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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董事长哼了一声说:“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好像你也知道他的。”

“不错,我是知道这个人,那么你对这样一个人又怎么看待呢?”乐书记不动声色的问。

乔董事长想了想说:“这个人,勇气不小,诡计不少,狡诈奸猾。”

乐的笑了起来说:“这几个词似乎不应该用在一个人的身上,到底算是褒义还是贬义呢?”

乔董事长摇下头说:“我也说不上应该怎么评价这样一个人,不过他胆气确实不小,分明知道是你推荐的,市委的云书记几乎都拿下他了,但他依然不为所动,从这一点上看,算个硬汉。”

乔董事长有点动容的问:“几乎拿下他??此话怎讲?”

乔董事长就把自己听到的关于临泉市云亭之怎么怎么的找了个借口,想要让他下台,他怎么怎么的投靠了许市长,让云婷之无从下手的事情详细的给乐书记说了一通。

乐书记的眼睛就迷了起来,他无法相信,在这个官场上还有这样胆大妄为,又从容面对顶头上司的人,他开始慢慢的在自己脑海中收寻,但很快他就失望了,自己真的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乐书记缓慢的说:“那么就事论事吧,你感觉他是对是错。”

乔董事长心里一愣,他还真有点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了,因为他了解乐记反常的约了自己,又反常的说了怎么多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不会心血来潮,他今天的谈话必有所指,也或许,对整个事情他都已经是了解过了,自己要小心的应对了。

沉吟着,乔董事长说:“在很多事情上没有对错,就看你怎么想了。”

他回避了这个比较尖锐的问题,但乐书记没有松手,他继续问:“听说你重新换了个地方,也拿到了土地。”

乔董事长的心在往下沉,他已经感觉到了乔董事长今天要谈的主题了,他平淡的说:“是啊,换了个地方。”

乐书记依然不紧不慢的说:“或者在哪个地方对你都是一样的,你要的是优惠和利益?”

乔董事长知道说到正题上了,就笑笑回答:“商人本来就是追逐利益。”

乐书记淡然的说:“但追逐的方式很多,你却有点用错了。”

乔董事长沉默了,他不想狡辩,也不想推诿,因为这对于乐书记来说都是枉然,既然他追上了这个问题,他就会认真的思考,既然他认真的思考了,自己所有的伎俩都是瞒不过他的。

两人长时间的沉默以后,乐书记说:“我希望你好好的思考一下这个问题,自己处理掉总比我出面要好。”

乔董事长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了,我会做出修正。”

乐书记紧紧的盯住他,好长时间以后才说:“其实你已经很成功了。”

乔董事长就笑笑,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一个人永远都不要认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他离开了乐书记的房间,他不能怪乐书记,他的感情和理智都是这样告诉他的,但他却不能不怪任雨泽。

离开以后,乔董事长在第二天就回到了临泉市,他告诉云婷之,自己要退掉300亩地,只需要200亩就够了,这让云婷之有点奇怪,她就问:“乔董事长为什么要这样?”

乔董事长笑笑说:“不想给你添麻烦。”

云婷之很不解的问:“地已经划给你了,你自己都已经开工了,怎么会有麻烦?”

乔董事长就说:“我怕影响到你的仕途,洋河县的那个书记已经把你我两人告了,所以我不能害你,退300亩没有动的土地,这样你的麻烦就少一点。”

云婷之听的呆住了,从乔董事长的行动来看,这事情应该是真是的,乔董事长总不会放弃到手的利益来陷害任雨泽吧?

她没有想到任雨泽竟然这样做,他一定是准备和许市长联起手来准备向自己发动攻势了,他用的是什么形式来给省上打的小报告,对了,一定是找的省长,他不是刚刚到省城去了两天吧,原来是办这件事情去了。

云婷之有担心,有憎恨,有后悔,自己一手培养了这样一个歹毒的人出来,过去自己总是自认为眼光独到,现在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乔董事长感觉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很客气的告辞离开了,留下云婷之一个人在那愤慨。

但这样的愤怒并不是就此停住,在接下来的时间,云婷之又受到了两次打击,一次是省委书记乐世祥的一个电话,乐书记在电话中很含蓄是对云婷之在处理乔董事长这件事情上的错误做出了婉转的批评,虽然话不重,也没有说到原则上去,但这同样对云婷之具有震摄作用。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本来说好的,她要到洋河去做年底的视察,但结果又让她很感愤怒。

昨天一早,已经给洋河县通知过了,今天市委办公室又特意的给洋河县办公室去了一个电话,说云婷之书记要到洋河县视察工作。

汪主任接到了电话,不敢怠慢,就准备过去给任雨泽汇报,刚要出办公室,就遇见了齐副书记。

齐副书记问他:“老汪,干什么去?看你匆匆忙忙的。”

汪主任赶忙刹住脚步,恭敬的说:“这不是市委前几天通知云书记要来视察吗,我和任书记都到省城去了,不知道这事,刚才市委办公室又来电话了,说今天下午云市长就要过来,我给任书记汇报一下。”

齐副书记奥了一声刚要过去,又站住说:“我正准备到任书记那里去,你就省一趟,我顺便给他说一下。

汪主任迟疑了一下,也不好拒绝,就说:“那行,就麻烦齐书记了。”

齐良阳看着汪主任笑笑说:“你现在还变得这样客气了,感觉我们生分了很多啊。”

汪主任忙满脸推上笑容说:“没有,没有,我是怕影响到齐书记的工作。”

齐良阳就半真半假的说:“是怕我把你工作抢了吧,呵呵呵。”

汪主任也尴尬的笑笑,两人就分开了,齐良阳就汪任雨泽办公室走了过去。

任雨泽正在办公室里接着电话,见齐良阳进来,任雨泽就招招手,示意齐良阳先坐下,自己继续的对着电话说:“夏老板,我就不去了吧,我对那些东西也不大在行。”

电话那头夏若晴就说:“雨泽,你再叫夏老板试试,哦,是不是办公室来人了。”

任雨泽就“嗯”了一声。

夏若晴又说:“你就陪陪我吧,我一个人去怎么远的,你也不怕我出个事情。”

任雨泽笑着说:“你不会把你公司的人叫几个,对了,把你那个帅助理叫上就可以了。”

夏若晴在那面就嗔怪的说:“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一点。少拿他说事情,赶快,今天你必须陪我,我现在就开车过去接你。”

任雨泽只好说:“行,行,我问下,要是没事今天就陪你去一趟。”

挂上电话,任雨泽摇着头说:“唉,这年头,男人都是没一点地位啊,对了老齐,你在家有地位吗?呵呵呵。”

齐良阳就笑着说:“我在那都没地位。”

他这话也是随便的一说,不过停在任雨泽的耳朵里,那味道就有点变了,任雨泽悶 了一口气,但也不想往深说,就依然笑着说:“对了,今天县上没什么大事情吧,温泉山庄的夏老板非要让我陪她到林区去看一种什么木料。”

齐良阳就想到了下午云婷之书记到洋河来的事情,他就说:“任书记,下午.......你下午回得来吗?”

任雨泽想了下说:“悬啊,也不知道远不远。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齐良阳说:“就是商量放假的事情,你看这离元旦还有几天了,元旦一过就是春节。”

任雨泽说:“嗯,放假的事情问题不大,过几天开会商量下,都有老规矩,我们套着走就是了。”

齐良阳就说:“那行,我就是来问下这个事情。”

任雨泽就坐了过来,齐良阳是没话找话的和任雨泽聊了一会,这到让任雨泽感到奇怪了,齐良阳是很少这样和自己聊天的,他一般来都是有事说事,说完就走,今天怎么还要和自己套套感情,但任雨泽也没在意,两人说了一会任雨泽就接到了夏若晴的电话,她说已经在县委院子里了,让任雨泽过去。

任雨泽就对齐良阳说:“齐书记,我就陪夏老板去看看,快了一个上午就回来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齐良阳连忙点头说:“放心,放心。”

任雨泽刚走出门,就迎面碰到了秘书小张,任雨泽也顾不得多说其他的,就给小张说了句:“我出去一下,有重要事情打我电话。”

小张就嘴里答应着,他以为任雨泽就是到附近转转。

到了大院,就看到了夏若晴开着一辆三菱吉普在那等着自己,任雨泽认识这辆车,这是温泉山庄筹备处的,夏若晴没开自己那辆车,估计是怕底盘低,山路不好跑。

夏若晴一看任雨泽出来了,就赶忙下车,换到哪面副驾上一坐,对任雨泽说:“今天你开车,这车我开着费劲。”

任雨泽就大呼冤枉说:“你要是想找个司机,你直接说,我给你安排一个就得了,你何必非要害我。”

夏若晴那漂亮的丹凤眼一鼓说:“多少人相陪我都没资格你,你还推三阻四的,赶快上来。”

任雨泽也就只好上去,发动了汽车,开出了县委大院。

不过俩个人也不急,先到了街上,吃了一点早餐,上车就说:“若晴,那地方你找的到路吗,我可是没去过。”

夏若晴说:“我知道地点,上个月去过一次。”

任雨泽就不再搭话了,加大油门,很快就出了城区,看着冬日里的田野,它们正以它的固执袒露着惊人的真诚,每一寸泥土都饱含着神圣不可渎犯的原始美,田间阡陌只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灰色划痕,寒风里颓腐下来的庄稼茬规则地点缀在空旷的田野上,恬静而凄美。

任雨泽打开了一点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倾听着沟渠的汨汨流水,目送着纷飞不止的鸟群,体会和感受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他们以一承不变的生存形式和他们在那形式中给别人的温馨与善良。

这一种淡淡的感觉却时时伴着他们,也在他们的心底默默流动、叠加、淤积、沉淀,让飘忽不定的情感得到了寄托,让凝滞固塞的思念得到升华。

小车在任雨泽的掌控中,来到来远离城区的一个山沟,

离县城越远,路况是越来越差,尤其是最后的几十公里,汽车简直是行走在悬崖峭壁的边上,缓慢地爬行,时速也就是一二十公里,这就是所谓的盘山公路,车走了半天,其实还是在山腰上打转。透过车窗望出去,远处是连绵不绝的大山,半山腰上是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从远处看,就像是一道弯曲的白线。

夏若晴透过车窗向下望去,自己所坐的汽车好像就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往下望去,下面的深沟足有百米,让夏若晴感到眩晕,不敢在看。

虽然时令已至寒冬,不像春天那般花红柳绿,但也别有一番景象,荒草萋萋之间,间或一树火红的枫叶,也让人感到了一份沉淀中的宁静。

总算是到了地方,就见这山顶,山林青翠,景色青幽,山上树木茂盛,山路两旁古木参天,浓荫覆地,群峰环抱,四季常青..........。

就在任雨泽和夏若晴在林场考察的时候,洋河县的县城已经忙的飞了起来,齐副书记在下午刚刚一上班,就召集了县委和政府的相关领导,准备到城外接云婷之了。

冯县长一见怎么任雨泽不在现场,大吃一惊,赶忙问汪主任和小张,这两人更是紧张,都拿出手机和任雨泽联系。

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怎么打电话,那面总是没有信号,这一下子就把汪主任的脸都吓白了,他已经隐隐约约的感到今天坏菜了,估计自己被齐副书记给算了。

这面冯县长和齐良阳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也不敢在等任雨泽了,他们就带上了县委,政府的几个领导,一起到坐车到县界迎接去了。

等了一会,老远就见几辆小车过来,齐副书记一看车牌号码,知道是云婷之来了,他就堆起了满面的笑容,走到前面等待市里车辆停下来,自己好上去开车门。

那几辆车就在他们面前停下了,云婷之打眼一扫,就发现任雨泽没再这些人中间,她心里有点奇怪,但嘴里并没有说什么,自己也没下车,让秘书给下面几个人说,都到县委去。云婷之的小车又开动了起来。

前到了洋河县委大院,01号奥迪刚刚停下来,齐良阳和冯县长还没来得及跑过来开门,就见云婷之已经打开了车门,冯县长和齐良阳只好赶上两步说:“欢迎云书记来洋河县视察指导工作。”

云婷之就微笑着和他们一一的握手,简单寒暄了两句,但任然没有问任雨泽为什么不在这里,都把招呼打过,云婷之就说:“我们到会议室去坐会。”

冯县长连忙让开路,请大家到会议室,他也不能跑前面去带路,只能跟在云书记后面,好在云婷之也是知道地方,一堆人就到了会议室。

大家就一起坐了下来,房间里面的空调早就打开了,一进来一股热气,云婷之看着这很多人忙忙碌碌的泡茶,上水果,很用了几分钟。

等大家都安定下来了以后,云婷之才像是突然的发现任雨泽不在一样问:“哎,我就说吗,好像少谁呢,怎么任雨泽同志不在呢?”这事她故意显示出对任雨泽的并不重视。

冯县长就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他真的是搞不清楚任雨泽到底跑哪去了,齐副书记也吃了一惊说:“早上我听说任书记陪他那个**学到哪去呢,到哪去啊??哎呀,我还没记住,好像说看什么枫叶吧。“

他又转过身对县委办公室汪主任说:“赶快打电话,问问,他应该知道云书记今天来的,估计不会跑远。”

汪主任心里冰凉冰凉的,他从齐良阳的话中已经听出了齐良阳是不会承认他说过帮自己给任雨泽带话的事情 了,这个黑锅自己是只好背上。

云婷之就看着汪主任说:“怎么,联系不上,是不是和夏老板一起出去的,你们给夏老板打打电话。”

一会汪主任满面无奈的说:“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

齐良阳也满面的惊恐:“怎么这样啊,那你们继续打,直到联系上为止。”

云婷之脸色阴沉着,冷笑一声:“看来是我来错时间了。”

冯县长和其他人都是脸色惶恐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齐良阳也是紧紧张张的说:“这任书记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出去玩。”

云婷之有点愤恨的说:“看来我们是不受欢迎的人,你们难道没接到通知?”

冯县长忙说:“接到了,接到了。”

云婷之用让人不可琢磨的目光看看冯县长和齐良阳几个人,会议室的气氛就有了点压抑和窒息.....良久云婷之冷冽的说了一句:“我看他是干出一点成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们先不管他了,先开会,听下你们的工作汇报,任雨泽你们继续联系,联系上了让他跑步过来。”

汇报会一开始,冯县长和齐良阳就拣主要的工作汇报,讲了洋河县的长期发展规划、旅游开发等等,很多人心里暗自为任雨泽着急,听汇报也显得心不在焉了。

在这期间,汪主任和小张也是不断的在下面拨着任雨泽的电话,但一直都是不再服务区,也不是他一个人在拨,夏若晴的电话也不再服务区,还有几个副县长都是连续不断的在拨着,可是任雨泽如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

等汇报完工作,云婷之带着市上的领导又到了附近的几个地方都看了看,县上准备好的酒宴,云婷之也没有去,就在县委的伙食上一人打了一份饭,在办公室吃了,吃饭的时候,云婷之就说了一句话:“任雨泽回来以后,你们告诉他,请他好自为之。”

冯县长想要说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暗暗游离闪烁,虽然心态各异,立场不同,这时候却都不约而同地感到压抑和紧张,直到云婷之他们一行离开洋河县,任雨泽都没有露面,因为他现在正在山上转悠呢。

当任雨泽和夏若晴下山以后,开车出了山沟,很快就有了电话打进来,任雨泽放慢车速,接听了汪主任的电话,他的脸色就瞬间变得紧张和惶恐了,夏若晴也一下字看到了任雨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样的表情在任雨泽脸上很少出现,夏若晴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等任雨泽挂断了电话,夏若晴才小声的,很关切的问:“出什么事情了?你不要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任雨泽深吸一口气,逐渐的恢复了平静说:“我被我们齐副书记暗算了。”

接下来他就详细的告诉了夏若晴事情的经过,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有电话打进来,给他通报这个信息。

夏若晴惊讶的听完任雨泽的述说,半天没有回过味来,过去夏若晴光听说宦海风云变幻,暗流涌动,陷阱随处可见,没有想到今天让她也亲身的感受到了一次,她就暗自庆幸自己,多亏没有走上这条路。

半天,夏若晴才说:“那你给云书记解释一下吧。”

任雨泽苦笑一下说:“她要给解释的机会到好,就怕她只是记在心里,在一个,这件事情也没证人,解释也很难,最后闹深了,也只有汪主任出来背这个黑锅了,算了,我抗了就是。”

剩下的时间,任雨泽就在没说话了,他心情郁闷的回到了县城,知道自己和云婷之的隔阂更深了,同时,任雨泽对齐良阳也更加的鄙视了。

任雨泽的失误,很让一些人高兴了几天,也让其他的一些人担心了好久,而且,官场如战场,众多官员对于官场上的“战局状况”也是时刻高度关注,稍有个风吹草动,都恨不得在第一时间立刻知晓掌握分析判断,然后,作为下一步工作的指导方针予以调整。

大家都知道了云婷之的那句话,让任雨泽“好自为之”,这句话的意义和内涵是很广泛的,但总的来说不是表扬,倒像是威吓的成分重一点,似乎有让他夹着尾巴做人的意思在里面。

任雨泽的垂头丧气也印证了这句话,所以有人就在等着,等着任雨泽的倒霉,任雨泽在办公室,坐到椅子上,郁闷的心情就好像是大海的波浪一样,一层一层接一层不断的冲刷着心灵的海滩,一刻也不停息,他拿出一颗烟放到嘴里点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屏住呼吸然后狠狠的将口中和肺里的烟使劲向空中喷去,试图要将心中的郁闷也随着青色的烟尘慢慢淡化于空气中最后化为乌有,但现实和理想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任雨泽还是给云婷之挂去了一个电话,他不断的承认着自己的错误,他还不能说出自己受到了暗算的事情,这是官场上约定俗成的规矩,任雨泽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对一些说不清,道不明,没证据的事情,说了还不如不说。

云婷之的态度很是冷淡,没有批评他,也没有什么指责,这更让任雨泽明白,云婷之现在的恨已经不是在脸上了,她已经恨自己到了心里。

任雨泽能说什么,他只有呵呵的笑笑,目前唯一应该注意的是以后自己小心一点,这次自己运气不好,让人家给算了,但也怪不得齐副书记,这条路上本来就是这样,这是强者的天下,也是尔虞我诈的场所,学艺不精就怪不得别人了,这个齐良阳已经让自己吃了几次败仗了,的确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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