若还是不信,坐莲也是无奈,今晚的仪式怕是不能做了,我哥他们定在某处着急着,我必须去找他们……”说着她挨着池壁移动身体,然后缩下头,从横亘在其身侧的臂下钻了出去。

看到她这唯恐挨着他的小心模样,一尘嗤笑,现在倒知道避嫌了?手臂一伸,又重新横在了她身前,将她再次困住,甚至俯下身贴近,将她严严困在了一个更加狭小的缝隙中,杜绝她的逃匿。

他低下头去逼视她,喉咙滚出的声音又冷又轻:“狡辩够了吗,你以为我不知你的身份吗……你以为我不知黑猫村里的女尸,是捏造的吗?”

话音刚落,一尘就听见她微不可察的抽气声,接着,她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冷笑:“捏造?呵,为了捏造,我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毁了自己的腿?”

一尘听到这句话,心口陡然一疼。

紧接着,一只冰凉的软物开始急急去推他的手臂:“我不想听你再说废话,我要去找我哥,请你放我走……”越说推的越用力。

可他的怒火还没消去,浑身紧绷地像铁块一样刚硬,又怎么可能被她轻易推开:“找你哥陪你演……嘶!你!”她竟学小狗咬他!

怒火再次被挑起,一尘迅速抽手一擒,眨眼就把这只小狗的两只手腕扣住摁在她的上腹中间,顺手一推,随着她的一声短促低呼,把她牢牢按靠在了池边,这下,她再也不能动弹,更不能回避他的目光了。

然而没想到,下一秒一尘便后悔了,因为他靠她太近了,他高大的身躯几乎是笼罩着她,也将所有的光线通通挡去,已完全看不清她的模样,除了一双晶莹透亮,如同从水中捞起的鹿眼。和这样的眼睛如此对视,竟像烙铁一样烙在他心上,又麻,又烫。

耳边是因他们方才激烈的动作而凌乱晃荡的水浪声,以及彼此交错的细碎不秩的呼吸声。不知为何,一尘开始感到呼吸不畅,口舌干躁,脑袋甚至出现一瞬的空白。

也许是他的气势强盛地吓人,坐莲仍在挣扎,别着脸试图挣脱他手指的钳制,可下一瞬,他就将她的脸捏了回来,并逼她高高扬起,迎视他由上至下投来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订阅!!怎么样,这如此有味道有手感的一章?请用你们最大的尖叫声表达对我的爱~~~~本渣作绝对不会告诉你们,这只是前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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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缺胳膊还是断腿了要他亲自照顾?!”渡边峙厉问,下属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发言,渡边峙又重重敲击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

“嚷什么呢?”沈复这时走了进来:“一大早吃错药?”

渡边峙不理他,威逼下属说出实情,那人踌躇再三,用了最婉转的话回答:“昨日追鹤姑娘不见了,殿下驱全府人出外寻找,直到夜里殿下将她带回,追鹤姑娘饮了酒似喝醉了,要殿下陪她,殿下便亲自照料她,直到早上……下人送水入屋时看到……看到……”

渡边峙急得站了起来:“看到什么了!?”

“看到追鹤姑娘与殿下躺在塌内……”

渡边峙面色如藕,虚脱般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半晌才挥退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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