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一章 各显神通!,从姑获鸟开始,活儿该,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镇抚大人留步。”
李阎刚要上楼梯茶马司的长随六子却拦住了他。
“怎么了?”
六子脸色为难:“我家干爹的意思是有私密的事和你谈旁的人就……”
说着他瞥了一眼李阎身旁的陈跃武。
“诶呀这可就麻烦了。”
李阎作扼腕叹息状:“这位是要借船给我渡海的陈跃武陈老爷子。他解了我燃眉之急我为了感谢人家才说要请他吃酒。我是个穷酸的官又风餐露宿实在摆不出什么阔气的酒席本来想着借一借茶马司的光没想到来赴宴柴监正却不许客人上桌。这可让我的脸皮往哪放啊。”
六子连连摆手:“镇抚大人若是应允我给这位陈老爷子再开一桌。”
“混账话!”李阎勃然变色:“你是瞧不起我的恩人么?”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六子连连摇头迟疑一会儿才说:“要不我去问问干爹?”
李阎颔首:“去吧告诉柴大人人无不可对人言。柴大人与我都是公忠体国的人难道还有什么背人的话讲么?”
等六子上了楼陈跃武才开口:“镇抚爷和这位柴大人的关系似乎很微妙啊。”
“我俩有过节他请我吃酒宴我倒不怕他使个摔杯为号的鸿门宴却不敢关起门和他喝酒。这才拿陈老爷子当个挡箭牌老爷子不要怪我才是。”
“哪里的话。”
两人三言两语间六子匆匆忙忙赶了回来:“干爹说了请二位到天字号的上房。”
李阎和陈跃武依言上楼几个虎背熊腰的兵丁守在天号房门口等李阎和陈跃武进了房间才把门又关上在楼梯里把守。
屋里头的摆设很素雅桌上是几色清淡的小菜和两盅烧酒除此之外便只有一身红色官袍的柴监正。
“李镇抚还有这位陈跃武老爷子山东府三大奇人久仰大名请了请了。”
柴监正出乎意料地客气哪怕是对待第一次见面的陈跃武也表现出恰当的热情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比起和李阎第一次在客船上遭遇时的不快和傲慢来这次的柴玄终于表现出几分做监正的八面玲珑的手腕。
汇贤居门口一身黄袍的胡三悠然进门。说来也怪今日酒楼虽然被柴玄包下但跑堂的伙计账房掌柜的也都在大堂里却对胡三进门无动于衷。
胡三转角上楼。天字号房门口几个看守门户的兵丁还有柴玄的贴身长随六子见了这位活神仙都神色恭敬。只是他们刚要开口胡三一拢袖子拳头攥紧几个守在楼梯上的大活人没半点声息就消失不见。
胡三再一摊手心手里头是三个活灵活现的画彩剪纸做挎腰刀的兵丁状还有个戴纱冠神色谄媚的少年。他把这几张剪纸往门上一贴又瞥了一眼天字号房流露出一丝冷笑。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柴玄才终于点出正题表示愿意花纹银一万两来买李阎的飞雷马。
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金黄色银票足足有一指头厚拿绸缎带子绑着放在实木盒子里头。
如果李阎答应换算成阎浮点数大概能得到两千多点的阎浮点数相当于一名普通行走一次果实的收益。
而实际上对于如今的李阎来说妖马飞雷除了能在古代背景的果实充当一个还算趁手且光明正大的交通工具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以后脱离飞雷也只能留在这个世界。
这么一盘算柴监正的请求对李阎来说是笔不错的买卖。
所以李阎自然而然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柴监正原本是完全不报希望的在他看来不太可能会有一个青壮武官为了钱财就随便卖掉自己的宝马。没想到看李阎的神色顿时打起了精神。
“三生老神仙真是神了。”
不料李阎还是摇头:“飞雷是李如梅总兵前不久才送给我要我用它好好护送旗牌如今差事还没完成我却倒卖上司送我的宝马这等行径实在让人不齿对不住了柴大人。”
“这这个李镇抚我要是再加一万两呢?”
柴监正咬着牙齿他平日体面吃穿用度奢侈无比那是因为无论到哪都有的是巨贾乐意花钱巴结他真论积蓄他能拿出手的也只有两三万两白银而已。
李阎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也就放下了戒心看来这柴监正倒不是怀恨在心而只是要买自己的马而已。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阎开口回应:“这事我实在是不能答应您不如这样吧柴大人不是要进京么?等我办完了差事从江西回来我愿意把飞雷马借给茶马司一年做个种马。留下的马驹便统统交由茶马司处置你看如何?”
“额……”
柴玄一时两难他本意是要借胡三生老神仙给自己出口恶气是应老神仙的要求才硬着头皮请这顿饭不料这李镇抚倒没自己想象那般跋扈。
马他舍不得钱其实他也舍不得他恨不能李阎今天掀了桌子他好借由头请神通广大的胡老神仙给他做主拿下“野乌神”!
可眼下这情形实在是不好翻脸啊。
“柴大人?”
李阎催促一句。
“好好吧。”
柴玄也只得答应下来。
“好那就这么定了。”
李阎举起酒杯柴玄也神思恍惚地举起酒杯。
等谈罢了飞雷的事柴玄才送李阎和陈跃武出了汇贤居整个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和和谐。
“这家汇贤居的醉泥螺别具风味连江苏浙江那边的官员都对这儿的醉泥螺赞不绝口镇抚大人要是吃的顺口我叫伙计打包上两盘。陈老爷子是本地人我就不弄丑了。”
柴玄满口酒气精神倒还焕发。
李阎也满面红光:“柴大人!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的事是我不对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哪的话啊。”
两人相视大笑。
“那柴某就不送二位了。”
“留步留步。”
两人各自转了身立马掉了脸色李阎和陈跃武往街上走柴玄则回了汇贤居。
“这位柴监正面上还是和蔼的。”
陈跃武作沉吟状。
“老爷子要是能瞧见他转身的脸色就不会这么想了做官的都有八面玲珑的心思做宦官的更是如此不过看他今天的举动也应当不会再与我为难了。”
话虽是这样的说李阎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柴玄转身进了天字号房却发现一身黄袍的胡三生已经在房中端坐。
“我不是告诉过你除了那李镇抚不许旁人进来么?”
胡三脸色愤怒甚至隐隐流露出几分狰狞柴玄一时被骇住只是下意识回答:“这这我也没办法那李镇抚执意要带人来不然就不上桌啊。”
“哼就算如此也跑不了他。”
胡三平复一下脸色。
“胡先生……”
“你先坐下。”
胡三打断了他。柴玄一撩衣袍压低身子谄笑着说道:“我那野乌神……”
他还没说完一直以来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胡三一伸手一枚尖锐匕首迎风而长毫无二话戳进了柴玄的胸口利落地把他的心脏搅成稀烂。
血点喷洒柴玄连一个不可置信地表情都来不及做就此气绝。
胡三把匕首一丢一抖袍袖身上血迹和脚印都消失不见。
他出了门撕下天字房门上的彩画剪纸吹了口气剪纸轰然破碎几名兵丁和六子再次突兀现身却像是提线木偶一动不动。
胡三笑了笑转身下了楼梯等到了街上才啪地一拍手掌酒楼里六子和几名兵丁眼神恢复了清明他们朝四下无人的楼梯警惕地张望却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而他们以为还在屋里和李镇抚把酒言欢的柴玄已经死得极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