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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岿然不动如树,任他猴子挂枝般折腾,显然不当一回事。
顾少棠见工造这连声抗议的就差委屈哭来,还有脸向她求援,真满心无奈:“你偷我剑还情有可原,云何他人之物不肯还?”
工造摇头喊道:“你这娃儿岂知内情!他们——”
声音戛然而止。
那人蒲手一张,霍然将他半张脸扣住,连鼻子带嘴给捂得严严实实的。
顾少棠看不明白:“拿了弓还不走,这是做什么?”
那人倒是客气:“在下说过,偷弓之事,不做计较,但有些私事还想问一问前辈,请姑娘回避一下。”
顾少棠挂剑回腰道:“好吧,我倒是真的没空管闲事,这先走一步了。”
工造直觉不妙,踢蹬着腿挣扎不出,想喊她别走,却连气儿都发不出来。
顾少棠前脚刚走,那人立刻松手,工造啪嗒落地,喘了好一阵气,怒容道:“你这毛头……想杀了老夫吗?”差点憋死他!
那人默然有顷,沉声只问:“敢问前辈偷弓之时,是否听了不该听的事?”
工造倒不否认,也不心虚,甩袖只道:“非不该听,乃不该做也!”
“何出此言?”
“哼!就凭你们这区区几个毛头,若为救人也罢,要真是想去铲除羽奴思那怪物,实为一人之力而挡千军万马,真个不知天高地厚!”
那人沉吟思索:“看来前辈知之甚多……”
非止他们之事……
且……工造这名,颇有些耳熟……似乎听谁提起过……
工造昂首叹道:“羽奴思何人也,老夫岂不知其可怕?不过瞧那孩子灵气,偷这弓来,想阻他飞蛾扑火罢了,岂知你竟能追到这里来!”
那人正思索着,面色忽凝:“原我只想奉劝前辈守口莫言,勿坏我事……但听汝所言,忽然想起一事……”一顿声,声线陡沉:“不知前辈……是否识得‘司图’此人?”
司图两字吐出,工造登时被捅了脊梁似的一僵,惊目看他。
那人明白了什么,缓缓伸手向后一拨,背后黑绫包裹之物露出黑革横裹的剑柄,眉眼间沉静依然,神情却有了阴鸷迫人的气势——
“不瞒前辈,吾名天枢。”
工造霍然瞪大眼——
“天……天枢……你是天枢……”
怪道要找羽奴思麻烦……原来他们……
他回过神来,既惶且愧:“原来……原来你们是七星盟……”
工造话音未落,天枢陡然握住背后那把三棱罗刹重剑,轰然斩剑而下。
这一击之势,定是狠作心肠要将他削做两半——却是落空,击中石地,开裂得碎石迸溅!
这千钧一发间,工造已是被人揪住后领,提在手中,飞退几丈开外。
天枢抬剑向之,冷然掷声道:“姑娘不是没空管闲事?”
顾少棠没咋考虑地救下工造来,缓唇却笑:“我倒是真没空,可惜不得不回来。”
说着素手直接往工造腰下一搜,扯出一面挂着钩尾飞镖的腰链革带来,没好气地松开手,扣指往他斗笠上敲了一记:“倒没防着,你几时偷了我的飞镖去!”
工造护着斗笠,不及恼她不尊老者,芒刺在背,全因天枢杀意逼来,惊忙绕到她身后一躲:“娃儿救我,他要杀人。”
顾少棠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把人家惹得凶神恶煞的?”
工造心虚不言。
天枢沉声道:“此人助纣为虐,与我有血海深仇,奉劝姑娘不要插手。”
顾少棠愣然不语,这血海深仇的,还真不好掺和。
工造觉她真要袖手旁观,忙重声辩称起来:“老夫何其无辜,怎与你有血海深仇了?屠杀瑰谷一族的是羽奴思和他的黑风骑,画出瑰谷地形图的是司图,与我何干?”
天枢神情越发森冷:“黑风骑的西域金蚕丝难道不是出自你手?”
工造语句陡塞,愧然低头,笠檐将他的神情埋到了阴影里。
黑绫裹着剑气飘飞如浪,火光倏忽被阴影湮没又挣扎而出,明灭不定,天枢拖剑向他走去,杀气冷锐逼来,顾少棠觉那浑身气魄慑人,暗叹果然深藏不露,这人若动了真格,怕是她也不能轻易阻挡。
工造迭步后退,活似贪生怕死般:“老夫早已脱离羽奴思阵营,那时之事……”解释便是开脱,他真不能,只向他求饶:“老夫这残躯一具,老命一条,你能否暂且放过?”
天枢神色一冷,霍然挺步仗剑而出——
“亲手葬下瑰谷王族数万人命的那一刻,我已立誓要诛尽与此相关之人——”
工造身手再敏捷,哪敌他出手之快,这眼看着就要被剖成两半却无处可躲,顾少棠终是按捺不住,吟雪剑铮然挺身而出,银光一烁,剑气飞贯,锵然戳向这来势汹汹的剑锋,硬生生逼偏了三棱罗刹重剑的斩式——重声喝阻:“慢着!”
这鞘锋相抵,暗下角力,天枢神色一冷,臂力一纳,猛将重剑翻转,挥剑反制其鞘,顾少棠顿觉力如山压,浑身充斥下沉之感。这三棱罗刹重剑较螭龙关刀更为沉重,黑铁阔身等肩之长,在他手中竟轻若鸿羽,挥斩砍击得来游刃有余,真个好挑战!顾少棠哪肯示弱,贝齿一咬,硬生生抵剑而起,见他神情越冷,似乎要动真格,她倒也没真想跟他相斗,忙启唇喊道:“他老窝在此,逃脱不去,如今已是待宰弱鼠,你先听我一言,若无道理,再杀他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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