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第944章 破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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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知道姥姥最讨厌的是什么样的人吗？”
锋利的爪子一点一点，慢慢地摸上了小千思被鲜血染红的脸。
看着眼前血红下的苍白，她丧心病狂地大笑了起来，爪子的小千思的受伤的脸上拍了拍，勾起一点儿血丝在唇边嗜血地舔了舔，笑得阴深莫测：“哈哈哈……小子，你演戏的天分比你爹差多了！哈哈哈……”
说着，鬼魅般的身子一跃，她眨眼消失在朦胧的黑暗中。
“小贱种，被拆穿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啊？”
莫明心白裙飘飘，踩着莲花步，优哉惬意得踱步到小千思的面前。
看着动弹不得，狼狈不堪的小家伙，她泄愤地大笑着。
笑声划破凄冷夜空，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小千思脸上潺潺流出的血液，透过那双闪烁着晶莹泪花的大眼睛，她的眸光渐渐地变得涣散！
眼前，小千思的脸恍惚着，变成了小时候的天灵子。
小时候的天灵子也是这样，时不时会被魑魅找着借口，然后在他的脸上，身上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伤口。
那个时候，她的灵子也是这样无助的，无助的同时，他也是如此傲气。
好几次，她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天灵子被魑魅虐待，好几次在魑魅走后，她都会偷偷地跑出来，用从仙界那边偷来的最好的上药给他包扎伤口。
那个时候，她对他那么好！那么好……
是她抱着受伤的他给他安慰，是她鼓励他一定要坚强地站起来！
后来，他是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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