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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昔却不希望孩子从小被惯成一哭就解决问题的习惯,摇摇头,心平气和地解释:“爸爸也是怕你掉到地上才心急的,芽芽能原谅爸爸吧?”

芽芽抽噎着点头:“那爸爸你睡中间吧,抱着妈妈和芽芽,好么?”

饶是谁,在深更半夜被孩子的哭声惊扰过之后,都不会再生出“尴尬,腼腆”这样矫情的情绪了。

沈霁瑜想也没想,直接抱起芽芽,一轱辘,躺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一只手搂着刚刚止住抽泣的芽芽:“好了,这回可以睡觉了。”

“另外一只手,抱着妈妈。”

灯光下,姜素昔与沈霁瑜短暂的对视,在“大敌当前”的情况下,唯有同仇敌忾。

素昔周身的肌肉都紧绷绷的,最终,在芽芽的注目下,蜷缩身躯,窝在了沈霁瑜的怀里。

那一刻,时空都悄然静止了。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左胸腔蓬勃有力的跳动,像一种难以言明的韵律,不着痕迹地将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听觉上。

一下,两下,三下……

素昔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数着沈霁瑜的心跳声,每跳动一下,心头的那根弦都被轻柔撩拨。

芽芽清浅的呼吸声传来,累坏了的孩子终于撑不住睡着了。素昔的理智也被骤然拉回,她开口:“孩子睡着了,那我……”

即便万般贪恋,素昔还是决定起身。可就在肘处轻微着力的瞬间,环在她背上的大手却轻柔抚了抚她。

很轻,轻到如无物,应该是虚掩着手型的。

“睡吧,晚安。”

十几年的痴梦在这一刻有如无形的大手助推着素昔心头的贪恋,理智早已被排斥在这个温暖怀抱之外。

一直紧绷着的肌肉在舒适的温度下骤然放松下来,她松开紧攥着的手,轻轻地搭上了沈霁瑜的胸膛。

“好,晚安。”

那一夜,她第一次,没有沉陷梦魇。

——

沈家老太太清早起来一看身边孩子不见了,吓得都快丢了魂了。

嚷着家里阿姨上上下下一顿好找,也不见下落,最终,一家子凑到了沈霁瑜房间门口。

素昔醒来时,恰看见五六个脑袋正挤在门缝间朝他们的方向望着。吓得素昔惊坐而起,差一点就喊出声来。

老太太见芽芽在这,也就放心了,连连示意素昔别怕,就带着一众佣人赶紧撤离。唯有看热闹的孔梦莹仍旧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一家三口”的撩人睡姿。

伸出了叹服的大拇指。

老太太本都转身走了,一回头,看见孔梦莹还在撅着屁股瞧门缝,于是抬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打了她屁股。

孔梦莹才讪讪离开,留下一脸惊恐未散的姜素昔,看着仍旧熟睡的两个人。

天上下刀子都打断不了姜素昔的早功,“同床共枕”也不行。昨晚一夜无梦,素昔觉得起床以后神清气爽,周身都灵活舒展了,于是轻手轻脚起身,出去晨练了。

鉴于是在溪西岛,素昔没开嗓,只是寻常跑了几圈。远远的,看见了晨练归来的姜毓微,好在她反应快,匆匆闪回了沈家。

让姜毓微知道她在沈家过夜了,又不一定要掀起多大的血雨腥风呢。

素昔回来的时候,沈霁瑜已经带着芽芽下楼吃饭了。

沈家老太太一脸宠爱地问芽芽:“你不是和我睡的么,怎么又跑去打扰爸爸妈妈了?”

姜素昔惊叹于沈奶奶真的是患了阿尔茨海默症么?怎么一阵糊涂,又一阵清醒得要命呢?

芽芽看着来来往往的阿姨,突然想起妈妈昨晚交代过要保守太奶奶打呼噜的秘密,于是想了想,回答:“我想爸爸妈妈了,就去找他们睡了。”

沈霁瑜怕孩子太小,说漏了些什么,于是赶紧转换话题:“芽芽,明天想和爸爸去游乐场玩么?”

没有孩子能拒绝游乐场的诱惑,更何况是和他盼望已久的“爸爸”。那一刻,芽芽的眼睛里都闪烁了光芒。

可素昔却严词拒绝:“不行,爸爸……爸爸太忙了。”

素昔抬头,眸光里异常坚定,饶是旁人不解其中意,沈霁瑜明白,素昔不希望沈霁瑜带着这个孩子出现在公共场合。

二人隐婚,不过为了一个领养资格,她自己已经深陷风波,没必要再搭上个沈霁瑜了。

沈奶奶在一旁看得着急:“就让孩子去玩玩嘛,又不是天天去。”

老太太以为素昔对孩子过于严苛,可沈霁瑜知道其中含义,缓缓解释:“我回国以后接到的第一个广告就是给城际乐园做代言。导演一直苦于找不到有灵气的小孩子一起拍摄,我觉得芽芽就挺合适的。”

说到这,沈霁瑜揉了揉肉孩子的脑袋:“我们芽芽是去工作的,不是我带去玩的。没人会说什么的。”

素昔仍心存疑虑,可转眼看向芽芽那满目的企盼,心头一软,只能点头答应了。

到了拍摄当天,素昔本就需要去剧团排练,索性就以这个理由拒绝了陪芽芽同行的要求。看着芽芽欢天喜地却又带着遗憾的被沈霁瑜接走,素昔突然鼻子一酸,说不出来的难受。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矫情且得寸进尺的。越是食髓知味,越是贪婪。

闭上眼,素昔竟然描绘起与沈霁瑜一同拉着芽芽小手,有说有笑地逛游乐场的场景。那天阳光明媚,温和却不夺目。

素昔突然睁开眼,摇头轻哂,痴人说梦。

话剧演员仍旧没有最终确定下来,但素昔她们已经拿到了剧本,各自角色也初步决定,开始练习了。

此时《新中有戏》第二期已经播出,周靖凯舆论控制得不错,再加上节目组增加了一些男嘉宾之间的矛盾冲突,观众的矛头就从素昔和常欣媛身上转移开了。可“私生子”事件对素昔的口碑多少还是有影响的。毕竟人是不理智的感情动物,一旦戴上有色眼镜,就会变得吹毛求疵,弹幕里对素昔“私生子”的讨论倒不多,在细节上挑刺的可不少。

这对素昔的情绪倒没有多大影响,毕竟她从不看弹幕。但在剧团里排练时,高萌萌时不时阴阳怪气地提及这段“丑闻”,还真如鞋里的细沙,也没多硌脚,就是膈应人。

素昔端着剧本,魂儿却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林宝儿拍了一下素昔的肩膀,吓得她手里的剧本都掉地上了。

“还想高萌萌呢?甭理她,一天天阴阳怪气的,不知道的以为她是安倍晴明的徒弟呢。”

林宝儿都预留好让素昔反应这个“阴阳师”的梗的时间了,等待着她的大笑。结果素昔干巴巴一笑,旋即摇了摇头。

不好笑么?宝儿砸么了一下,确实有点冷。

“不是,我是在想,究竟是谁在散播谣言,是谁弄坏了我的鞋,”素昔沉吟片刻,“应该是一个人干的。”

宝儿:“这还用问?肯定是高萌萌干的!”

宝儿斩钉截铁,素昔侧过头诧异看她:“你怎么这么确定?”

宝儿原本义愤填膺的表情突然僵住,躲闪过素昔的直视,转头回答:“害,除了她,谁和你有这么大仇啊?”

没什么不对的,毕竟在心底仔仔细细排查过之后,这几年来唯一与素昔有着正面冲突的人,就是高萌萌。

可戏院不仅仅她们两个青衣毕业生,与素昔存在竞争关系的也不止这一人。

素昔一团乱麻,想来想去,和剧团请了假,回到戏院,敲开了陈院长办公室的门。

“学院已经对这件事进行调查了。”陈院长知晓素昔来意,也很愿意配合素昔的工作,为她调出了当天道具间门口的视频录像。

“这批演出道具是由院里专门负责道具的刘静梅老师采购的,刘老师你是知道的,负责道具多年,从未有过纰漏。她本人待你也很好……”

素昔接着说:“是的,四年来刘老师对我帮助很大,每每需要借道具,刘老师都没有为难过我。我知道,她不会这么做的。”

陈院长点头,继续:“这批物资到道具间之后,统共有十几个人进出过这个屋子。高萌萌,林宝儿,汪松……”

陈院长一一罗列,最后拉长尾音:“还有……姜素昔,你自己。”

素昔诧异抬眸:“院长?您怀疑我自己贼喊捉贼?”

陈院长脸上和蔼的笑意未有一丝消减,只是缓缓摇头:“素昔,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但你要明白,你是我们的孩子,其他戏院的孩子也一样。我们绝不会轻易怀疑你,也不会去轻易怀疑别人。”

陈院长一顿:“对于这件事,你的调查或许需要换个方向了。”

素昔静静地看完了监控视频,也用这个时间消化了陈院长的话,他说得有道理。再没有证据之前,她作为受害者都不能轻易下结论,更何况本就该持身中正的校方呢?

素昔起身,深深向陈院长鞠了一躬。尽管几乎没有什么用处,但素昔还是很感激陈院长为她付出的努力。

陈院长依旧笑笑,摇摇手:“不必,不过素昔,如果你还觉得我这个院长说的话有一点分量的话,听我一句劝,把重心放在让自己强大起来上,而不是纠结到底是谁在阴沟里给你使过绊。你跑得快了,跑得远了,想害你的人,自然追不上了。”

素昔点头:“谢谢您陈院长,我记住了。”

陈院长的话不无道理,素昔此刻最重要的确实是让自己站稳脚跟,演好第一出戏。但她还是要弄明白是谁在对她虎视眈眈,毕竟她在明,对方在暗。躲得了这一回,就怕躲不过下一回。

素昔兴致黯然地回到家,难得回来的早,家里空荡荡的。

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素昔好像已经习惯了一回到家就听见芽芽奶声奶气地喊着“妈妈”,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进她的怀里。

冷不丁没人了,面积并不大的loft小公寓突然显得空旷无比。

也不知道芽芽和沈霁瑜在一起,习惯不习惯。

素昔打开冰箱,翻出来半袋手工面条和半盒羊肉卷,按照百度来的做法,化繁为简,炒了份任谁看来都不太能有食欲的羊肉炒面。

素昔这个人,对吃一直没有太浓厚的兴趣。有好吃的也就多吃一口,没好吃的也完全能将就。当年在戏校读高中,戏校的食堂曾上过平都食堂难吃榜的top1,可素昔却一吃就是三年。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不可避免有一个重心,穿着,吃食,读书,音乐……或许于旁人而言,你的重心可笑且无关紧要。一样的道理,旁人视若珍宝的,或许也是你那里无足轻重的。宅在家里的人永远无法理解骑行的快乐,但谁也说不清,两种生活方式是更好的。

在“吃”这件事情上,素昔没兴趣费太多脑筋。

就在素昔端着炒面即将开动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开门来,沈霁瑜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芽芽进了屋,真的是“捧着”,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孩子的小脑袋。

素昔刚要问什么,沈霁瑜突然轻声“嘘”了一下。

素昔这才让出条路来,让沈霁瑜蹑手蹑脚地把孩子放进了卧室。

“估计是玩累了,回来的路上就坚持不住了,口水把半条帕子都浸湿了。”

素昔一路陪着沈霁瑜走到门口,笑笑:“呃……辛苦你了。芽芽很久没这么尽兴的玩了,肯定高兴坏了。”

沈霁瑜站在门口,脚步突然定住,往外送的素昔一个猝不及防,差点撞进他的怀里。清冽的雪松味扑面而来,本应凝神,却扰乱一池春水。

素昔本能后退,匆忙间踩了拖鞋,重心不稳,又是一个踉跄。沈霁瑜轻轻扶住素昔的臂膀,指尖没有过分着力,力道也是虚掩。

蜻蜓点水,给素昔一个受力点,不至于摔倒,仅此而已。

素昔突然觉得放松,相较于那一晚微醺时对方炽烈的探究,素昔觉着这样也好。

真的挺好的。

“这个时间了,你就打算这么赶我走?”沈霁瑜轻抬腕上的手表,挽起的白衬外露出一截肌肉紧实的小臂。另一只手的食指缓慢而有节奏地叩击着手表的表盘。

一声,两声……当,当,……

沈霁瑜有极了耐性,慵懒地靠在门框处,眼尾的桃花痣不甚耀眼,却足以如一把小钩子,勾连出素昔所有暗藏在心底的晦涩情绪。

勾住素昔的三魂七魄。

待素昔回过神来的时候,沈霁瑜已然绕过素昔走向了餐桌。素昔刚炒的牛肉炒面还冒着热气,饶是刚出锅,看起来也没什么食欲。

素昔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清醒认识的,尴尬上前想要端走炒面,奈何指尖未触及盘子,盘子就已经被沈霁瑜一只手抽走。

俯身凑到炒面前轻轻一嗅,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结果并不如期许,沈霁瑜也颇为意外,但好在素昔有自知之明,没难为他,去问一句好不好吃。

“我厨艺有限……就不留你了。”

沈霁瑜挑眉:“那平时孩子吃什么?”

素昔羞赧难当,硬着头皮说:“芽芽不怎么挑食,我也学了点孩子喜欢的菜。他今天不在,我就……将就了。”

沈霁瑜轻叹,没有过多言语。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凝视了素昔片刻,倏然起身,吓了素昔一跳。

多半,是对她有些失望的吧。素昔暗想。

沈霁瑜却在素昔暗自叹恼的时候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点食材,轻轻松松地准备了一顿清淡的晚餐。

素昔站在他身后,衬衫的起伏微微勾勒出肌肉的线条,隐隐却若现。

很快,沈霁瑜端了一碗面过来,“尝尝。”

清清淡淡,没有过多的油花。可不知道为什么,乍一端来,香气就牢牢锁住了素昔的食欲,把她摇摇欲坠的一点理智都屏蔽在九霄云外了。

“你也吃啊……”素昔在尝了两口之后,才意识到沈霁瑜并没有端碗过来,唯有桌上这一碗和两双筷子。

沈霁瑜轻声应:“好,一起。”

没等素昔反应过来,沈霁瑜已然拉了椅子坐在了素昔的旁边,凑过头从碗里挑出了一点面吃了起来。

两个人,两张脸,凑到这一碗面的跟前。轻柔的鼻息就逡巡在素昔的耳侧,撩拨得她心头一阵微漾,可偏头看去,对方只是安安静静地吃面,自然又专注,没有半分杂念。

素昔的左手紧紧攥着,指甲差一点就陷进肉里去。

这是撞了哪门子邪!

素昔屏住呼吸,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人家霁月光风跟没事儿人似的,自己这么抠抠搜搜的反而显得心态不正有所图谋。

想到这,素昔使劲地往碗的旁边凑了过去,心无旁骛地吃起面来。不得不说,沈霁瑜的手艺真不错。

沈霁瑜刚挑起一点面,结果面条的另一端被素昔的筷子拽走了。沈霁瑜侧脸看去,这虎头虎脑的小丫头竟然认真地吃起面来,还有点护食的意思。

费了好大劲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息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沈霁瑜哭笑不得地把碗往素昔那面挪了挪,问道:“真这么好吃?”

素昔点头,都倒不出工夫回答他。

沈霁瑜看着吃得喷香的小姑娘,轻叹了一口气:“以后,你搬过来和我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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