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4.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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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夕颜尚没说话，伊灵汐已经开口：“且不论她信不信，我只想问阁下一句，你到底是爱绯儿还是爱夕颜？”她一开口便直奔重点。

一句话问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风萧寻。方夕颜虽然依旧没有抬头，但手指却在袖中微微握紧。

风萧寻却怔了一下，挑眉：“她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有区别么？”

“有！”伊灵汐回答的简短有力：“如果夕颜不是绯儿的转世呢？而是另有其人，你是否还会对她好？”她问的一句比一句犀利。

“根本没有如果！她们就是同一个人！”风萧寻有些不耐烦起来，心里却咯噔一跳。

伊灵汐笑了起来，她原本气质偏冷，这一笑倒让花抱月一恍神，直觉她会说出更犀利的话。

果然，伊灵汐又慢慢吐出了几个字：“你堂堂魔君居然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么？”她眸光明亮犀利。

风萧寻被她这一句话问的张口结舌，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他原本就是因为知道夕颜是绯月的转世才会对她如此好，如此掏心掏肺，如果她不是她……他又怎么会……他心头忽然一阵混乱。

空气静寂了七八秒，对方夕颜来讲，这七八秒简直像七八小时一样漫长，她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似乎沉到了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里……

伊灵汐摇头：“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了！”转头便问方夕颜：“夕颜，你怎么说？是跟我们回去？还是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