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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陈叶青真的是连片刻都不想再坐在这里了,许是刚才的那阵咳嗽实在是太要人命,让赵礼拉着他的手的力量减了不少,所以,陈叶青这下用不了多少力气,稍稍一甩,就将赵礼的手甩开,跟着神色冷漠的从床边站起来。
一身华贵的皇后服饰层层叠叠,无风自动,很有一副飘逸优美姿态,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却是病体缠身,虚弱无力,脆弱的就像是稍稍一用力,便能被折断了一样;明明是反差极大的两组画面,可是在此刻,落在他人眼中却是一股说不出的相融之感。
赵礼在手中一空的瞬间,心脏,就被狠狠地扯烂了一样,现在,他总算是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可是……
赵礼在虚弱中抬起头,看着陈叶青冷漠的眼神,孱弱的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你在怪朕,是与不是?”
陈叶青微垂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这个动作陈叶青在私底下对着镜子练过,每次在作出这个动作的时候,陈叶青都有一股夺人摄魄的气势,而气势越是强悍,表露出来的情绪就越是清冷;很显然,赵礼此刻的表情告诉他,他已经被他的冷漠伤害了。
陈叶青提了下裙角,从脚踏上走下来,在然后在正面面对赵礼的时候,又是微微一躬身,客气而疏远的行礼道:“臣妾不敢!”
“朕不要你对朕行礼,媚儿!我不要你这样!”赵礼好像有些慌了,因为生病而虚弱的模样更显得他整个人眉目分明,生生带出了几分孱弱的美感:“媚儿,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推开你,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我们——我们就不能变回到以前吗?”
陈叶青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态,垂着眼睑,弓着身:“臣妾当初给皇上说过,从那天开始,臣妾会尽职守则的当一个好皇后,一个附和大周天下的皇后。”
“大周天下?不是我的皇后吗?”赵礼的声音很是揪心脆弱。
陈叶青嗤笑了一下,终于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皇上可曾记得,当初臣妾想要当皇上一人的皇后时,皇上用实际行动拒绝了臣妾的痴心妄想;臣妾也是在连番的打击中醒悟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痴心妄想,尤其是对一个根本不可能尊重在乎你的男人。”
赵礼被陈叶青的最后一句话刺痛,趴在床上的手猛地一收紧,抓皱了手底下华贵柔软的锦单。
瞧着赵礼被自己的话震住的模样,陈叶青心里的那口怨气当真是消去了不少;在赵礼清润闪烁的眼神中,在小贝子错愕受惊的目光中,陈叶青又朝着赵礼微微福礼,跟着,带上将这一切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的黄梨,翩翩然的快速离开。
关雎宫外,闻讯赶来的各路宫妃们已经着急火燎的聚在殿前,只是,没有帝后二人的懿旨,她们不敢贸然进去;此刻,看见皇后娘娘从殿里走出来,瞬间,本是显得有些混乱浮躁的美人们立刻站直身子,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些什么。
陈叶青头也不回的踏出大殿,扫了一眼着急心慌的大小美人们,不知怎么,眼前忽然浮现出当初他和赵礼感情浓烈时,他们二人携手走出关雎宫的画面。
那时的天,好像也和今天一样,万里碧空,连片白云都没有。
他任由赵礼牵着他的手,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细细的风,吹拂在脸上的舒适。
那时,他记得自己曾抬头看向赵礼,而赵礼,一身的龙袍未退,明黄色的衣衫穿在他高大颀长的身体上,不知是这身明黄之色衬托的他更加挺拔迷人,还是他本就是个出彩到极致的人,不管是穿什么都能那么好看。
站在气势恢宏宫殿前的赵礼,霸气俊美的让人连看一眼都能颤抖,他这么一看,就生生的看痴了;而他,似乎被自己的灼热眼神打扰,本是目不转睛看向前方的人,终于回头望向了他;恰好在此时,细风忽大,吹扬了他胸口垂落的黑发,飞起了他耳鬓垂下的锦带;那一刻,他看见赵礼在对着他笑,嘴角的梨涡浅浅的,像被微风吹拂过的一池春水。
耳边,回忆起当初赵煜曾给他说过的那句话:太学双璧算什么,当年我皇兄站在太学府的花树下,浅眸一笑间,不知迷煞了多少痴男怨女,连天地都为之惊艳动容。
在那时,陈叶青隐约间似乎明白了自己看见了一抹多么诱人的风景,只可惜,风景一闪而逝,等他再要去捕捉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一片花雾之中。
“娘娘,皇上怎么样了?”
直到曹贵人终于忍不住问出这句话,陈叶青才从回忆中抽回神智:“只是积劳所致,并无甚么大碍,大家不用太过忧心。”陈叶青整理了一下思绪,让自己平静一下后,又转眸看向一直以来都站在一侧连一句话都没说的萧意:“德贵妃,你也进去看看吧,皇上兴许现在很想见到你。”
萧意略显诧异的看向陈叶青,可陈叶青却不愿意自己被当成一个摆件被这个女人打量;所以,只是在让萧意进去看赵礼之后,就以赵礼身体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其他宫妃的请求。
在坐着凤撵回宫的路上,一直伺候的一侧的黄梨在试探了好几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凑上前,压低声音对着陈叶青说道:“娘娘,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叶青大致也知道黄梨要说什么,只是没阻止他:“你若是想说,便说吧。”
黄梨面色一喜,忙道:“根据奴才的观察来看,皇上依然是喜爱娘娘的,娘娘为何要对皇上那般态度,这么做不是要推开皇上,让皇上对芙蓉宫失了兴致嘛!”
陈叶青看了眼已经不染任何凤仙汁的圆润指甲,停了许久之后,才声音小小的说道:“与其他人一同分享的喜爱,我陈叶青根本不稀罕。”
黄梨没听清楚陈叶青的话,当下更是凑近了往陈叶青身边靠,嘴里更是着急的说:“娘娘说什么,奴才隔得远,听不太清楚。”
陈叶青看着黄梨那副为他忧心为他着急的样子,失笑:“放心吧,本宫知道该怎么做。”
黄梨再又想要说什么,可是看见陈叶青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张了张嘴后,终于还是放弃了。
而此时,关雎宫内
萧意心惊胆战的快步来到龙床边,看着躺在上面一脸苍白之色的赵礼,眼眶一下就红了:“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赵礼只是平平静静的躺着,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朕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萧意此刻只有满心的心疼和担心,听见赵礼这样说,忙掏出帕子沾了沾眼角,制止了自己的哭啼,道:“皇上有什么话,只管问妾,妾一定会详详细细的告诉皇上。”
赵礼睁开眼,却没有转头去看萧意一眼,只是双目放空的看向帐顶,道:“当日你去见皇后,究竟与她说了什么。”
萧意心里咯噔了一声,怎么也没想到赵礼会在事情发生之后这么久,找她问了这个问题;难道是,司马媚在赵礼面前说了什么?
萧意拼命让自己回忆起刚才司马媚对自己说话时的样子,当时的司马媚,似乎只是神色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就制止了其他宫妃的觐见,只让自己一个人进来看赵礼;难道是,这一切都是司马媚安排好的?
萧意猛地一攥拳,清澈的眼底骤然挂起一阵凌厉的阴风:“皇上,是皇后娘娘在您这里说了什么吗?她说了什么?她想要冤枉死妾吗?当时,妾只是在皇后面前说了自己对皇上的一片真心,连一句放肆的话都没有说过,难道皇后娘娘害怕自己的一切会被妾夺走,所以在皇上您的面前乱说了什么话吗?”
赵礼放在锦被外面的手越收越紧,本是平静的脸色也随着萧意的话越来越阴沉;果然他猜得没错,媚儿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态度转变,真的不仅仅有他的问题,更直接的是,萧意的存在和她那次去见媚儿时,乱说了些什么话;他可真够傻的,天真的以为媚儿只是在耍脾气,在闹小性子,等她闹够了,玩够了,自然就会平静下来,自然就会回到他的身边,可现在看来……
想到这里,赵礼彻底怒了!
发怒的赵礼,就算是在病重也是有杀伤力的;就看刚才痛苦的连起身都困难的他在听了萧意的这番话后,一下就坐起了身,然后伸出手就一把抓住萧意的领口,在萧意骇然睁大眼睛时,将她狠狠地揪近眼前,苍白的脸颊上红晕更胜,此时的赵礼,哪里还有一点往日的清冷寡淡,此刻的他,如被惹怒的雄狮,狰狞的显露着自己的獠牙和利爪。
“萧意,你给朕记住了!你只是朕的一枚棋子,朕看你有用,这才让你苟延残喘在朕的眼下,如果有一天,朕发现你这枚棋子开始不安分,朕随时会让你消失;一个棋子,是谁给了你天大的胆子敢跑到朕的妻子面前大放厥词,一个棋子,是谁让你有了天大的胆子敢肖想不属于你的一切;朕的江山,朕的全部,包括连朕的生命都属于司马媚一人,你又有什么资格敢说出你能夺走属于她的一切?!记住你的身份,记牢你的卑微,你在朕心里只是墙壁上悬挂的利刃,兴之所用,怒之所弃。”
说到最后,赵礼慢慢凑近萧意的耳侧,将最后一句话,咬的字字清晰:“朕明白你的心意,但是萧意,你不配站在朕的身边;朕的心里、怀里已经有了挚爱之人;除了她,纵然天下绝色在眼前,也不过是个漂亮的女人罢了。”
------题外话------
赵礼一生病,小白猫就能看见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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