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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伟发现柳若兰并不是一个只为贪图享受而放浪形骸的人,便在心中高看了她一眼,只是觉得她用这种方法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太不值了!可一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又对她有了些许同情。
“我知道要出人头地很难,”刘伟用奉劝的口吻说,“但是你也不用糟蹋自己啊!你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聪明,还有高学历。这样糟蹋自己……真是太可惜了!想想都觉得心疼!”
刘伟的这番话一股和暖的微风钻进柳若兰的心里,拨动了她的心弦,在她的眼里催出了一汪泪水。她双手捂面,情不自禁地失声痛哭。刘伟最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他慌里慌张地伸出双手,扶住柳若兰的肩膀,想要安慰她。
“我不要你的同情!”柳若兰打掉刘伟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有一个非常美好的童年,生活也曾经在我眼前铺设过美好的前景。可是……唉!”
刘伟收回手,老老实实地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了小孩期盼听故事的神情。
柳若兰见他露出一脸的天真,扑哧一笑,讲道:“我的家乡在黄山市祁门县,那里是山区,北靠长江,南邻黄山,很美,却很穷。我小时候长的很漂亮,白白胖胖的像个洋娃娃,很招人喜欢。上学后,我的学习成绩又很好,在班里老是排在第一名,父母、哥哥还有老师、邻居们都很喜欢和疼爱我。他们觉得我就是一只鸡窝里飞出来的凤凰。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人娇宠的公主,生活里充满了阳光,充满了欢乐,所有的一切都是五彩斑斓的!”
刘伟受到了感染,脸上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柳若兰瞥了刘伟一眼,继续讲道:“高中时,我很喜欢化学,化学老师也很喜欢我,经常把我叫道他的办公室里,给我补课。”
“是男老师?”刘伟问。
“嗯,是男老师。”柳若兰皱起了眉头,继续往下讲,“有一天放学后,他留下我,让我帮他准备第二天的实验。那时候,孩子们都喜欢帮老师准备实验课,那些瓶瓶罐罐啊很好玩的。我当然也喜欢去了,就高高兴兴地跟他去了实验室。实验准备好了以后,天已经黑了,我要回家。他说,不急,先喝点水。说着话,把一杯温水递到我手里。我喝了,很快就不省人事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来后,见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他的怀里,就慌忙爬起来要穿衣服。他却抱住我,一边用手摸我,一边说,你真美,身上的皮肤好滑哟,你还见红了呢!”
“混蛋!”刘伟骂道。
“当时,我吓哭了。他就哄我。我说要告他。他却笑道,你告去呀,我就说你是自愿的。大不了,我不当这个破老师了。而你呢这一辈子就别想嫁人了!我那时还小,不懂事,又是生活在山区,人们的吐沫是能淹死人的!我只好忍气吞声,穿了衣服自己回家。可是,从此以后我就不来月信了。一开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我妈。我妈说,你还小,不正常也是常有的事。可是,下个月还是没来,而且我还经常无缘无故地呕吐。”
“后来呢?”刘伟焦急地问。
“后来,我妈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先是把我暴打了一顿,然后就带我去了几百公里以外的合肥给我做了手术。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家门,当时也不知道我妈要带我去哪儿,带我去干什么。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也记得了,反正是好长好长时间。我只记得我们坐的那个大巴车出了县城就翻山,翻了一座又一座,过了一桥又一桥。从那时起,我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本来青翠碧绿的森林,繁花似锦的原野,可到了我的眼里却都失去了原 有的色彩,一切都是灰暗的。”
“再后来呢?”刘伟又问,急切的就像一个要听到完整故事的孩子。
“后来,我再也不上化学课了。高二时,就调到了文科班。再后来,就考到北京,读了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我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当服务员。干了不到一年,我就被提拔为大堂副理。那时我很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你的确有天赋!”刘伟很真诚地恭维。
“可是,后来……”柳若兰皱着眉头说,“后来我才知道,提拔我的是大堂经理。这个大堂经理五十多岁了,是香港人。他向我明确提出要包养我,除了教我酒店管理技能,以及支付我工资奖金之外,每年再额外给我十万块钱。”
“哦,”刘伟口不对心地说,“其实,他给的这个条件还蛮不错的。”
“是不错,”柳若兰说,“但我那时还是很清纯的,不愿用自己的名声换钱,所以就拒绝他了。然后……我的工作就越来越不顺利。”
“后来呢?”刘伟很关切地问。
“后来,我哥哥心疼我一个人在北京,就把我接回老家,在县城里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再后来,就跟我的一个同学结婚了。可是新婚当晚,我丈夫发现没红,就问,怎么不见红?我说,好多情况都能没红。他问,你给谁了?我不承认。他就骂,你是个二手货!别他娘的还是个公共汽车吧?我说你放着北京好好的工作不干,非得回咱们这个破地方呢?原来是没人要的破烂货呀!他骂完了就打,打累了又骂,打骂后还不解气,就在我身上发泄……简直猪狗不如!”
柳若兰说不下去了,刘伟也气得呼呼地喘粗气。
稍后,柳若兰又说:“我受不了他的凌辱,结婚当晚就回了自己的娘家。可是,很快县城里就传开了我的闲话。人们说我是表子,上高中时就勾引老师,在北京的五星级酒店里天天陪客人睡,有中国人,有外国人,还有黑人。最可气的是,他们竟然说我还生了一个半黑的小杂种!”
“狗日的王八蛋!”刘伟破口大骂:
“唉,人言可畏啊,真是舌头底下压死人!”柳若兰苦笑道,“那时我连死的心都有,恨不得从山崖上跳下去!”
“不要!不要!”刘伟失口阻拦,好像柳若兰真的要跳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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