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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原本楚楚可怜的面容上罕见的生出几分怒气,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奶凶奶凶的。裴凝又气又想笑:“你故意勾引我,还不许我说?”
温轻轻心里敲出一串问好,故意勾引他?男主都这么无理且自信么。
“你想多了。”
她语气很冷,还皱了皱眉,眼尾薄红,眼下红痣沁着一滴血般妩艳,裴凝看来,凄靡勾人。
裴凝冷笑一声,英气的眉眼狠了狠,藏了刀子的尖锐目光死死盯住温轻轻,好像要把她从头到尾撕碎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狂妄,恣雎之意。
“怎么,有了沈微,就不愿搭理我了?”
“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你。”
“他不是好人,你就不怕害了你自己?”
虽说凌妈妈对外称温轻轻的座上客是姓魏的客商,其实大多数权贵包揽美人都是对外用着伪名伪身份的。
裴凝手眼通天又怎会不知道是沈微。
温轻轻笑了一声:“谁是好人?”
裴凝说沈微不是好人,可他连人都不是啊,怎么算计她还算计出了感情?
“我总不是。”
裴凝说着自相矛盾的话,他在朝堂上要受沈微监察约束,私下还要被他偷偷抢了好不容易喜欢的女人,这怎么能忍。
“呸,那么多坏的你便要选他?”
裴凝叫嚣着,一把将温轻轻娇小的身子轻轻松松就抗在了肩上,直接往他开设的雅间里走去。
温轻轻在他肩上挣扎一番,呼喊无门,又让随行的冬月去找凌妈妈来,然而裴凝的护卫当即把欲逃的冬月噙住,明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把冬月给吓哭了。
裴凝踹开他的房门,又紧闭上,把肩上的温轻轻重重扔到了床上。
他歇了一口气,转身揪着温轻轻的胸带,凶的像馋食的猎鹰,而温轻轻就是那弱小可怜无助的小鸡崽。
温轻轻缩在床头,觉得这副身子绝对是泪失禁体质,她还没来及示弱,泪就已经流出来了,这无疑让裴凝的征服欲更加强烈了。
“裴凝,你干嘛?”
裴凝一只手抵在床褥上,另一只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威逼道:“明知故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干什么?”
“做你和沈微做过的事。”
“呵。”
他的指尖极为挑逗的从她的耳垂捻过,又顺着行走在她藕白滑嫩的细长脖颈之上,最后辗转周旋回她的颊边,重重按磨了一下她似花苞一般粉嫩微张的唇瓣。
还非要明知故问:“这里,他亲过?”
温轻轻像只被困住的小兽,她对上裴凝燃起星火的目光,试图稳定他的情绪:“宣王殿下,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与沈司命结下梁子。”
“我贱命一条,你碰了我,就是打沈微的脸,沈微最后定然不会再要我,说不定还要杀了我。”
“你玩够了,我也活不了。”
“殿下,你不嫌脏么?”
温轻轻知道裴凝不会可怜人,但是她也没别的法子。
她对于他不过是件一时兴起想要得手的玩物罢了。
没有主角光环的她卑如蝼蚁,生来就贱,缝隙里求活。
“我护你,不行么?”
裴凝黑着脸,用指尖灭了灭她的泪珠,眸光里竟是有几分不知真假的心疼。
温轻轻是半点都不会信他的话。
“你护我?你能把我天天绑在腰上么.....”
温轻轻的语气几近温和,甚至带着乞求。
“宣王殿下。奴家卑贱,身子也不干净,不配侍奉你。”
温轻轻顺着他的毛捋,果然有几分奏效。
裴凝的怒气眼看着消下去几分。他沉默片刻后狠戾着笑了笑,扯着温轻轻的胸带要将她拽近一些。
谁知,这一把竟是扯开了她的胸带,衣服如同绽放的花瓣哗的散开,露出一只薄透的小背心来。
小背心上面绣着血色的红莲,被两抹饱满圆润的雪痕微微顶起。
过于丰腴,侧面有白软的肉肉侧漏出来,像是隆冬里乍泄的春光,极尽扎眼。
裴凝的心思忽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着走一样,怎么遇到她,就恍了神。
向来只有他操控别人的道理,怎得轮到别人乱了他的思绪,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太恨。
越想越气。
他夺过温轻轻的腰,手臂揽在她深凹的腰窝处,瞳仁里已经染上了□□,迸发的情念覆水难收,像只杀红了眼的恶狼,为了口吃的,贪而不厌。
死也没事。
他也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想碰别人碰过的女人?
裴凝英俊的狗脸越靠越近,鼻尖都快要与她互相触碰到一起。
温轻轻想,既然他软硬不吃,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好了。
于是一脚狠命踹在他身上,结果反被他灵敏的手禁锢住了足。
他一手捏起她的玉足,眼神玩弄着,超前使劲一拉,直接将她架在了腰间。
他咬着牙说:“不自量力。”
裴凝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都极具挑衅,他报复性的覆上她那两片饱嫩多汁的唇瓣。
温轻轻推搡着他的肩,在他入侵的唇上死命咬了一口,唇舌还未来得及交缠,就被一股甜腻的血味儿充斥着口腔。
裴凝松开她的唇,用袖子使劲儿抹了一把血迹,恶狠狠骂了一句:“你是狗?”
温轻轻趁他精神和动作都松懈不顾,又在他胳膊肉上死死咬了一口。
裴凝闷哼一声,温轻轻直接把他咬急了,他的心里掀起一阵狂浪,抬手朝她的面上挥扇而去。
挨了一掌的温轻轻眼前黑了一瞬,左耳片刻失声,嘴角也渗出了丝丝的血……但她依然强忍着痛从裴凝身上挪走,跳下了床。
裴凝捂着胳膊,又骂了一句:“你是狗?”
温轻轻捂着脸,回骂一句:“你才是狗!”
温轻轻的脸顷刻就肿了起来,白嫩的脸上清晰呈现着无根殷红的指印。她的眼角也被裴凝的巴掌刮带了一下,眼白上沁出一块血印。
裴凝的胳膊也没好到哪儿去,深深的牙印里露着肉渗着血,火辣辣的疼,温轻轻是下了死口的,这牙印跟铁烙上去似的。
裴凝气的额角青筋爆起,觉得扇得那一巴掌不够解气,又拿起桌边的茶盏往地上狠狠甩了去。
茶盏落地的瞬间瓷片轻脆一声,炸开溅起,被摔的粉身碎骨。
茶盏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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