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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他余光不禁看向大夫人,那眸光中分明含着冰冷绝情。
清晰冷意让大夫人的身子也抖了抖。
知府大人看后,又不动声色看了看堂下正抿着薄唇的少年,心中道:想不到,这少年年纪轻轻,竟将自己藏得如此之深,甚至知道反将一军将关键的永远在最后抛出来。
他咳了两声:“既然如此,就命妇人王氏将其所霸家财悉数奉还,另间接害得周府家破人亡,于牢中反省一年。”
大夫人听完,当即整个人都怔住了:“怎么可能?”
知府大人将那纸张转过来拿起给她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周府家产归周氏子,寻一人所有。”
大夫人一时跌坐于地,恨恨看着周寻红了一双眼:“想不到,他早就存了要将周家交给你的想法了,可笑我还以为……”
原来他这父亲,一心想的就那么一个儿子,那她的往儿呢?
“知府大人,”周寻躬身握拳,“草民有一请求,可否派衙门二三人随我一同去。”
知府顾念着一旁的程章:“允。”
于是便带着大夫人回府取各类房地契,大夫人甫一见着周往便开始落泪:“往儿,娘对不住你,娘本来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你……”
她转向周寻:“都是这个杂种,使她毁了我们二人的一切!”
周往此时仍旧是不明就里的,他握着大夫人的手:“娘,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人拂开他的手,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似是要将他这副模样,他的眉他的眼都悉数刻进脑海最深处。
下一刻,大夫人跑向一边一头撞在了柱子上,周往大声唤了一声“娘”急忙跑过去扶着他娘,可是大夫人此时已经绝了气了。
周往放下他娘,扑向周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周寻!”
周寻蹙起眉头:“去将他家中房地契全部搜出来,若是寻不到,便将这宅子和宅子里所有值钱的物什都拿去兑了银两。”
周寻挣开周往的手,一手捏住他的下骸骨,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只是听得周往一阵阵的哀嚎。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只是让你和你娘也尝尝我这么些时日以来的感受,我错了吗?你和你娘,都是一样,咎由自取。”
他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声音平淡如水。
走的时候,也只撂下一句:“死了多好。”
死去的人多自在,活着的人,才辛苦。
而他呢?
好好活着。却没有人告诉他,归路是什么,去路如何走,何去何从?
冤屈已申,竟一下子教周寻失去了活着的意图。
但他既已应了爹娘好生活着之嘱托,便轻易不会再存了求死的心思。
待得了他应得的周府家产后,昔日的富家子周往也终于沦落到同他之前一般无二的地步。
可笑他尚存几分骨气,宁愿于长街行乞也不向他低头,倒是教他有几分刮目相看。
周往咬牙切齿,走过周寻身边还是不忘记用他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高高在上的尊荣感凑近他耳畔:“周寻,你就是个低贱的贱婢生的杂种,你这一辈子,都是注定要教人踩在脚底下的。”
周寻眼角微微上挑:“是吗?可我更信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句话。”
随后他看着如今的周往道:“周大公子,不必担心我,而今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他太明白那种对于一个人致命的打击,不是言语,不是身体,而是诛心。
让恨你憎你之人看到,你过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好,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而周往更甚,他一无所有,却要看着他而今看不起的一无所有的人如今踩在他的头上。
不过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二人再无干系。
程府的小小姐踮着脚尖站在程府门口已经望了又望许久了。
下人都不禁来打趣她:“小姐,你今儿个都在这里看了许久了,许是在等人?”
锦书气的鼓着腮帮子:“没有!”
于是乎又气冲冲进了府里。
她心思向来藏不住,更何况是她娘,一眼便瞧出来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
姑娘家有这些心思再正常不过,但罗蕊心中却不免喜忧参半。
这孩子心性单纯,可那少年郎瞧着便是个心思深的,也不像胸无大志安于现状的,锦书和他牵绊在一处……
程章走过来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循着她目光一望,锦书正拿着笔墨出气他便明了:“那孩子,将来应是人中龙凤的,只是这途中会经受的必然也不少,锦书我们另外为她择个好人家,只盼她一生平安顺遂喜乐无忧也就罢了。”
随后揽着她肩膀走了。
罗蕊淡淡叹了一声:“但愿吧。”
锦书这一日在膳房忙碌了一日,她捧着小脸坐在桌前看着那一碗花羹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一颗心也渐渐从心怀希望到低落山谷。
觉浅来劝她:“小姐,日头都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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