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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忠镇

秦棉与桃月影两人搀扶着太后,身侧跟着一脸严肃的桃月锦,从皇家寺院偷偷出来后,四个人一路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南忠镇,也就是沥楚墨当初被沥楚痕赐到的封地。

南忠镇位于沥粤难免的边睡,与皇城相距甚远,已接近龙天的位置,而这里也显然没有受到战乱影响,百姓的一切生活作息都还很正常。

当到达南忠镇的时候,太后手脚冰凉,她的墨儿有多久没见过他了,这一次她一定要和他再次翻身,沥楚痕桃月宴,你们给哀家等着。

她自然也听说了最近月弦攻打的事情,天知道她有多高兴,她就要亲眼看着沥楚痕如何从皇位上滚下来。

“姐,前面就是八王爷的府邸了。”秦棉擦了擦头上的汗渍,这一路来她们四处躲避官兵,好不容易来到了南忠镇,也累的够呛。

“嗯,快走。”太后心情激动,忍不住加快速度,走到了不算高大的府邸门前。

“什么人?”门口的侍卫看着面前身着朴素的几个妇人,皱眉拿着刀挡在身前。

桃月影上前一步:“这位是当朝太后,还不快让我们进去。”这一路都没有梳洗过,她只感觉自己身上都有味道了,如今已经到了这里,当然要尽快进去。

“太后?”侍卫带着怀疑看向头发苍白的妇人,明显的不相信。

“你去叫墨儿出来,自然就明白了。”太后声音带着颤抖,她的墨儿竟然就住在这样简陋的府邸里面,沥楚痕你欺人太甚了。

侍卫犹豫片刻,对旁边的几人说了一句话,自己回身走向府内,如今天下不太平,他们自然要更加谨慎。

府邸内,大厅首位上坐着一个男子,身边的桌案上放着几只鸟笼,里面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而男子一手拿着竹签,在里面逗着小鸟。

“王爷,门外有人自称是太后,想要见您。”侍卫恭敬的看着逗弄小鸟的男子,单膝跪地禀报门外发生的事情。

“太后?”男子一张娃娃脸,闪过痛楚,而后轻轻的说了一句:“让她进来吧。”

“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太后,侍卫暗自庆幸自己好在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话,否则自己的小命不保了,想到王爷平日的手段,瑟缩了一下,赶忙出去了。

“太后,王爷有请。”恭敬的指引着太后等人,一步步走进了府邸。

府邸内略显破败,小路两旁的花草已然枯黄,没有欣欣向荣的景象,假山玉石也看的出很久没人搭理。

太后心疼的看着府邸内的景象,步伐凌乱的往里面走去。当走到厅内,才迈过门槛的时候,抬眼看到面前的男子,那一头白发冲击的她身体晃悠猛的退后了两步,幸好被秦棉和桃月影扶住。

“墨…墨儿…”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看着面前白发童颜的男子,她的墨儿为什么会白头华发,曾经充满笑容的娃娃脸,也是一片淡漠。

“母后。”轻声唤了一句,没带任何感情,让太后心中揪痛,甩开秦棉和桃月影扶着她的手,摇晃着身子走到他面前,摸着他的白发:“墨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除了这些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她的墨儿还不到双十年华,怎么会这样就白了头,是她造的孽啊。

“母后,你不在寺院内,怎么会来此,皇上知道吗?”沥楚墨无视太后摸着他头发的手,仿佛陌生人一样,说的话也不太丁点情感。

太后老泪纵横,摇晃着头:“墨儿,都是母后的错,都是母后的错,你能原谅母后吗?”当日她被沥楚痕送往皇家寺院,临走前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送来这里的,为什么再相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竟然头发比她这个年老的妇人都要白。

“母后还是尽快回寺院吧,若是让皇上知道,不太好。”没有母子相见的感动场面,沥楚墨一直淡漠的神色,让太后终于承受不了:“墨儿,你难道你想见母后吗?难道你还在怪母后当初所做的事?那都是为了你啊。若不是他们苦苦相逼,你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太后边流泪边抓着沥楚墨的手,声泪俱下,苦苦言说,她的墨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呵呵,事情都过去了,如果母后当真是为我好,那当初…母后还是尽快回去吧,这里也不太平。”沥楚墨抽挥手,回身坐在软榻上,反而在看到身侧的鸟笼时,嘴角泛起了淡笑。

这一幕让太后彻底崩溃,难道如今自己在墨儿的眼里还不如一只鸟吗?猛地抓起鸟笼一把就仍在地上,里面的小鸟被这剧烈的动作吓的更加疯狂的叫唤,里面的食物也散落的到处都是。

“沥楚墨,难道就因为当初的一点打击,你就从此一蹶不振了吗?你看看这天下,动荡万分,难道你就没有丁点的想法吗?哀家当初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如今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爱之深责之切,太后心中痛苦与气愤交杂,看到沥楚墨一副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模样痛心疾首。

而看到自己心爱的小鸟连着鸟笼都被太后仍在地上,此刻在鸟笼内扑腾着翅膀,沥楚墨双拳紧握,骨节泛白,强忍着生硬的口吻看着太后:“为了我,太后你还是想清楚在说话,当初如果是为了我,现在我会在这种地方吗?如果真的是为了我,当初你就不该欺骗我,拿我当个傻子一个耍来耍去,说到底你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想坐上太后,你想这天下尽数臣服在你的脚下,这根本就是你的野心,不要一切都说是为了我,我并没有要你做那些事!”

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在沥楚墨眼里竟然被曲解成这样,粗喘着说道:“你翅膀硬了,哀家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当初要不是哀家,你怎么可能当上八王爷,要不是哀家处处维护,你早都死了多少次了。”

“我宁愿死,也不想再变成你的傀儡!”沥楚墨咬牙切齿,一脸狰狞的看着太后,她不会知道自己这几个月都经历了什么,也不会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唯亲的八王爷。

“傀儡?哈哈哈,沥楚墨,哈哈哈,你竟然说你是傀儡,哀家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让你站在高位俯瞰天下,你竟然以为哀家是为了自己,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太后已然接近崩溃的状态,让沥楚墨嫌恶的看着她,不论她在说什么都永远不会再回到从前,他早已经有了打算,要不是眼前这个自称是他母后的人做了这么多事,他怎么会被分配到这个穷苦偏远的城镇。

太后疯狂的说着,伴随着大笑,但是脸上的泪却止不住的往下落,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这孩子都是懂得,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她错了,错的彻底。

“八王爷,太后她真的是为了你,这一路上太后日夜不停的赶路,都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双鞋,说到底她也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忘了当初太后对你如何疼宠了吗?”秦棉看不下去,走上前扶着太后摇摇欲坠的身子,有些埋怨的看着沥楚墨,说到底他也是自己的侄儿,但是看到他与太后这样争吵,也实在于心不忍。如今她们所有人都还要仰仗太后,自然不能让她倒下。

“疼宠?她的疼宠就是将我推向火坑,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如此自私自利,根本就不配当我的母亲。”沥楚墨眼底痛苦闪现,他也不想这样,但是当日的一切历历在目,午夜梦回成为了他最痛恨的梦靥,怎么能说忘就忘。

他曾经的兄弟,他曾经崇拜的皇兄,在他出事之后,没有一个关心他,甚至都没有问他具体的情况就将他定罪,区区五十人护送就将他扔到这贫苦的南忠镇,甚至在他离宫的时候,都没有给他足够的银两,来到这里他带着所有的随从去打工挣钱,好不容易能有这样一个府邸为生,她以为当初那一切能这样就算了吗?

说到底他还是沥粤的八王爷,只不过那个曾经天真活活泼的人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正在谋划大事,断不能再被儿女情长所牵绊。

“八王爷,即便当初太后所做的事情欠妥当,但是也的确都是为了你,就算你为此生气,也要顾念一下母子之情,在怎么说太后也都是你的母亲,你这样说太伤太后的心了。”秦棉看着面前冷硬的侄儿,带着苛责的语气,仿佛教训他一般。

“丞相夫人不在丞相府呆着,跑到这里来管本王的闲事,用心良苦啊!”沥楚墨讽刺的看着秦棉,这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一个外人家眷,还一副长辈的样子教训自己,是他太好说话,还是他们认为自己有资格?

“你…”被沥楚墨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秦棉责备的看着沥楚墨,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是他姨娘的事情,太后却开口:“墨儿,你当真无法原谅母后?”

“原谅?太后不是一直都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为了我吗?谈何原谅?”

太后心力交瘁的看着沥楚墨,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苟且了这么久,冒着危险千里来此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自嘲的一笑,一把推开秦棉的手,就奔着旁边的柱子而去,大有自尽的气势。

“姐姐!”秦棉胆战心惊的想要拉扯住她,却只拽到了衣角,自己也被她快速奔跑的身子吓的呆住了,眼看就要撞到柱子上,沥楚墨身形快速移动,一下子就来到了太后要撞的柱子前面,在太后冲过来的瞬间,一把扣住她的双肩,止住了她的动作。

沥楚墨心惊与太后的动作,也同时庆幸自己幸好来得及,不论他说了多么伤人的话,面前的女人都是他的母亲,他也是因为遭遇到如此多的打击,才会将事情都怪在她的头上,却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竟然就让她想要撞柱自尽。

“你放开我,沥楚墨,既然连你都如此对待我,我或者还有什么意思。”太后在沥楚墨的手下挣扎着,她不是做戏,而是真的感觉生无可恋,她能够在那枯燥的寺院内活那么久,唯一的支撑就是沥楚墨,结果来此却发现他恨自己入骨,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痛苦的吗?

“母后…”沥楚墨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即便他在痛恨,也无法亲眼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身亡。

闻言太后抬起双眼,看向沥楚墨:“墨儿…你…”

“母后,是我的错,不该说那些话,伤了母后的心…”沥楚墨痛苦的闭上双眼,他内心的煎熬不比她少。

“墨儿…”太后一下子抱住沥楚墨,母子两人抱头痛哭,秦棉也适时的擦了一下眼角,刚刚她都吓死了,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就这样没了。

而桃月影和桃月锦则一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置一词,这种场面对于他们来说讽刺至极,从小他们就生活在桃月宴的阴影下,而自己的母亲在后来也被爹爹所嫌弃,亲情如今对他们来说,还不如吃一顿饱饭来的重要。

“姐姐,你怎么那么傻。”秦棉来到相拥的两人身边,对着太后有些责备的说了一句,而后两人互相放开,虽然两人冰释前嫌,但是太后眼底还有带有忧愁,拉着沥楚墨说:“墨儿,这是你姨娘。”

“姨娘?”沥楚墨纳闷的看着秦棉,她是丞相夫人,这自己早就知道,但是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姨娘?从来不知道母后与她还是姐妹。

“是啊,她其实是母后的妹妹,只不过不为外人所知,这一路上多亏了她的照顾,这是她的孩儿,月影和月锦。”说着就将身侧的几人都介绍给了沥楚墨,而沥楚墨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不见有多大的波动。

“娘,我饿…”桃月锦一直严肃的表情,此刻有些忍不住,揉着肚子看着秦棉。这一路上她们本就着急赶路,所以也只是匆匆食用了一些干粮,而才十几岁的桃月锦,一路奔波,又没有好好用餐,此刻肚子饿的咕咕叫,不禁开口。

“来人,准备用膳。”沥楚墨对着门口呼唤了一声,顿时下人都下去准备,而后走到桌边将地上的鸟笼拾起,有些心疼的看着里面没有生气的小鸟。

太后无措的走上前:“墨儿,母后…”

“没事,不过是只畜生,让它活着它就可以活,不让它活就一刻也不能。”话音一落,沥楚墨掌风猛的打进了鸟笼,顿时鸟笼的鸟躯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啊…”桃月影看到这般忍不住轻忽一声,赶忙走到桃月锦的身侧,蒙住了他的眼睛,而后者却无所谓的拉下她的手,盯着血肉一片的鸟笼,一眨也不眨。

而太后看着沥楚墨的动作,心惊与他的残忍,同时也带有安慰的看着沥楚墨,这一举动是不是说明他想开了,做事如此果决,而且从他的话中听出,似乎也有些愤恨,只要有恨就好,恨意才能催动一个人所有的潜能。

“墨儿,你这头发?”仍然对于他白了头的事情耿耿于怀,太后心疼的拉着他的手,感受这那冰冷的温度。

“没什么,只不过是练功走火入魔。”沥楚墨轻描淡写的就说出来,却没有说当初自己走火入魔的时候,差一点就与她阴阳两隔。

幸好他活过来,而且功力也大大增加,再不是以前那个无忧的王爷,他要曾经欺负过他的人,全部臣服与他的脚下。

……

青荷一脚将紫衣踹在马车的车壁上,看着她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善,到如今这地步她竟然还看不清形势,“淑妃娘娘,如今回宫,连皇后都要看公主的脸色,淑妃娘娘不会不知道吧。”带着明显警告意味的话,让紫衣闪了闪神。

如今她孑然一身,想着当初自己的行动明明是皇后允许的,却不知为何又派了青荷去阻拦自己,闭上眼心中苦涩,在这个皇宫她还能相信谁,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背叛了小姐,是不是现在也不会遭受到这些。

不行,她要去问问,当日皇后对她的态度根本不是这样的,她必须要搞清楚为什么回突然转变,难道是宫内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猛然睁开眼,看着青荷带着恨意,“既然你知道回宫了,本宫的身份仍然是淑妃,你一个婢女,胆子倒是不小,以为有公主做后盾,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紫衣嘴角扬起,手里突然摸到了一个东西,用尽全身力气打在了青荷的额头上,顿时血花四溅。

“啊 ̄”青荷没想到紫衣会突然动手,猝不及防的被紫衣打个正着,额头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惊呼,而紫衣的手仍然在往她的头上用力打来。

惊慌失措间,推开紫衣,一把拉开车门就跑了下去,捂着受伤的额头一路喊叫。剩下的紫衣喘息着,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拖着非常不适的身体,下车走向了未央宫。

“气死本宫了,该死的,她一国公主,尽然敢对本宫不敬,哼!”皇后正在未央宫内独自生着闷气,旁边一众宫女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看着皇后大着肚子,坐在软榻上重重喘息,她们也都害怕,万一皇后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她们都活不了。

“没用的东西,刚才看到那公主不敬,你们都干什么吃的,不知道维护本宫吗?”看着下面惶恐的宫女,皇后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有个懂颜色的人,却还被那公主给抢了过去,眼前这些人,一个个的什么都做不好,竟然都不懂得帮她说话。

“娘娘息怒,娘娘饶命。”所有人都惊恐的下跪,使劲磕头,平日里她们也不过是随行伴驾的宫女,或者都是伺候饮食起居的,谁会知道皇后的心思,再说当时身为皇后贴身侍女的青荷姑娘也在,也不见她说话的。

“娘娘…”门外传来一声虚弱的喊声,让皇后带着愤怒的神色就看向门口,结果在看到狼狈的紫衣的时候,心中惊讶,对啊,她怎么忘记这个人了,眼神闪动,立刻挺着肚子走上前,假装关心的扶着紫衣:“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正好她身边现在没有可用之人,而这紫衣不就正合适。

“娘娘,我…”好似见到亲人一样,终于能够放下提防,在皇后问话之后却再也支撑不住,连日来的饥饿,再加上心理的煎熬,以及身体被侍卫蹂躏的不适,全部爆发出来,让紫衣顿时晕倒在未央宫的大殿内。

皇后皱眉,看到她晕倒后,立刻走到一边,她身上的味道让她有一种想要作呕的冲动,“你们还看着干嘛,还不过来扶着,去找个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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