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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开始,昶浩和光明王不得不暂时打消了过去摸底的念头。毕竟这次大选是打着公平友好的旗帜召开的,就算平时是血海深仇,也不好在这会场上翻脸,此刻就是大智行和崇德上皇这对老冤家,也是规规矩矩的不敢妄动。
昶浩再扭头看看主席台,只见那上面摆了四个座位,现在却只坐了沙僧一个,尚有三人没有到场。
“大人物都是这么大牌吗?总是要等到会议开始的时候才一个个地上场。”昶浩摇了摇头。
“首先,我要请三位嘉宾上场,如果没有它们的支持,那这一次挑选我道传人和鬼道新主的大选,就不会如此顺利了。”
沙僧朝着后台一挥手,“有请金翅鹏王、喜欢天大圣和太乙救难天尊上场!”
听到这串人名,会场内立即传来“哗啦啦”一片声响,各大城主族长都在第一时间起立相迎,没有一个人敢在此时还坐着。
昶浩也随着众鬼一齐起立,不过内心却是因为刚刚沙僧的报讯震了一震。
“妈的!太乙救难天尊!居然比我还要猴急,这么早就跳出来蹦哒了!”
昶浩自光明王处听到了此次大选幕后的支持者后,就猜到了这个可能是太一化身的老牛鼻子必定会出场。但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主会这么猴急,在派出了自己的心腹九灵元圣出面打点后,现在更是亲自上场押阵,怪不得昶浩要一惊一乍的。
这时候,三个大人物自后台鱼贯走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登上了主席台。
这三人之中,有两人明显是妖物化形,虽然为了能进入会场,坐到主席台前而大致化作人形,但它们并没有彻底将自己的原形隐去,依旧顶着一个鸟兽的头颅。
第一位大妖,生着一颗类似鹰鹫的猛禽类头颅,不过其额顶上有一巨大肉瘤,灼灼生辉形如宝珠,乃是最明显不过的金翅鸟特征。照沙僧的开场介绍,这大妖就是那金翅鹏王苏波那。
另一位大妖,则是一头六牙白象,自然是湿婆长子,喜欢天犍尼萨。现在它的身躯化作了人形,不过还顶着一颗白象头颅,当它登台时,右侧齐根折断的第一根象牙就分外明显。看着这根断牙,昶浩心头暗自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能折断一位大圣的牙呢?
最后一位,乃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高冠道士,虽然他最后一个上场,但其他三人都毕恭毕敬地等到他就座后,自己才敢坐下。不用说,必定就是那个权倾地狱的魔王化身,太乙救难天尊。
三位大人物各自就座后,沙僧再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站起来的众鬼才敢坐回去。
单单妖族大圣和沙僧那阿修罗王的头衔,并不足以将众城主族长骇成这样,但是一位原灵的化身登场,那情势就大大不同了。无上主不出世的年代里,多元宇宙中就是原灵做主,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整个魔界覆灭无数次,不管这些城主族长平时再怎么桀骜不驯,此时也丝毫不敢造次。
“各位城主、族长,既然大家来到了这里,都请不要太过拘束。”会议正式开始之前,沙僧先说了一段开场白,“虽然说,这一次的会议将决定着未来鬼道和阿修罗道的命运,但是我个人却不想让气氛太过沉重,大家就把这次会议当作是朋友之间的闲谈,放开了说一说各自有什么想法吧。”
“而且,现在有两位大圣和原灵的代表在场,就算大家彼此之间有什么嫌隙,也请暂时放下,免得贻笑大方,那就不美了。毕竟我们这一次大选,将种族间的冲突,以私人竞技的方式加以解决,不动干戈,也无损各族利益,总算是一桩美事。还请诸位看在我们四个的面子上,能以友好的气氛参与讨论,我个人不胜感激。”
原本大殿里的群雄,无不是占据一方的霸主,在这么一个周边人尽是竞争对手的环境下,免不了产生一种相互对抗的心态。更何况,其中不少种族还是世代血仇,平时根本就不可能和平地坐下来商谈。沙僧这么来了一段开场白后,倒是将那些无形的杀气冲缓了许多,既然主持人给足了它们面子,那它们多少也要有所表示。
“罗睺王赏面,我们地府自然乐于从命。”秦广王第一个站起来表态,“鬼道之主的宝座实在悬空太久了,这一次可以藉罗睺王挑选传人之机,同时为我鬼道造福,乃是一件盛事。若是有鬼伺机捣乱,就是与我们地府过不去!”
自从阎摩罗奢失踪后,地府不得不架靠地藏菩萨以维持营运,这么几千年下来,已经算是半个佛门下属机构了,和成就阿罗汉果位的沙僧不算是外人。再说,这一次地府系统足足有四人参选,比别的族类多了一倍的机会,作为地府的领导层,这时候秦广王自然要站出来表示表示了。
秦广王的马屁拍完后,崇德上皇阴声怪气地笑了一声。
“你们地府这一次占尽了便宜,自然是不遗余力地拍马屁了。不过你们地府仗着是公务员,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和我们这些刀头舔血的草莽不同,就算人多又怎样?小心不要阴沟里翻船了。”
秦广王倒是好涵养,被人抢白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反讽。不过他不说话,并不代表其它鬼就没意见,崇德上皇话音刚落,就有一把女子声音传了过来。
“听闻崇德上皇写的一手好俳句,笔下所著的和歌,甚至流传到了我们西方教廷,阅者无不击节赞叹。今日一见,天皇的口头功夫果是不俗,更戴有一副好面具,还真是鬼不可貌相。不过天皇平时舞文弄墨惯了,就不知现在真刀真枪的厮杀,是否还抵受得住?”
这句话似褒实贬,暗中讽刺崇德上皇只得一张嘴,而且脸皮更是厚如面具。听到此话,崇德上皇冷哼一声,虽然看不见其面具后的表情,但依旧有一丝愠怒隐隐约约飘了出来。
说这话的,乃是一个作西方打扮的美貌女子,其背后有三对黑色羽翼,彰显出其身为最高阶代行者的地位,不过却是一位堕落天使。
那女子说话后,坐得像是一尊铁塔般的范海辛也开口了,声音沉闷嘶哑,如金戈交击。
“露西艾尔殿主既然敢这么说,那平时也一定是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咯?不过就我听来的消息,你们圣天殿平时干的,似乎都是一些积攒信仰、说法教化的活,也没见什么特别突出的战绩。现在殿主你说这一番话,似乎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吧?”
那叫做露西艾尔的堕天使,闻言“咯咯”娇笑起来,“范海辛,传教时弘扬教义的艰辛,曾是‘神之左手’一员的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如果不是连番的血战,光靠那一点传教的口头功夫,怎可能成就你‘人鬼’的威名?”
说着,露丝艾尔的神色正经了几分,“范海辛,横竖你现在也是被教团抛弃的异端,何不加入我圣天殿,和信仰无上主的狂信愚徒一战到底呢?”
“这个,容我事后考虑一下。”范海辛平淡地止住了话题,并不打算深谈。不过,却有人不愿就此放过他。
“范海辛,听闻你的‘人形鬼躯’也是鬼修一绝,就不知和我的‘巫鬼体’比起来,孰优孰劣。”这时候,钟馗洪钟一般的声音响起,“不若我们先做个约定,在大选之中先拼一场,若我侥幸胜出的话,你转投到地府如何?也总好过现在架靠的一些小族吧?”
想不到,现在范海辛成了香饽饽,各个势力都想趁机拉人。
“钟馗!现在你自己就是架靠着巫鬼族,说这话不怕笑掉人大牙吗?”大智行在一旁叫起来,“不过,第一场自由选定对手这个点子,我表示同意,这样就不怕崇德老狗被别人先爆掉了!”
“本座倒正好相反,”崇德上皇又阴恻恻地说话了,“虽然我天狗山丝毫不怕你这条老蛇,但你闹事的劲头也太旺,令人不胜其烦。相比起你这种粗人,本座更宁可和格调高雅些的对手过招。”
“哟,紧那罗王,天皇变着法子向你邀战呢。”露西艾尔扭头朝着另一边娇笑起来。
“若崇德上皇有这雅兴,摩亚菲自当奉陪。”大殿的另一边,容貌清秀的现任紧那罗王接话了,那一派温文儒雅倒是和头娄摩有几分神似。
“正好善见城乃天下至美之一,大选之余,彼此把酒论诗,赏月观花,也是一桩美事。”
“此议甚好。”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华君也说话了。她的声音就和她的人一样,飘忽不定,难以捉摸,虽然听起来是觉得悦耳动听,但时而清越,时而温婉,时而厚重,始终都没有一个固定的语调。
“善见城中本就有优昙婆罗和千色莲两大仙花,若我再采来魂灵水仙,搭配紧那罗王城中的忘情牡丹,那天下四大至美集于一处,也算是一段佳话。”
听到华君的提议,秦广王拈着长须笑起来,“若得见四大仙花,再有乾达婆王献歌,紧那罗王奏乐,摩呼罗迦王伴舞,那就算让我立即辞去现在的官职也算值了。”
“只要还有崇德老狗在场,就一切免谈!”大智行毫不客气地大煞风景。
“若诸位有这雅兴,我身为此间主人,自然不可置身事外。”这时候,沙僧很巧妙地接上话题,婉转地表达出赞成的意见。此次会议本就有调解缓和各族关系的意思,既然现在有事情好转的趋势,他当然要暗助一臂。
“善见城中有四大花苑,其中尤以喜林苑景色至妙,若诸位不反对,那我可以安排将会场移往此处。”
“罗睺王有心了。”秦广王再呵呵一笑,“不过优昙婆罗和魂灵水仙两种仙花,都是在月色下观赏方为最妙。现在离月出尚有半天时间,干等无益,不若先让我们商议好大事后,再抛开一切恩怨情仇尽兴一乐。”
“秦广王说得不错。”这时候光明王说话了,“此次大选事关重大,马虎不得,而且要让在场的诸大城主、族长,放开心去一战,就应该事先做好一切准备,让大家免去后顾之忧。”
说着,光明王扫视了在城的各大城主族长一圈。
“之前针对大选选手的连续刺杀事件,轰动鬼道,更是造成不少选手的直接陨落,到了现在,大家可能还未从其阴影的笼罩中走出来。在这么一桩大事件得到解决之前,就急着开始大选,难免会埋藏下种种危机,轻则人心惶惶,重则可能颠覆此次大选的结果!”
“光明王,在我善见城中,我能以阿修罗道的道统作保证,绝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件,你无须多虑。”沙僧淡淡地答复光明王的这段说辞,“何况现在整座城池已经封闭,更有三位大圣坐镇本城,无论刺客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法潜入城内行凶。”
“我当然不是怀疑善见城的城防安全问题,”光明王向着主席台上施了一礼,“而且之前的刺杀事件早有打草惊蛇之嫌,想来刺客是不会再上门行刺。但是,我们依托善见城庇护之余,更希望求得一个心安,若能于此时免去所有的后顾之忧,那才能够全身心投入大选之中。”
“哦?光明王有何提议,但请直说无妨。”沙僧客气地一摆手,“即使是圣贤,也总有考虑不周之处,所以才有此次会议,征求大家的意见。”
“鬼王大选乃是千古难得一见的盛事,也是目下鬼道得以一统的希望,所以我们这些城主族长,即使受到了刺杀的威胁,也依旧在罗睺王您的召集下聚于一堂。”光明王扬手指了指周围的选手,“我们都是认为这次大选足够坦诚公平,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如果在正式开始大选之前,不能清除所有可能的隐患,那我们对于此次大选的信心可会受到打击。”
“比如说,”光明王忽地一指那两个神神秘秘的选手,“既然大家来到此地,就应该公开坦诚,根本就不需刻意隐瞒身份。既然原始海和天狗山,阴炉道和檀香舍,圣天殿和黑魔法社团这些延续了上千年的死敌,都能在此刻坐定下来商议,那我们夜叉族也不会和罗刹族一般见识,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哼!我族可不是怕了你!”听到光明王这番话,那个疑似罗刹的选手一把揪下头盔和面具,果然露出一张具有明显罗刹特征的脸。
“啰哩叭嗦地说了这么一堆话,无非是想对我族指桑骂槐!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低调参选!”
“果真是如此吗?”光明王微微一笑,“我和罗刹族并无过深的仇怨,而且就算有,藉此次大选之机,将一切恩怨摆上台面来,那可是求之不得,岂会阻你族参选?”
“不过,就我目前搜集到的一些证据,却是令我不得不怀疑罗刹一族在刺杀事件中担当的角色。”光明王一扬手,生死簿摊开,将那具禁器人形中被还原的法阵展示于众鬼前。
“这又有什么问题!?”那罗刹扫了两眼,并不就此退缩。
“不错,我承认在大选之前,确实有买家向我族订购了大量法阵模块。但是因为功能单一,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顾客最终组装出来的成品有何用途,就算现在在这禁器中发现有我族的手笔,也不能作为指控我们的证据。再说,此禁器中所用的模块非常繁复,各族的半成品都被囊括其中,甚至连你们夜叉的特色符文都一应俱全。真要以此为证据的话,你们夜叉族同样脱不开关系!”
“你只看了两眼,就能知道有我族的符文模块,这份炼器的功夫,真是令我叹为观止。”光明王笑了笑,“不过,我并没有说,证据就是这些法阵模块哦。”
说着,光明王再翻书,将禁器中暗含的那一丝杀念放大出来。
“这是罗刹族的杀念!”华君第一个发表意见了,“看来,罗刹族要解释解释,为何此禁器中会残留你族的杀念。”
“不错,是要研究研究。”崇德上皇也开口了,“当初本座遇刺,却没有捞到任何线索,就算想兴师问罪也没有头绪。这一次光明城得了个这么重要的样本,令本座再度起了好奇之心。敢这么大规模地刺杀各大城主——哼哼——本座倒是要看看究竟谁这么大胆!”
“还研究你个狗屁!”大智行冷笑一声,“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此禁器是专门刺杀夜叉族用的,罗刹又岂会将杀念残留下来?”
“换句话说……”大智行的眼睛瞥了瞥罗刹那边,“之前有鬼说,不知道那批法阵模块去向的说法,根本就是在撒谎!”
“摩呼罗迦王说得太过武断了。”这时候,罗刹旁边的那个选手掀开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一张不同于罗刹的鬼脸。
“在下是穿山营的营长命主,我敢用本营在杀手行业的信誉做保,刚刚目罗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贵营既然允许罗刹族架靠,可见关系向来良好,那这么一来,你个人的保证可不能作为证据。”这时候,摩菲亚也插嘴了,“而且,贵营既然是经营杀手生意,那在刺客之道上定有建树,这么联想一下,不由得令人怀疑起贵营在刺杀事件幕后担当的角色。”
“我承认,这禁器使用的主控模块,是本营的作品。”命主倒是爽快地承认了,“就和目罗的说辞一样,本营也同样不知道被订购的产品最终会以什么样的形式面世。另外,出于行规,本营暂不能透露客户的私人信息,而且就算想说,恐怕也无济于事,因为对方是刻意隐瞒了身份,连续动用了好几层中间人才来向本营订货的。”
“至于禁器中残留的杀念……”命主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我等杀手刺客,本就是以杀证道,所炼法宝也多是杀器。杀道中人在炼器之时,常常将己身杀念贯注器中,以增强法宝的杀戮之力。出于这个原因,本营的罗刹高手在炼器时,下意识地遗下一丝杀念,这也是无可厚非,同样也不能作为证据。”
就在命主夸夸其谈,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的时候,一个道士从后排走上来,研究了好一会儿法阵。
“无量天尊,营长你是在打妄语。”那道士看够后,转身朝着命主施了一礼。
“这丝杀念流于禁器之表,并不是构造功能模块时留下的。换句话说,贵营的罗刹高手,是在此禁器完全成形,并且清楚知道此器功用时才遗下的杀念,这可和营长你先头的说辞不符。”
“道长,你这么说可是在挑战本营的信誉。”命主皱起眉头,“不知道又有谁能为你的一家之言做保?”
“要做保的话,我们地府够不够资格?”秦广王捻着胡须笑道:“阴炉道的守尸鬼一脉,炼器手法堪称鬼道第一,如果连宗主张道诚道长都这么说,那就是**不离十了。”
“不错,”这时候露西艾尔也接上话题,“我教和阴炉道是长期的合作伙伴,一向有生意往来。此道炼制的法宝,从模块到成品,无一不是品质上乘。要和张道长比信誉,恐怕营长你根本就不够看。”
“哼哼,现在有张道长出面,揭穿了这不堪推敲的谎言,你们穿山营还有什么话说?”崇德上皇阴恻恻地笑起来,“本座年纪大了,受不得什么隔夜气,希望今天就能把事情一并解决。”
“命主,给我们一个说法!”大智行长棍往地面一拄,罕有地和崇德上皇联通一气。
“好吧,我承认,此禁器确实是由本营监制的,并且事先就知道了其具体功用。”在众城主的同仇敌忾下,命主以退为进,“但是,我们杀手这一行,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解忧,如果诸位想要迁怒,那本营就一并接了下来!”
“营长何必说这些意气话?”华君飘忽的声音在一边悠悠飘来,“你将幕后的主使者说出来,我们也就不会为难贵营,到了这种时候,你又何必为别人顶缸呢?”
“乾达婆王的好意心领了,”命主摇头拒绝,“但我们行有行规,绝不能将客户的信息泄露一星半点,否则穿山营以后还怎么混?”
“如果你现在不说,那以后穿山营就彻底完蛋,还想要怎么混?”崇德上皇冷笑。
“营长,这一次的刺杀事件,可是将诸大族类和主城都得罪了一个遍,若贵营在这风口浪尖还如此执拗,那可是十分的不明智。”摩菲亚也在一旁相劝。
“就让它们一起来吧!”命主一咬牙,丢下狠话,“我营向来以杀证道,早就有遭人反扑的觉悟!若此次劫难后本营侥幸不灭,那到时会烦恼的可不止我一人!”
众鬼闻言,无不沉默了一会儿。杀手刺客向来精于隐匿逃遁之道,一旦和穿山营交恶,而又不能一次尽剿其党羽,那事后遭到的报复也将是恐怖的。就算各大城主技艺高超,不畏刺杀,时不时来上一次暗算也是烦不胜烦。
“唉,既然营长心意已决,那华君就不多费唇舌了。”华君悠悠一叹,飘向座位去了。蜃气楼在这次刺杀事件中,受创极重,华君能好言好语地劝到这种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很好很好,本座就姑且尝试一下,你们穿山营在禁器之外,还有什么新鲜的刺杀手段吧!”崇德上皇随即表态,显然不愿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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