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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楠楠十分的卖力,嘴唇缩得小小的,一边吞吐着,一边伸舌头在那小和尚上面舔着,好像吃棒棒糖似的,一脸陶醉。
张鹏飞躺在沙发上不断地耸动起腰肢,伸手捏着她的乳,虽然这样很舒服,可是他知道郝楠楠却很痛苦,她的下面比她的嘴更需要自己。张鹏飞拉她起来,把她的黑丝小内裤完全扯下来,拍了拍白嫩肥润的**,说:“还是用这里吧,我喜欢这样。”
郝楠楠开心地笑着,抬腿挎上来,直直地坐了下去,当两人的私密之处完全连接的时候,用力向下一坐,两人同时叫了一声。郝楠楠搂着他的脖子,张鹏飞托着她的白臀,两人好像摇船一样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沙发像末日来临似的晃个不停。两人越来越卖力,当张鹏飞虚脱地把体内的精华毫不保留地**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郝楠楠也泄了,臀下完全湿了。
“做你的女人……真幸福”!郝楠楠一脸痴情,低头说:“来……我把小家伙舔干净,然后吃饭。”
张鹏飞看着郝楠楠这张光彩照人的小脸蛋,心想这种快感是政治无法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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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纪委和公安系统组成的各个工作小组在全省各地都有所行动的时候,双林省的干部才明白这是一次风暴,相比于宁远事件,那只能说是一场狂风而已。越来越多的张系人马受到牵连,就连与其它几位常委走得比较近的干部也纷纷落马,有了郝楠楠的前车之鉴,没有人求情。
张书记连自己人都抓了,最亲密的助手都被他骂了,别人怎么还好意思求情?事情发展成这一步,郝楠楠也终于明白了张鹏飞的意思。他确实在保护自己,这段时间她相对其它人而言轻松了很多,没感觉到什么压力。要不是张鹏飞点明批评她,那可就骑虎难下了。
胡常峰去了京城,一些政治上比较敏锐的干部都感觉到了异样。张鹏飞搞这么大的动静,批评声不断,有人说他为了出风头,有人说他不安稳,伴随着这些批评,大家都觉得这是胡省长的一次机会。
中央对双林省的雷电计划没有表态,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但是坊间的议论、传说比比皆是,有说张书记要高升了,此次行动只是他为了急于捞政绩的一种手段。还有人说张鹏飞想在明年的人大会上有所进步,胡常峰也许会接任省委书记一职,他进京就是一个证明。
胡常峰在京城见了一些江南派的老领导,也找了父亲当年的老关系,那些叔叔伯伯有的还没有退休,在军队和政坛也能发出一些声音。胡常峰的这种作法更验证了大多数人的猜测,就连一直很安静的乔炎彬也跑到京城与他见面。
胡常峰接到乔炎彬的电话时心里有些苦涩,他明白乔炎彬的意思,看来他误解了自己的目的。胡常峰知道,自从上次打过那个电话之后,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远了。
要不是这次胡常峰进京的动作比较高调,也不会吸引乔炎彬的关注。想到这些,胡常峰心里有些郁闷,对这个人也越发的看轻了。相比于张书记,他确实不是一位合格的领导,他在政治上的智慧和远见差张书记太多了。
胡常峰甚至想到,如果他将来登顶,那就是华夏的不幸。
乔炎彬请胡常峰在全聚德吃饭,早早就到了,足以看出他的诚意。胡常峰来时,他还到包厢的门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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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峰,气色不错啊!”乔炎彬暗有所指地说道。
“你也不差!”胡常峰明白他的意思,官场中人,评论一个人的气色好坏,往往是在说在仕途上的表现。
“来来……我们有些日子没在一起了!”乔炎彬拉着胡常峰坐下,“最近你们的动静可是不小啊!”
胡常峰淡淡回应道:“这些都是张书记的意思,他是总策划人,我们只是跟着做事的。”
“哦?”乔炎彬的眼睛眨了眨,微笑道:“这么说你是支持这个计划的?”
“我为什么要反对呢?”胡常峰盯着乔炎彬的眼睛说:“跟在张书记身后,能学到很多东西。
“哈哈,是啊,这是一个不消停的人啊!”乔炎彬讽刺道,他再一次误解了胡常峰的意思,还以为他在说反话。
胡常峰摇摇头,两人的关系不但远了,连共同语言都没有了。胡常峰以前没觉得,可是当他认可了张鹏飞之后,不知道为何感觉同乔炎彬坐在一起很别扭。两人走的已经不是同一条路了,再也找不到过去的感觉了。这就像一对恋人,彼此没有感情之后,便形同陌路。
菜陆续上来了,到全聚德自然重点吃烤鸭。乔炎彬一边吃一边说:“我也好长时间没吃正宗的烤鸭了,一个人也没那个兴趣!”
胡常峰心生怜悯,说:“像我们这种人啊,哪还谈得上兴趣!”
“是啊!”乔炎彬点点头:“老曾的事……感谢你啊!”
“不用谢我,这是张书记的意思。”胡常峰并不领情。
“你开什么玩笑啊,呵呵……我知道这是你说了话的。”乔炎彬还以为他在谦虚。
胡常峰苦笑道:“我说的是真话,张书记主动提出要给老曾加些担子。”刚开始他还无法理解,现在越来越感觉到这是一招妙棋了。
“什么?”乔炎彬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没有开玩笑?”
“你觉得像吗?”
“这……”乔炎彬感觉大脑晕糊糊的,张鹏飞的行为已经颠覆了他眼中的政治手腕,这到底是何意?
“哎!”胡常峰叹息一声。
“为什么?”
“为什么?”胡常峰反问道,随后解释说:“他的心思你永远也不会懂。”
乔炎彬的脸皮**了几下,冷笑道:“你懂吗?”
“他对我解释了,不想让双林省铁板一块,你会不会觉得这很可笑?”
“呵呵……哈哈……”乔炎彬确实感觉很可笑,但是他更知道胡常峰没有说慌,这应该是张鹏飞的意思。他胸口有一些闷,好像窝着一口血似的。
“他的眼界比我们高了一层。”胡常峰说道。
“哦,你现在对他……挺看好啊?”乔炎彬嘴里很不是滋味,难道他真有这样的魅力?一年多以前,胡常峰提到张鹏飞时可是满脸的不屑,可现在却是满嘴崇拜。
“不是看好,我正在向他学习。”
“有什么好学的!”乔炎彬有些怒了,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能学的东西多了!敢问谁敢和自己找麻烦?”胡常峰冷笑道:“在他眼中,我们都不配成为他的对手,他的对手只有一个人。”
“谁?”
“他自己!”胡常峰拍了拍胸口。
“你……”乔炎彬说不出话了,良久之后举起酒杯,说:“常峰,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
“你不觉得自己也变了吗?现在的你还是十年前的你吗?炎彬,你在走一条不归路!如果我是你,现在应该把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而不是……”
“把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乔炎彬摇摇头:“那你这次到京城是做什么?你跑了多少关系?见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这是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真是笑话!”
“我这些都是为了工作,你信吗?”
乔炎彬没有说话,他自然不信。
胡常峰给两人的杯子又满上酒,举杯道:“为我们的友情干杯,也许我们的政治思想有了分歧,但我永远都把你当成朋友,否则……就不会和你说这些!”
乔炎彬的眼角有些湿润了,两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声音。
“炎彬,我希望你能够做出一些改变。”
乔炎彬没有说话,而是吟出了一首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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