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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落魄不已的单衣薄衫,跪在那里格外可怜。
锦书出府去正好便又瞧见他,看着身形有些熟悉便不由自主向他走过去。
入目的先是一双绣花鞋,以及小姑娘的裙角,对上他那张漂亮的脸,锦书不禁怔怔,喉间那一句“怎么了”就正好卡在那儿不上不下。
周寻扁了嘴角,用那双好看的眸子瞅着她,似乎很有些可怜:“小姐,行行好,我如今无处可去收留收留我吧,给口饭吃一口水喝就行。”
锦书心里还惦记着这人突然辞别的事情,气鼓鼓的转身就走。
而后没走两步跺了跺脚:“罢了,你跟我走吧。”
周寻语气欢快应了句“好”,随后就跟着小姑娘光明正大进了程府的门,觉浅跟着锦书却是摸不着头脑。
锦书去向家中管家报备一番就将周寻留在府中做了下人。
程章和罗蕊听闻便也随了她去。
锦书去膳房,觉浅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来那一日小姐做的花羹莫名其妙就没了:“小姐,我还记着那一日你好不容易做的花羹第二日莫名其妙就没了。”
“哦,那可能是被哪个潜进家中的老鼠给偷吃了吧。”锦书说话时,目光分明看向周寻。
他面上便有些讪讪。
这一日锦书去学堂,周寻偏偏跟在她身侧。
总是和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锦书忍不住回头:“你为何总跟着我。”
他用力压下翘起的唇角:“自然是因为我要保护小姐啊。”
明明学堂只有几步路,他却偏偏跟了她一路。
直到在学堂时,锦书听着先生讲学偶尔出神时却不经意瞥见周寻也在细细听着。
她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陌生,她从来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他。
却别有一般风致吸引着小小的她。
她尚且总角之年,不曾尝过情之滋味,亦不晓得心动是哪般光景。正如一首清媚的词,初初定下了韵,囫囵了景,还来不及造景入情,怎么填都不好,怎么填都怕辜负。
待回府中,周寻要去做活计,锦书却拉住他衣角斟酌着:“阿寻哥哥,不若我教你识字吧?”
周寻愣了愣随后笑起来:“应当是我教你还差不多。”
锦书也不服气了:“你那日的信上写的字还不如我写的!”
可是此时的周寻却刻意忽略了她话中意思是在嘲笑他写字太丑,而是凑近小姑娘:“这么说,我的信和玉都收到了?”
锦书看着骤然放大的周寻那一张朗目疏眉的脸和他熠熠目光吓得一时忘了出气只知道呆呆看着他。
这时候正好经过的程章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程章蹙眉,只看了一眼便离开了,因此锦书和周寻也未曾注意到她。
姑娘的手推他胸膛,他见她羞怯就着力道退开一些。
“阿寻哥哥,既然你的字不好看,那便换我来教你。”小姑娘笨拙的转移着话题。
周寻哪里看不出,只是就着她的心思:“好啊。”
于是姑娘身着翠色的褂子,悬腕在窗前临字,彼时她青丝长拢共釉色的木簪斜斜簪在发间,一颦一笑明媚恍如春光,猝不及防落在他眉间心上。
明明是教他写字,他却怔怔失神,锦书的耐心被消耗殆尽,索性:“来,你站在这里!我教你,你照着我的话试试。”
小姑娘一脸正经,周寻却又无端的生出几分有意逗弄她的心思来撇了撇嘴:“这不成,须得亲手教才是。”
瞧着明明是半大的少年,却如此会耍无赖。
锦书走到她身边,个头比他还矮一些,却要绕在他身后教他写字,着实是件难事。
周寻不消多想就能看出小姑娘的心思,拉着她腕子过来,然后背对着她往下蹲了蹲:“过来,这下子总该能教阿寻哥哥练字了吧?”
锦书笑得眉眼弯弯,把着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的认真。
期间他腿都蹲酸蹲麻了,忍不住动一动头发便会蹭到小姑娘的下骸,忍不住怪他:“你不要总乱动!”
“好好好,我不动。”
而后竟然就真的这么一动不动任由小姑娘握着他的手临字。
小姑娘的手温软,握着他的他便一点儿力气也不想用,随着她的腕力运转。
写完后她瞅瞅字再仔细瞅瞅周寻:“太丑了,这果然不是我临出来的字。”
周寻被气笑了,吊儿郎当的凑近些看着字:“明明是你教的,字不好看却要赖在我身上。”
锦书拿他没法子,打着商量:“你这个字,问题很大,不如你明日来,我再教你。”
“那好吧。”
周寻前脚踏出去,颀长的影子拓在光亮里,那透彻如玉的人,却叫她不可抑制地漫过一重又一重、朦朦胧胧的荒芜感。
“阿寻哥哥……”锦书突然就出声叫住他。
“嗯?”他声音中盛着耐心和温柔。
她仰头看着:白色的晶莹从天幕中飘落而下,在触碰到指尖的那一刹,就被体温融化成水珠,看上去颇有几分决绝。
“下雪了。”
他应着:“是啊。”
“走水了!走水了!”突然的呼喝声将沉睡在寂静的庭院整个唤醒。
周寻听了急忙循声赶去,锦书也跟着他一道。
原来是自家库房走水,所幸发现得早幸而没有造成什么损害。
程章和罗蕊也闻声赶来,下人报:“老爷,这库房不知怎么就突然走水了,这冰天雪地的,柴木也有些潮了,怎么突然就走水了。”
府里一直以来也都是相安无事好好儿的,但最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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