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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你太客气了!今天的场面太好了,我有不高兴之理!我正在考虑从哪个角度才报道这次活动呢!”
秦唐给高老板和晴晴各夹了一刀菜说:“噢。是这样,不愧是台长夫人,有敬业精神!”
晴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听秦的话语,好象是不太欢迎我?”
“哪里哪里,想请还请不来呢!哪有不欢迎之理?”小宝赶忙解释道,“题目我都帮你想好了,就叫‘金凤凰筑巢碧水山’,你行吗?”
“好,好。太好了!我们这个小山村也成了风水宝地了。春福拍着手连声说好。”
高老板谦虚地说:“秦不愧是高材生,说出话来都富有诗意。我只能算是小庙里打杂的神头,是想来咱这块宝地噌点香资罢了,谈不上什么金凤凰!只要各们领导得起我,不让我变成落汤鸡就烧高香啦。”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晴晴也比起初自然了很多。
“晴晴。你还欠我一次采访‘债’呢!”小宝想借机再活跃一下气氛对晴晴说,“上次你说过要到我们这里采访万亩农田综合开发情况,我一直还等着呢。”
秦唐不说,晴晴还真的给忘记了。早在三个月前他几个同学聚会时,曾经说过她要到农村去采访、抓“活鱼”。还着重谈到农业综合开发的事。她宛尔一笑:“不是我不想来,是因为没有得到你的批准!”
“好。今天我正式邀请你们在位的各位记者,随时随地来我们乡采访。”小宝又转向晴晴说,“要是采访农业综合开发的事,最好明年麦收以后,那时效果明显、更有说服力。”
高老板高兴地说:“到那时我坐东,就在新建的宾馆里好好招待你们!”
虽说已到了隆冬,可是为了赶进度工程一直没有停止。流动的人群、轰鸣的机器、热闹的工地,给平时沉静的河套村平添了一些喜庆的气氛。到了腊月初十,占地面积000多平方米的停车场完成了水泥覆盖,只剩下四周的围栏还没砌垒。建筑面积达000平方米的宾馆也打完了基桩,加上还发着柏油气味的笔直公路,一个崭新的农村雏形呈现在人们面前。
吃过晚饭,春福就想出门。水蛇腰警觉地问道:“大冷天的,又想去哪里浪去!”自从那天水蛇腰和柳絮打了一架后,她对丈夫盯得更紧了。
春福急道:“你这个熊娘们,成天疑神疑鬼的,你犯贱啊!我到项目区去,不放心你也一块去!”“我懒得跟你一块出去,我丢不起那个人!”水蛇腰不满意地嘟嚷着。
“你是什么玩意!”春福骂了一句,生气走出了家门。
春福直接来到停车场,刚好碰到在这里散步的工作组的同志。他们相互寒喧后,春福问道:“纪台长,你们打算几号回家?”
“我们最早也得等到腊月26日才能回去,”老纪说,“春节前还要走访几家贫困户。”
“噢,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上次秦台长给我打电话,要我在村里找上6家贫困户呢。”
停车场上陆续聚集了一百名村民和一群活蹦乱跳的孩子,这里自然形成了群众休闲娱乐的广场。夜幕慢慢地降临下来,春福和老纪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出了停车场,走进了通往国道新修的柏油路上。
笛笛…,这时一辆汽车鸣着笛、闪着灯,缓缓地向他们驶来,春福他们本能地躲闪在了路边上。但汽车却有意思地向他们靠近。春福刚想发火。汽车却嘎然停在了他们面前,接着从车上跳下一个人。
“周,你好!”来人上去就紧紧地抱住春福道,“真没想到我走后这个把月。咱们村的变化这么大!”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在这里驻过村的田家禾。
家禾放开春福,又热情地与老纪、老邢和小方一一握了手。
“田主任,怎么这个时候来啦?”春福问道。
“是想你们了呗!”
“可别说了,你这一走哇,倒叫我反复思忖的好些天:是哪个地方得罪田主任?”
“哈、哈、哈…”大家相互了一眼都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小方向前拉着家禾的手说:“田主任。你干脆再来和我们搭火吧。你一走不打紧可把我们忙坏了,周、纪台长和老邢叔天天都念叨你!”
家禾拍拍小方的肩膀又转向纪台长说:“谢谢大家还能惦记着我,只是本人才疏学浅不能胜任本职工作,这才选择了逃离。”
春福故意翘着嘴道:“咱可得说清楚,我们可没拿你当外人啊!是俺的林子小,留不住你这个金凤凰!”
“人各有志,咱们的田大主持人不也过得很好嘛!再说啦,人呀,一辈子该吃哪门子饭是命中注定的!”纪台长这时也打起了“哈哈”道。
他们书着笑着往回走。汽车只好慢慢地跟在后面,不一会又回到了停车场。个别村民有认出田家禾的,主动围笼过来又是搂又是抱,好象是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
“田主任,你还没吃饭吧?要不回家让你嫂子给你先做点吃的!”春福关心地问道。
家禾笑呵呵说:“可惜我们吃过了。不然的话真想再吃顿嫂子做的饭!”
“那我们一块回家喝着水再聊。”春福心想家禾这时来肯定有事。他们坐上汽车径直向春福家走去。
家禾见到春福嫂免不了又寒喧了几句,待坐定后他喝了一口茶说:“不瞒大家说,我这次来一是想你们,二是想求大家帮个忙。”
“都是兄弟。还客套什么!有事你只管说就是,只要是我们能帮上的!”不等家禾说完春福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我有一个朋友在南方工作。以前他知道我在咱村驻过队,想通过我买点土特产到春节送人。”
春福裂开大嘴哈哈笑道:“哎呀,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嘛!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我这就给石头打电话。”
春福打电话时,石头正在对收购的特产进行分类包装,听说家禾来了放下手中的活就匆匆赶到了春福家。
家禾对石头说:“春节前,你给我准备柿饼、核桃、干枣、花生各一百斤。”接着他从提包里掏出一沓钱递与石头说:“这是两千元定金,你点一下。”家禾这一举动春福和石头都急了。
“你这不是不起咱兄弟吗?”石头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咱做的就是这生意,方便的就是朋友,哪有帮朋友办点小事还收钱的道理?”
“这钱说什么也不能收!”春福也帮着石头说话,“这事要是传到外头,让别人笑话咱山里的人不够义气!”
家禾不慌不忙地说:“我是受朋友的委托来和你们做生意的,既然做不成那就算了,算我什么也没说!”
“这生意必须得做!可这钱坚决不能收!”石头也来了劲,一步不让。
“做生意没有白拿的道理,否则我宁可不做!”说完家禾收起钱做出了要走的样子。
纪台长知道田家禾和石头都有自己的耿直脾气,怕把事情进一步弄糟了,忙用眼示意春福。
春福家禾又石头,也觉得这事弄僵了对谁都不好,忙起身劝道:“石头,别再犟了!这钱还要收的,至于收多少那是你的事,不收没有道理。再说你做生意也不容易。”
石头今天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连平时当成圣旨的春福的话也听不进去:“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咱得说明白,如果是你自己用或者送人用的,我石头分文不要;要是替朋友卖的我只能收半价。否则你就是根本不起兄弟!”
纪台长怎么也不会想到:本来好好的一桩生意咋会做到这等地步!他张了几次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只好把求救的目光再次投向春福。
春福到纪台长给他使眼色。这时也闻到了家禾和石头的火药味。赶紧起身折中道:“我这样吧,让田主任先付二百元的订金,等事情办妥后,货到付款。”
家禾还想再说什么。被老纪拉了一把又坐在了他的位置上,老纪对石头和春福说:“就先付五佰吧,以后的事由我负责!”
石头用惊异的目光的从春福脸上开始扫过纪台长、老邢、小方,最后定格在家禾脸上,“田主任。我算真的服你了!”他长叹了一口气说,“说吧,什么时候发货?”
到石头这个样子,在座的人都笑了。家禾起身握住石头的手道:“石头哥你不要介意,咱都是做生意的人,得讲个游戏规则。只要你能把上等的货发给我,你就算得起你兄弟了!”
石头接着把家禾朋友的地址、姓名都作了详细的登记。并说正好腊月十五有一批发往南方的货,保证按时发到家禾朋友那里,让家禾放心就是。
家禾心情稍稍平静后。猛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转身对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司机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平时抬扛习惯了,别怪意!”他又示意司机从车上取下两个包裹。
他一手递给春福、一手递给老纪说:“这是我前几天去湖南益阳出差捎来的几斤黑茶,说是有明目提神的功效。让你们也尝尝!”
“这个得多少钱一斤?”春福提起包裹闻了闻直盯着家禾问道。
“不会值多少钱!”老纪接着拿了一包,“好好,谢谢田大老板!你的心意我们可‘笑纳’了。”他侧身对春福说:“咱两家可是一家一份,没偏没私哟!”
“那。俗话说的好,交易要公平。我们也不能白喝田老板的茶吧?”说话间石头就从布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往家禾面前一放说,“这个钱应该由我来付了吧!”
“依我,这个就没必要了。你是农村的小老板,他是城里的大老板。你们俩呀中间还差着好几级呢!”一直没有说话的老邢笑着打起了圆场,并随手拾起钱又放在了石头手里。
春福有点不高兴了,他拔开老邢站在家禾对面说:“兄弟,咱说个明白话,怎么反过来,正过去都是你的理呢?难道你的茶叶也是白拿来的?”
“周你言重了!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我!”老纪拍拍春福的肩膀对着里屋喊道,“嫂子,换茶!”
春福嫂扭着水蛇腰忙不迭地从里屋冒了出来,她一边收拾茶具一边抗了一下春福低声说:“有话不能和兄弟们慢慢说呀,值当地吹胡子瞪眼的!要不是开批斗会。”接着她又朝家禾笑笑说,“田兄弟,别往心里去,你哥呀就是这个倔脾气!也就是我能和他凑和着过一辈子,换换别人呵早和他散火啦!”
她从石头身边经过时又狠狠地踩了一下石头的脚。石头“哎哟”一声抱着一只脚退到了门一边:“嫂子,你好狠呀!”
“不狠点你们觉不到痛!”水蛇腰笑呵呵地说。
家禾自知理秦,不好发作,只能尴尬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老邢率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好茶!好茶!大家都尝尝。”为了不使家禾难堪,春福和石头都没再说什么,就这样“黑茶风波”很快就平息了。
家禾说他明天还有业务要做,今天必须赶回去。春福他们也没强留,临走时老纪让他捎上小方,说天晚了多个伴,放心。
汽车进入区后,司机问道:“田经理,回家,还是回公司?”家禾想到和小方正好是同路,就随口答道:“先送小方,我也一块回家吧!”
家禾由于最近业务很忙,足有二十多天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了。妻子病故后,他就把女儿田牧完全托付给了秋运夫妇,全身投入到礼仪公司里,平时就在公司过夜。一些亲朋好友到他出出进进一个人不容易,就忙着给他介绍对象,他都以工作忙没时间考虑为由拒绝了,实在不好推脱的就答应等女儿考上大学后再说。
家禾很疲惫地打开房门,随手打开了房间的灯,但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整个房子整洁明亮,房内的物品摆放有序;走进卧室,被子摆放地有棱有角,被罩和床单明显地刚被洗过,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打开衣柜,已熨烫过的冬装排放的整整秦秦。他想:莫非传说中的田螺姑娘真的下凡到他这里了!
稍稍平静后,他不由地会心地笑了:这个田螺姑娘一定是晴晴!可她是怎么进来的?
第二天上午,田家禾处理完自己的业务后,给晴晴打电话说,她委托他给李德农办的事已经办妥,让她放心;接着提醒她以后这样的事,他绝不会再替她办第二次,让她另请高明;最后警告她:以后绝不能再私自闯入他家一步!还没等晴晴反应他就关掉了电话。
台里准备走访慰问贫困户的礼品已经备秦。大米、面粉、食用油、棉被每样六份,另外还考虑到秋后河套村送来的那车土特产,按照场价格共折款一千二百元,刚好为每家贫困户再增加二百元的现金。腊月二十日,纪连富带着这些礼品和现金直接来到了河套村,在村的陪同下,只用了半个上午就走访了这六户。在走访完最后一家也就是山子的母亲三奶奶后,老纪问春福道:“这六户群众怎么没有老耿叔?他的生活条件不是也很差吗?”
春福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们来这么多天了,还不了解他老人家的脾气么?他连别人的一口水都不喝,还能指望他接受你们的礼品!”
“也是,也是。”老纪迟疑了一下说,“要不咱‘空着两手’到他老人家家坐坐。他不会把我们撵出来吧!”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几人不约而同地向老耿头家走去。
耿守志住在河套村的西头,两间低矮的砖瓦房掩映在一片小树林里,他是全村唯一没有院墙的农户。房子的四周生长着又粗又高的毛白杨、刺槐、春树,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灌木;院子的前面是一条早已干涸的小沟,小沟的上面铺着两石板,通过石板桥一条溜光发亮的土路直通房门。据说就是这两间简陋的小屋,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他积攒了二千元钱给石头让他帮着盖起来的。走过小石桥他们就发现在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股的青烟,几只麻雀在树枝间在叽叽喳喳地来回地跳跃着,走进这片小树木有一种到了世外桃园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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