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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媚本来准备继续打探一些可靠的消息,但是终止了,因为她见到血灵法阵的真面目,修罗印的恐怖,以前在青冥宫的时候叶媚就是这么能隐身在各处的人,像她这样的人其实不多,能够在各种地方打听到敌人内部,这一次她连叶流云都不打算去见一见,因为叶流云的力量相对于这种逆天嗜血之道也太弱了,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个陪她去青冥宫见废墟的人,那个曾经两根手指夹住她宝剑的人,那个令四大护法闻风丧胆的人,其实在一年前就感觉到心底凉意一直深深地陷在恐慌之中,为了验证自己,御剑来到了世界之心圳龙谷,齐风没有告诉过她这个地方,但是叶媚猜出来了,从齐风的话中所知道,齐风活着的时候圳龙谷前后数十道八卦奇阵所列成的布局,虽然全都是树林排列,但是这个世界上若不是齐风刻意指路,还没有人能够走到这里,但是叶媚走到了,也许很多年之后她自己会回想到,这一次的行动可说是令人匪夷所思,因为不会有第二次,作为经常去侦查的人这种事情虽然也算正常,这是一个作为侦查的人不知道脚下在走些什么“只有他了,只有他了。。。”就这么念着,也不知道自己再走什么路,叶媚御空而行,果真找不到地方,圳龙谷不是可以用眼睛看见的,更何况离得很远,叶媚没有去见叶流云,没有去找其他帮手,因为这些人很快都要灰飞烟灭,就这样不停的告诉自己,不料已经天黑,心想露宿野外算得了什么?很快这片野外就要变成被血魔侵蚀后的一样,这样的地方绝对值得享受,叶媚放下青夜剑,躺在即将要熄灭的火堆旁边,心想着一天又过去了,不知道正派西进现在是什么样的,尤其是叶流云会不会去蜀山派,蜀山派又能不能对付得了,这些都要打个疑问,袭击中原的三大门派都不是在正道力量下灭亡的,难道这次又要出现个什么救世主?想到这里叶媚笑了笑,原来一切都是这样的类似,一切都好像是被注定,被安排下来,就像是两个xing格相同的人在下棋,一个想要毁了对方,一个想要救自己,越战越勇,最后进攻的人却还是失败,失败在于忽略一两颗最重要的棋子,明明控制全局,稳cao胜券,却还是输给了那一颗一直没有看见的暗藏恐怖,叶媚睡着了,这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睡得很香,梦中见到一个人,一个他很想见却很害怕见到的人,这个人不是他要找的,因为她已经找不到,也不敢去找的人,寻风客栈的那一刻已经写透一切,泪痕划开脸颊,留下永远挥之不去的光辉,很明显叶媚的经历已经足够写成一部传奇,可惜这个世界就是传奇的,将她埋葬,“我要见他!”“他是谁?”“我知道,他也知道。”“他不知道,不然你不会这么来找他。”“就算他不知道,我也不会忘记。”“你为什么要来找他?”“我遇到麻烦了,只有他。。。。”“他能解决你的办法。”“对。”“不对。”“为什么?”“无论找谁,都不要找他,他不可能帮你。”“他一定可以,他如果不可以,就没有别人了。”“那只是你一厢情愿。”“不是,他会愿意的,他不喜欢人,但是人界有难,他不会袖手旁观。”“如果等你发现,他还会在这里吗?”“可能他还不知道。”“如果他不知道,你看见的就是幻觉。”“不会是,我亲眼瞧见,绝无半点虚假。”“但是你瞧见他帮过你吗?”“他会帮人界。”“但是这一次不会,任何一个人都会,他不会。”“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因为死人不会帮助人。”“他死了?”“可以这么说。”“我不信。”“事实不是你信不信就可以改变的。”“他如果死了,就没有人还会活下来。”“我没有说你们还有机会活下来。”“我也知道,所以我要来找他。”“可是他已经帮不了你了。”“死人不会帮人,对不对?”“这是我说过的话。”“我是在问你。”“不对。死人本人不会帮你,但是他能留下帮你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就是这么可笑,事实就是事实。”“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会懂的。”“你是谁,为什么跟我说话。”“你没有必要知道,现在或者是未来。”“我还有没有未来?”“我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还用得着来这里?”“你只是不敢面对。”“面对什么?”“他已经不在了。”“谁都接受不了。”“没有人能杀了他,除了他自己。”“他是自愿死的?”“没有第二种可能。”“现在左右是死,何不逆他所愿?”“他要面对的不一定是死。”“那我呢?人界呢”“这不重要,他是为了自己而死,并不是人界,你所认识的人都是这样。”“我不信,你胡说,他们大义凛然,救民水火,不是自私的人。”“如果我说他们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或者臭味相投,你一定不信。”“我信,见他们之前我什么都不信,见了他们,尤其是他,我什么都信。”“他死前想的人不是你。”“可笑,他为什么要想我?我又算是个什么?”“你在他心中一定不重要。”“我学武有成,跟他比却是天壤之别,让我何曾不去想他?”“他一定就能解决你眼前的事?”“我不知道,但是除了他,我们能做什么?”“团结。”“可笑,团结?正派历来最不会的就是团结,他们除了团结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为什么不相信神。”“我请不到神。”“如果你找得到他,和请到神没有什么区别。”“我一定能找到他。”“可能西边更需要你。”“我对付不了他们,我前所未有的恐惧,我实在想找到他,哪怕是血刀已经在身后。”“你知不知道他的来历。”“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如果知道,就不会要找到他,他既然愿意死,决不愿意活过来。”“有人会愿意死不愿意活?”“他是例外,就像你要找到他,也是例外。”“你是说找他人的只有我一个?”“曾经有很多人找他,有找到的,也有没找到的,但是现在,只有你一个。”“你是说他们都知道他死了,只有我不知道。”“你说呢?”叶媚梦中一声高喊惊醒,喊的是什么,他自己也忘记了,天空满是星星,叶媚其实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夜se,但是现在却安静不下来,她的心在跳,跳得很厉害,跳得很癫狂,她很害怕,害怕面对已经知道的现实,忽听得四周有响动,她连忙御剑而起,见得东方依稀出现太阳,叹道自己原来睡了这么久,过得一会儿见太阳升起,心中还是想起那个目光如炬望着东方的白衣少年,又想到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一点声音吓到,落下一瞧,原来是小动物的身影,因为跑得太快,叶媚也看不出什么,她闭上眼睛,和自然一体,迈开脚步前行,虽然没有眼睛,却还是一只自信的走着,睁开眼睛的时候又以为在梦中,四周桃花盛开,这个时候绝不应该有,满地翠绿似草非草,绿的也不是一般的耀眼,转过缤纷的桃花树,闪出两人,叶媚早就拔剑在手,那两人齐声喝道“御剑不敌,生死有命。”叶媚不想纠缠,正要御剑当空而去,哪知灵压下走,果真是御剑不敌,既然这句话应验,那下一句话已经足够让叶媚冷汗直流,她收剑喝止道“且慢!”面前这两人穿着不是一般的奇怪,叶媚也不想去多看他们“这里距离圳龙谷还有多远?”那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叶媚没有注意,居然变成了一个人“圳龙谷?这条道一直走下去,走进险峻山沟,有一个门,石头做的,你找的可是那个?”叶媚心中翻江倒海,只想疾步奔去,但又想控制自己,于是长声呼吸,那人见她不说话“你要去圳龙谷石门,必须做到一件事。”叶媚道“还没有人敢这么叫我,你是谁报上名来,既然知道我本意,可见绝非泛泛之辈。”她一口气多说了几个字,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人也不见了,好像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人,这个人就算是武功卓绝上前出手,叶媚也会毫不畏惧,但是这个人的确消失了,叶媚简直觉得这个人就是鬼,让人胆战心惊的鬼,现在这看似优雅的地方充满了诡异和恐怖,叶媚第一次这么紧张,她顺着这条路走去,一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走过了这篇桃花林,身后出现的东西却是腐朽和沧桑的枯木,这样倒是和蔼可亲了起来,山谷之下果真有一扇门,但是不能御剑却是最头疼的问题,叶媚的灵压陷到了最下,她一个箭步飞身跃出,想都没有想,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轻飘飘的落在石门之前,石门上写着一行字“我命由我不由天。”叶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咬开手指在石门这句话下面写道“你生与死全凭你。”写完这一句话她又开始觉得全身僵硬晕倒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西风开始吹来,心想莫不是睡了几天,连忙起身,却瞧见石门已经打开,叶媚蹑手蹑脚走进去,瞥眼见洞中一片漆黑,青夜剑青光洒出照亮数丈,她义无返顾的走了进去,其实这个地方没有可怕的地方,只有温暖,也许是心里感觉,面前又出现一道石门,上面写着“天命不如八卦反。”叶媚刚才全凭自己感觉,现在觉得事有蹊跷,这般下去怎么可能通得过去?真想在这里,忽然石门打开了,开门的人也是个女人,却显得妩媚非凡,她也觉得奇怪,问道叶媚“你是谁?”叶媚道“我叫叶媚,这是你家?”这女子显得有点沧桑,淡淡说道“我叫尉迟焉,这里并不是我的家,而是一个。。”叶媚道“叫齐风的人?”尉迟焉木愣一阵,呆呆的看着叶媚,眼神中说不出的奇怪“你认识他?”叶媚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叶媚其实想了不止一种齐风身份的表达,但是没有一种说起来不让让人觉得奇怪,还是这种最妙,尉迟焉道“我。。”她说到一半,也觉得自己和齐风的关系好难表达。叶媚道“你是他妻子吗》”尉迟焉愣住了,她万没有想到的叶媚居然先说了出来,她事前已经想了很多遍,就算自己这么说,至少齐风不会反对,但是被别人说出来还是很牵强“其实。。。我也算被他救的,我哪配做他妻子。。”叶媚道“齐风不在这里?”尉迟焉摇摇头道“我一直在等他。”叶媚道“你知道齐风去了什么地方?”尉迟焉还是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我若是知道就不会在这里等,就算她去了地狱我也会找去。”叶媚看尉迟焉眼波死沉,本来绝美的面容有了惨淡的神态,她肯定是难受很久了“你很在意他?”尉迟焉道“想必你也是吧,能找到这里,他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叶媚道“我。。。自然是想着他,但是要不是事态紧急我也不会找到这里。”尉迟焉道“你是来找他做什么的?”叶媚道“对付一群丧心病狂的人。”尉迟焉道“你们在别人眼中何尝不是这样?”叶媚道“也许以前是,以后也是,但是现在绝不是。”尉迟焉道“你且说来听听?”叶媚道“简单来说一场神魔大战要在人界打响,现在魔界势力不可小视,群雄之力无法抗争。”尉迟焉道“你想要齐风也去?”叶媚道“他不是一般人,至少顶一个魔君。”尉迟焉道“可惜他可能在做更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不会遍寻九州不见人影。”叶媚道“他也许不在人界。”尉迟焉道“我也想过他有可能去仙界,因为以前他在仙界住过,但是他的身份暴露,神界魔界可都是要追杀他,他没有地方去的,只有这里。”叶媚道“他如果不回来,我也和你一块等他。”尉迟焉道“你没有更重要的事情?你能来这里必定不同凡人。”叶媚道“以我的力气去西域不但送死,本来战死沙场不是丢人的事,但是做了敌人的亡灵,那就连死都不如,摄血教启动修罗印,死人都会被驯服,我去了。。”尉迟焉忽然说道“摄血教。。。西域。。。白虎祭!我怎么没想到。。”叶媚道“你说什么?”尉迟焉露出喜悦表情道“白虎祭,他有可能在北疆白虎祭。。。”但是尉迟焉随即淡然“他去那里做什么呢。。。不会的。。。”叶媚道“在这里等总比无头苍蝇要好,没想到还能遇见知音。”尉迟焉道“同时等一个人可不能叫知音。”叶媚道“那好,你比我大,我们就姐妹相称如何?”尉迟焉道“我可比你祖辈都大得多,不过这样也好,你必定不是正派之人,只不过遇到旷世大难才和他们同行,我也就是这样才不防你。”叶媚道“你怎么知道的?”尉迟焉道“因为见了我是妖还不动容的人,一定不算是所谓的好人。”叶媚笑道“其实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尉迟焉道“以你的灵力早就应该发现吧?”叶媚道“也许是心事或者是害怕,没注意,不过我喜欢有个这样的姐姐,不行吗?”尉迟焉道“不知道齐风要是发现我们都在这,他会怎么样。”叶媚道“其实。。说不定他已经忘了我。”尉迟焉道“你要是真的在乎他,就不怕他要忘了你。”叶媚道“他是个很善良的人,我相信一定会帮我。”尉迟焉道“如果人界遭逢大难,他也许又会送命,其实喜欢一个人到底是应该保护她还是让他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我可永远都想不清楚。”叶媚道“我第一次对他拔刀相向,但是随后他就救了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尉迟焉道“他救的人实在数不清,我记得天山一路到东海,只要有休息的地方,他就会停下来管闲事。”叶媚笑道“他管起来一定很快。”尉迟焉道“那可不一定,他总是用yin招,弄得我们看着就哭笑不得。”叶媚道“你比我更了解他,应该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尉迟焉道“我们同行中,还有一个人也许知道,但是我却不愿意提起他,甚至不想去想他。”叶媚道“世间就是这样奇怪,相克也能相容,早知如此,很多无聊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尉迟焉道“你愿意等他多久?”叶媚看着尉迟焉笑道“我们可以比比看。”尉迟焉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叶媚道“不公平的事情多得是,就像为什么会有齐风一样,他生来就是让别人觉得不公平的。”尉迟焉道“但是他很开阔,很可爱。”叶媚道“他是因为强大而开阔,而不是心胸导致强大。”尉迟焉道“也许能相辅相成,就像出生时每个人都一样,就算是历史上最强的人,也逃脱不了时间的磨练,齐风就是能掌握时间的人,所以我们会在这里没有目标的等他,也许以后会有人不记得我们,但是不会有人不记得他,这也算不公平中的公平。”叶媚道“齐风最后一次离开你有没有说什么?”尉迟焉道“他要我躲好,但是随后又说人界大难,除非逃到天上去,要是有千万生灵与你共死,那又何尝不能死?”叶媚笑道“果然是他说出来的话,从来都让你无话可说。”尉迟焉道“如果我是人,也许算是他的妻子,但是能与他推心置腹的人,只有一个,不是我,你也许也认识,他也许也能救这个世界。”叶媚道“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他?”尉迟焉摇摇头道“你找不到他,他也不会让你找到,如果你能很快的找到,他也不是齐风,我们也不需要他了。”叶媚道“他会回来吗?”尉迟焉道“我不敢想,你也不敢,所以才问,你平常一定不是一个喜欢提问的人。”叶媚道“我想我如果在西域,说不定在死之前还能,。。”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就不再说。尉迟焉道“齐风会杀人,但是杀的却不多,这一次他恐怕不会杀人。”叶媚简单的说了自己遇见的事“如果有人能毁了嗜血鼎,也许能有好转。”尉迟焉道“如果能,那也用不着了。”叶媚道“这是为什么?”尉迟焉道“要能靠近嗜血鼎,就要击败所有看守的人,击败他们之后就没有必要毁了嗜血鼎。”叶媚笑道“我真天真。”尉迟焉道“人在绝望和恐惧的时候往往已经不能正常思考,齐风比我们强的就是能永远正常思考,天塌不惊说的也许就是这样一群人,我只是不明白摄血教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叶媚道“也许也算是愚蠢。”尉迟焉道“我觉得齐风还不够,一己之力太少,没有神界相助根本就是白费一场。”叶媚道“你有没有见过他的全部实力?”尉迟焉道“他和伏神相斗结果重伤,他虽然没有使出万象封印,却也是尽力而为,这样的敌人谁有办法去面对?除了神还有谁?”叶媚道“我觉得求神不如求他,谁也不知道神是不是希望人界颠覆。”尉迟焉道“齐风就是要颠覆人界,但是是按照他的方法,在这之前他会用命保护人界。”叶媚长叹一声久久才说道“原来是这样,他作为最基本的人,融入最普通的人中,目的原来在这里,谁也不能理解,我也知道有个人也许会理解他。”说着两人走到了灵台前,尉迟焉四处看看情不自禁道“齐风难道一直就住在这里?”叶媚走进灵台,之见上面贴了一张封条“在大义前撕去,若是火烧眉头,千万不可撕。”叶媚自然是奇怪,谁看见了都会不明白。尉迟焉道“何不撕开瞧瞧?”叶媚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尉迟焉道“我不知道,可能他为了防止我来,设下人才能进来的法阵,我应该多多感谢你。”叶媚道“这有什么,先还是不要撕得好。”尉迟焉道“我很好奇什么是大义。”叶媚道“显然比火烧眉头要重要得多,就是说你命在危急不能撕,大义却可以。”尉迟焉道“留字条也不说清楚。”叶媚道“字条可能不是他留的。”尉迟焉道“那会是谁?这里除了我没人来过。”叶媚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尉迟焉不说话了“如果是别人,目的是什么?”叶媚道“我觉得他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有种心理的担心,所以这么说。”尉迟焉道“你要做的事情不就是大义?”叶媚想了想道“他说的也许和这无关。”尉迟焉道“我突然想到,如果是齐风自己没理由封印这里,也不需要贴字条,字条就是告诉我们关键时候要解开。”叶媚道“正是如此,但若是触及什么。。”尉迟焉道“你连命都不要,还怕什么?”叶媚道“留字条的人把生命看得很淡,我只怕一旦撕开就会。。。”尉迟焉道“你不是说人界就要遭逢大难?”叶媚道“既然是这样,何必再添乱?”尉迟焉道“物极必反,终会有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何不寄希望于这里?”叶媚道“要不你来试试?”尉迟焉道“你不敢碰?”叶媚道“那我们一同去撕?”尉迟焉点点头,两人伸手去撕开字条,出奇的容易,字条撕开一瞬间一直到两人对视足足有一盏茶时间,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叶媚道“说不定只是个玩笑。”尉迟焉道“玩笑,他就很喜欢开。”叶媚道“我还是觉得不是他写的,这里没什么,说不定我们去外面看看就会有什么。”两人出去转了几圈再回来的时候除了那张纸没有了其他什么都没变。尉迟焉道“再等一等吧。”叶媚道“既来之则安之,我虽然比不过你,但是我能问心无愧。”尉迟焉道“等待对我来说本来不算是难事,但是我现在倒是真的很希望他就出现在我面前。”叶媚道“你爱他吗?”尉迟焉没有迟疑半分“当然,你也是一样,不然我们应该还有同伴,哪怕是刚认识的。”叶媚道“如果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他回来要记得告诉他我的存在。”尉迟焉道“他现在如果还活着,就应该感觉到了你这份心意。”叶媚道“我不祈求他知道,只要他平安。”尉迟焉道“他多次提到封印两个字,你说封印算不算平安?”叶媚道“如果算,那为什么攻克大敌都要用封印?如果不算,那永眠本身算不算可怕?”尉迟焉道“永眠之人自然是不会告诉你,在他看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叶媚道“居然无话可说了。”尉迟焉道“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叶媚道“奇怪的有点离谱了。”尉迟焉没有问是什么“我也是,你有没有做梦?”叶媚奇道“你也知道?”尉迟焉道“我在这里几乎天天做梦。”叶媚道“说道做梦我都有点困了。”尉迟焉道“我也是。”叶媚听到这里觉得不妙,坐下运气,哪知道运气之时全身更是发软,不知不觉说不出话,眼见尉迟焉也是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出就倒了,梦中却是落进一个繁华的城中,叶媚这等见识也有许多没有见识到的东西,奇怪的是周围的人都看不见自己,心想齐风现在会不会也是这样?他能看到自己自己却看不到他,一想到空间之事立马又想到转移空间的法门,为什么杜寒冰能够做到自己做不到?这个原因她倒是没多想,因为没有时间想,一个声音在这幅画面变成白se之后出现“记住了吗?”叶媚道“记住什么?”“你看到的东西。”叶媚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现在最好是仔细点,你已经犯了大错。”叶媚道“什么大错?”“你要毁了人界。”叶媚道“人界本来就要快完了。”“但是你并不是这样想的。”叶媚道“我难道就是这样做的?”“你已经做了,我说够让你仔细。”叶媚道“齐风在哪里?”“这句话应该不需要问,一个齐风配不配全人界的人来换取。”叶媚道“既然送命,不如一试。”“你可知道这一试的代价?”叶媚道“不知道,我没有想得出比修罗印更恐怖的东西。”“你是不敢想。”叶媚道“就算我不敢想,那又如何,谁敢?”“你明明见过却不敢想,是不是比现在更加愚蠢?”叶媚道“我的回忆不需要你来解释。”“你见过,一定见过,终生难忘却就是不敢再去想。”叶媚道“不要再说了,我去想又能怎么样?”“心想事成。”叶媚道“要是能心想事成,你还会来这里?”“你想都不敢去想,凭什么说做不到。”叶媚道“我至少还有自知之明。”“很多人就是不够自信所以遗憾终生,齐风救了你,就是不想让你看见那种难以想象的恐怖和可怕。”叶媚道“那我为什么要去想?”“就是因为你撕开这张字条。”叶媚道“难道这张字条是他留下的?!”“我说不说无所谓,关键是你敢不敢去想。”叶媚道“要是我不来这里怎么办?”“你注定会来,不然他不会留这张字条。”叶媚道“真是多此一举。”“一点都不多,一个人要无情才能至高至上的空虚,但是真正有情人却能凌驾其之上,他们不敢面对,你敢不敢帮他们面对。”叶媚道“就像我不敢面对修罗印一样?”“正是如此。”叶媚道“我现在是不是睡着了?”“可以问你自己。”叶媚道“醒来要等到什么时候?”“一个人等待的时候最好不要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你想要的东西。”叶媚道“那种苦谁能受得了?”“如果过期等不到,或者是等来并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心崩能让人心脉尽断。”叶媚道“我是来见齐风的,而不是来睡觉的。”“人总需要睡觉的。”叶媚道“那也不是现在啊,现在怎么睡?我哥哥他们。。”“你哥哥也一定希望你睡觉。”叶媚道“这一觉就是永远不醒,想到修罗印谁能睡得着?”“该做梦的时候一定不能醒。”叶媚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无论如何都不能,要想做梦首先要睡着。”叶媚道“你在梦中?”“我不在,而是你在。”叶媚道“我在你不在我怎么能感觉得到你?”“只是因为我想。”叶媚道“你做事也有目的,我说过了,你呢?”“让你发挥出你自己发挥不了的作用。”叶媚道“比如什么?”“比如真正见到了齐风。”叶媚道“他还没死?”“没有人说他还活着,但是也没有人能肯定他就死了,一个人消失无踪如果能叫做死,那么要鬼界是用来做什么?”叶媚道“他在哪里?”“你找不到他,只能等着他来找你,哪怕是火烧眉头。”叶媚道“火烧眉头我也不怕。”“我没说你会怕,和末ri相比,火烧眉头简直是一种享受。”叶媚道“末ri是什么?”“就是天翻地覆,真正的天翻地覆。”叶媚道“是我引来的?”“其实不算。”叶媚道“有人陪我死,我也愿意了。”“没有人会愿意死,哪怕是父母兄弟爱人陪葬。”叶媚道“总有人力不可为之事。”“梦来自于貘,毁梦来自于龙,惊龙出世,梦魇归山。”叶媚道“那张字条是封印惊龙的?”“我没有这么说,黑龙能够毁了世界,齐风也是要毁了世界,就是因为路数不同,齐风宁愿用他的时间换取。”叶媚道“我难道还能剥夺他的时间?”“有人来了却不这么做,就是要等。”叶媚道“等什么?”“也许是你,也许是你也在等的人。”叶媚道“我不明白,他又去做什么了?”“一样东西不能被毁灭两次。”叶媚道“那怎么样能不让毁灭发生?”“问得好。”叶媚道“谁都会这么问。”“但是你最少敢问,有些人问都不敢。”叶媚道“我想听回答,我能听吗?”“就是用最极端的方法同时克制两次。”叶媚道“这算是回答了?”“你觉得不是吗?”叶媚道“当然没有,如果是这样,那可就真的很奇怪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再次把世界推向风口浪尖?多余的那一份力岂不是浪费?”“你忘了一件事。”叶媚道“什么事?”“相生相克。”叶媚道“我不明白。”“五灵你总知道。”叶媚道“五灵如何面对血灵法阵?”“你会明白的。”叶媚道“我只想知道齐风本来就在生死一线,还能不能帮忙。”“想到就行了,你口中虽说人力不可为,心中何尝不是想逆天一战。”叶媚道“为了逆天的战斗就是顺天。”“不对,就像为了毁灭世界而来保护,还是逆天。”叶媚苦笑一声道“我居然打心底无法理解齐风。”“他没有要你理解,那天他无意中救了你,你如果能来,他绝不会因此责怪。”叶媚道“因此不会,那还有不止这件事怎么办?”“你难道还会怕?”叶媚道“不是怕,是怕做错。”“世界上有件事绝对不要怕,就是已经做过的事,侥幸带给你的不会是安定。”叶媚道“但是有人会得意。”“你说的是魔魁,他是失败的例子。”叶媚道“他只是运气差了点。”“他就算提前预料,结果也不会变。”叶媚道“魔界可不是魔魁,运气已经不重要了。”“有一天你如果看见他们也失败,那么就一定是运气,太强不是好事,会让他们神经放松,会让他们认为胜券在握,会让他们越来越不可一世,这种机会是他们自己送给你们的,如果抢不到,那就不是你们的运气差,而是你们已经放弃。”叶媚道“抢运气,听起来匪夷所思,也许真正见到是另一种情形。”“你已经懂了。”叶媚道“我有一点不懂。”“也许我知道。”叶媚道“你是谁?”“很重要吗?”叶媚道“你说你知道。”“我知道不代表很重要,更不代表我会告诉你。”叶媚道“你是不是人?”“不是。”叶媚道“你有没有身体?”“没有。”叶媚道“我一直在和一个没有身体的非人在说话。”“其实很多人都不会感觉到奇怪。”叶媚道“我没有感觉奇怪。”“只是满足自己的问题而已?”叶媚道“了解一切的人,不会是一般人,你可能不懂剑,可能不会武,可能没有灵力,但是你知道一切。”“知道一切不需要这些,我有心,如果我们还能见面,你可以叫我心。”叶媚道“谁的心?”“当然不是你的。”叶媚道“这颗心是圳龙谷的心。”“孺子可教也。”叶媚道“心什么时候会死?”“齐风的心不会。”叶媚道“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齐风?”“因为我也能看见你的心。”叶媚道“看得见心还需要说话吗?”“需要。”叶媚道“这又是为什么?”“因为心不说话,就只有死心。”叶媚道“死心?”“死心不会说话,死人更不会。”叶媚道“活心也就是活人。”“就算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也无济于事,有的人活着,心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心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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