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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叶青被赵礼的这句话说得又是羞又是窘,一时间小心脏就跟像是泡到了蜜糖水里一样,甜的都快要将他化开了;可又因为窘迫,又不得不让他板起脸,煞是羞涩的抽回自己的手,抡成拳头就要去打赵礼,但这拳头还没落下去,就已经减了好几分的力道,软绵的就跟小猫儿挠痒痒一样。
陈叶青一边窘红着脸,一边含恨问天:想他在当男人的时候就被外界媒体比喻成一只最会吸引女人的大妖孽,可他这只大妖孽还没修炼成仙,就一不小心的栽倒在赵礼这只更大妖孽的怀里,因为他的一句话欢喜,一句话疯魔。
赵礼啊!哥死在你的长裤下,真他娘的能瞑目了!
你丫这挑逗人的法子,这哄女人的手段,已经日渐精进、炉火纯青,连老子这只似男似女的二姨子都心甘情愿的投奔到你的怀里啦!
赵礼不知道陈叶青这颗奔溃沦陷的小世界,但他却清楚的眼睑陈叶青脸上对自己的喜爱和难以自抑的欢喜;能够看见自己喜爱了这么久的女人用这样热情似火额眼神看着自己,这要赵礼的心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心情得到满足的赵礼身体上也想要满足一下,在陈叶青还只顾着沉浸在自家男人给他的惊喜中时,忽然觉得双脚腾空,然后在一个天旋地转间,陈叶青已经被赵礼抱坐在了龙椅上,只不过赵礼是稳妥妥的坐在龙椅上,而他却是双腿叉开,跨坐在他劲瘦的腰肢上。
这个动作,让依然还有点爷们情怀的陈叶青很是羞煞和耻辱,他已经允许自己承欢在赵礼的身下,没道理还要允许自己叉开双腿承欢在赵礼身上吧;虽然压在赵礼身上会让他觉得心里好受点,可是,有什么动作是能让他不叉开双腿的吗?
这个样子,好窘迫哦!好色色哦!好……捂脸!
赵礼不知道陈叶青内心深处天人打架的情绪,只是看陈叶青的脸色窘红,还以为他是害羞;当下二话不说就迫不及待的吻向陈叶青的嘴唇,撬开那洁白的贝齿,在一声满足的嘤咛声中,私缠上了怀中佳人幼嫩的一切。
陈叶青一边承受着赵礼的热情,一边还想着挣扎;但事实证明,想要在年轻有力、身体壮实的赵礼身上挣扎,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的陈叶青就像一只挨宰的小鸟儿,在奋力的扑棱了几下翅膀后只能臣服在霸气强悍的天子身下,看着天子着火一样的眼珠子,又是求饶,又是求要的被一通狠狠地折腾。
实践出真相,在龙椅上玩消耗能量的运动,是很不舒服的;龙椅冷冰冰也就罢了,还硬邦邦的,陈叶青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自己这身子上怕是已经被龙椅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图案拓上了不少印记了。
几番情动下来,赵礼这只贪吃的禽兽总算是满足了;喘着粗气扑在陈叶青的怀里,心满意足的一声挨着一声的叫着‘媚儿、媚儿’。
是啊!媚儿、媚儿!老子现在在赵礼的眼中是他满心喜爱的司马媚,而不是穿越而来的陈叶青。
吃饱喝足的赵礼特别温柔好说话,一边抱着身下的爱人,一边还好心的替陈叶青整理凌乱的头发:“媚儿,我们再要一个女儿吧!”
还处于游魂状态的陈叶青忽然听见这句话,当下就愣住了:“咱们不是有女儿了吗?”说着,陈叶青一顿:“哦——你是嫌弃我们的豆芽菜。”
“胡说什么呢!”赵礼轻轻地敲了一下陈叶青光洁的额头:“宝宝是咱们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嫌弃她。”
“那你为什么还要生女儿?”
赵礼的眼睛里慢慢升起了几分愧疚,看着陈叶青那张轮廓精致柔美的脸颊,满脸珍惜的说着:“朕到现在还十分后悔,当初在你生产宝宝的时候,朕没有在你身边陪着你。”
“那当时生产澈儿的时候,你不是也不在身边吗?”
“那不是一样。”赵礼慢慢的说着:“你生产澈儿的时候我的确不在身边,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平安,因为天下最好的稳婆、太医都守在宫里,我会确保你无事,就算是担心,我可以告诉自己,一旦有意外,有人会救你,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孤单承受;唯独咱们的宝宝,当时你怀着宝宝的时候就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最后又造成胎儿过大,你不知道我多少次半夜惊醒,梦里你一身是血的躺在我身边,我们的孩子没有活下来,你也离开了我……”
说到这里,赵礼的声音居然有了几分哽咽:“天知道在你被掳走那几天,我有多恨我自己,跟计划比起来我明明知道你比计划重要得多,可是我还是让你身犯险境;知道你在生产宝宝时受的苦,知道你差点一命呜呼,我的心跟你一样痛着;其实,在我决定去找你的那刻起,我已经放弃计划,甚至想找到你之后,就地解决了那几个害苦了你的人,但是在后来听说是夏凤轻在你生产的时候救了你,我才又决定放过夏凤轻和凌洛天,然后又帮了凌洛天。”
赵礼亲了亲身下陈叶青汗湿的额头,看着陈叶青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媚儿,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好不好?这次,我一定会小心,会小心的保护在你的身边,会找来最好的稳婆,会让徐思日夜守着你,我们把曾经没有走过的那一段重新走一遍,行不行?”
陈叶青看着赵礼满含着歉疚的眼神,终于在一个心动间,又抱上了赵礼的脖颈,声音喑哑的只说了一个字:“好!”
赵礼在满足的笑容中紧紧地抱着身下娇软的身体,一滴眼泪也在陈叶青不知道的情况下落了下来。
“赵礼!”
“嗯?”
“要是我不小心生了儿子怎么办?”
“那就继续生!”
“万一还是儿子呢?”
“再继续……”
“……”陈叶青悲愤的哭了:“不是你生,你不知道疼是不是?再说了,别人家都是心心念念着生个儿子,你咋就专门喜欢丫头呢!”
赵礼抱着陈叶青满足的笑,是啊!他怎么就喜欢丫头呢?因为,他想要一个和自己爱妻一样可爱顽皮的聪明女儿嘛!
这个原因可是个秘密,他绝对不能告诉这个日渐霸道、越来越中他意的傻女人。
夫妻恩爱的情节结束,赵礼将陈叶青抱进了关雎宫的内殿,将这个浑身被自己折腾惨了的女人放在龙床上之后,就叫外面伺候的宫人们进来伺候两位主子。
宫侍们都是麻利的,小半个时辰之后,陈叶青就一身干净舒爽的又躺回到赵礼的怀里,看着他湿漉漉的带着水汽的头发,眉眼含情的笑着;果然,水汪汪的美男子更好看,衬得那眉眼更黑更有神,像是融进了世间所有的精华一样。
赵礼舒服的躺在龙床上任由陈叶青那双不规矩的手在他的脸上摸一摸,捏一捏,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对女人来说是个诱惑,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会跟其他女人一样对他的相貌这般痴迷;不过,这样也不赖,最起码自己有吸引她的地方。
陈叶青就这样默不作声的摸了一会儿赵礼之后,看他像一只乖乖的大猫卧在自己的身边任由自己这样很不着调的戏弄他,心底深处是又满足又开心,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笑了几声后,忽然想到那件事,便开了口:“赵礼,今天早上我一早就去了一趟储秀宫。”
深宫内院各处都有赵礼身边的人,但就算是这样,因为他忙于处理政务还是没多少时间问宫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第一次听见陈叶青说出自己去了储秀宫,这着实要微眯着眼睛养神的赵礼一下就睁开了眼,又黑又亮的眼睛里满是光辉的神采奕奕:“你去哪里做什么?”说着,又一顿:“终于忍不住了?”
陈叶青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忍不住是个什么意思,这个臭男人,莫不是以为他真是个两面三刀的主儿,表面上给他选着小老婆,暗地里又变成凶婆娘欺负那些小美人们吧。
陈叶青心里冷哼哼:就算是老子想要欺负小美人,那也是小美人们不听话了,开始扛起大旗敢跟老子玩造反了;一般情况下,只要小美人们乖乖的窝着盘着,他都会给她们几分好颜色看的,甚至愿意去宠着她们;谁让美人如花,他又喜欢那些如花的美人们呢。
这些话,陈叶青自然是会闷在心里不跟赵礼说的,眼珠子一转,反倒是顺了他的话,说下去:“不是我忍不住了,是你将来的小老婆们忍不住了。”
赵礼的眉心皱了皱,似乎不喜欢他口中所提的‘小老婆’这三个字:“当初我就说过今年的大选搁置,不要费这个心,是你执意去办,硬给我塞进来;在我的眼里那些女人才不是什么小老婆。”
陈叶青好奇,扬起眉:“哦?不是小老婆是什么。”
赵礼就是不喜欢看他这副得意洋洋的劲儿,咬牙切齿的磨了磨后牙槽,捏了下陈叶青柔嫩的脸颊,恨恨的说了两个字:“累赘!”
陈叶青一怔,居然都忘记揉脸上被捏的疼痛了,睁着一双打呼呼的眼睛看着赵礼明显不耐的表情,噗嗤一声又笑出来。
他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赵礼这个人了,喜欢女儿胜过儿子也就罢了,他好像连倾国倾城的美人们都不感兴趣;这还是个男人吗?还是个带把的吗?如果不是自己刚才亲身试验过,他真的都要怀疑赵礼是不是不行了呢。
被陈叶青的笑声笑的有些不悦的赵礼瞪了眼这个拿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女人,他上辈子真的是造了什么孽,遇见了这么一个迟钝呆傻的女人。
“如果储秀宫里的秀女们听见你说她们是累赘的话,小美人们一定会哭花妆的。”
“哭就哭呗,反正我又看不见、听不着。”赵礼有些气哼哼的:“既然你今日提到了储秀宫,那我就跟你说清楚,是你招惹进来的,将来你也要想法子打发出去;好在大周朝有先例,没有被临幸过的秀女都可以赏给有功之臣,我跟你提个醒,别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在这后宫之中,女人多了没好事。”
当年先帝就是因为女人太多,这后宫之中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暗涌凶狠,赵礼就是这股暗涌的受害者;想到柔妃娘娘,想到被赵煜记恨了这么多年的恨意,想必赵礼真的是避女人如蛇蝎,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的后宫里安置了这般少的妃嫔;一品大员家的侍妾通房加起来都要比赵礼的后宫来的热闹。
陈叶青瘪瘪嘴,道:“还真被你说准了,储秀宫还真就出了一档子事。”
对上赵礼瞬间微眯的眼睛,陈叶青也不隐瞒他,反正他的影卫到处都有,他早晚都会知道,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比较好。
赵礼的眉心随着陈叶青的话越皱越紧,当他听到最后是一个叫李园园的秀女跳出来扛下所有的事情之后,赵礼的眉心简直都能夹死蚊子了。
陈叶青心疼他这副拧着眉心思索的模样,忙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宇,想要将他的所有烦恼都赶走一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清楚李园园不是幕后凶手;那个萧意才是个真正的角色,但是当时的情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园园被拖走,厌胜之物出现在后宫之中,前朝的朝臣们知道了恐怕又要掀起一股口水仗,我也是不想让你被那些朝臣们烦,这才草草了解,再说,这件事好在没害出人命,李园园那样的女子假使将来留在后宫里也是个祸端,除了也就除了,听说她的父亲是个外放的官员,你派人去查查她父亲的政绩,如果是个不错的,就当作是补偿,给他提一提官也就算了。”
陈叶青又瞥了眼赵礼,道:“我现在多少也算是明白了当时你在宫里的险境,萧太后那样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目的,随便就能拉出来一个人替她扛下一切;那个萧意更是个厉害的角色,好像很了解我一样,萧太后明明都被我激怒了,马上就要现出原形了,她还是有法子让萧太后恢复冷静,跟着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嚷嚷着要成全大义的让我赐死她;笑话,当时有萧太后在场,就算是你在,也不会当着萧太后的面赐死她,她这么说不过是得巧卖乖罢了,将全天下的人都当成了傻子,自己装弱扮可怜的哭哭啼啼,搞的我欺负了她一样。”
赵礼听着陈叶青的这些话,知道他这是在那个叫萧意的那里吃了点软钉子,脸上带笑之余,还是温柔的揽住了陈叶青的腰,将他带入自己的怀中之后,一边像是要安抚陈叶青一样的抚摸着他的脊背,一边若有所思的念着:“萧意?嗯!跟萧家的其他女人比起来,算是一个特别的,也算是聪明的。”
陈叶青趴在赵礼的胸口,看着自家俊朗的男人:“你不会是对她感兴趣了吧!”
赵礼捏了下陈叶青的鼻子:“又胡说。”
“那你干吗忽然念起她的名字,反正我现在听见这个女人的名字就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真是想不明白了,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跟水一样干净的气质。”
赵礼哈哈笑出声:“我只知道,只有在真正遇到棋逢对手的敌人时,人们的心里才会出现一种叫做嫉妒、愤怒的情绪;媚儿,你不会是要踢铁板了吧!”
“谁要踢铁板,你才踢铁板呢!”赵礼扬手就打了下赵礼的胸口,愤愤不平道:“她要是真想跟我唱擂台,我就陪她一程,萧太后那个老巫婆我都不怕,还怕这只小妖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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