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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惶然无语,张三丰见了心下不免有些失望,他原本极为看重老五,七徒之中此子悟性最高,对他寄以厚望,想要传其衣钵,没有想到十年过去了,心性毫无长进,还和老六一般无异,远远不如破而后立的老三。“唉……”他暗叹一口气,还未开口,后堂抢出一个人,朗声道:“都镖头,你只查到一人使用此针,未必就只有一人使用过此针。若以此如此断定凶手,每年死于凶杀之人不少,武林之中用同一种兵器的人也多得是,岂不是乱套了?”
原来殷素素见到丈夫如此反应,心中失望至极,心想若不是要为你出气,当年我何必赶去灭龙门镖局满门,为天鹰教树下少林寺这大敌。如今丈夫无法应对,其他诸位伯伯哑口无声,只好自己站出来。
“不错,此事多有疑窦之处,单凭暗器相似,终究不能判定凶手是谁。两个月后,敝派在武昌黄鹤楼头设宴,还请有关的各大门派帮会一齐赴宴,到时候是非曲直,自有评论。”俞岱岩几年前得到峨嵋送来的《旋风扫叶腿》口诀,治好四肢关节后,心境、修为大有提升,见事不谐,首先反应过来开声辩解。
其余五侠互望一眼,皆明白只需将今日应付过去,一切事情便好做打算,便齐声道:“不错,今日若有人再捕风捉影,便是与我武当为敌。”逐个站到张翠山身边,聚起内力,衣摆无风自动,一时间气势高涨,镇得大厅无人再敢开口。
都小全脸色一阵变幻,眼见报仇的大好局面,就在武当七侠联手威慑下扭转,心下不甘,咬紧牙根道:“当年凶手行凶时左臂动作有异,我亲眼看到她衣袖上有三处渗血,显然受伤不轻,就算伤好了,也必定留有伤痕。愿请殷堂主验看手臂,若殷堂主手臂上无那三处伤痕,在下自当裁谢罪。”此话一出,已和撕破脸皮,不死不休。
众人也没有想到都小全竟然提出如此突兀的要求,不禁议论纷纷。殷素素却看向丈夫,心想五哥,人家要看你老婆的手臂啦,你好歹也为我说句话吧。
张翠山自然知道殷素素手臂上有没有疤痕,若殷素素凶手身份被当场揭穿,以当下情形必定大动干戈,一旦来人有所损伤,武当派将与整个武林为敌,到时候他就成了武当罪人。第一个念头竟是“不能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得赶紧与素素撇清关系。不行!素素和我同生共死,对我温柔体贴,更替张家生下无忌孩儿……”一时间心思繁杂左右为难,竟不能出声,他不敢望向殷素素,转头看着师父,目露哀求之色。
张三丰大袖一挥,轻咳一声道:“今日是老夫寿诞吉朔,还请……”
殷素素见丈夫竟然不能为自己分辨一句,连看向自己也不敢,一时心冷如堕冰窖,也没有留意到张三丰在说什么。回归中原后,她虽然极力收敛心性,小心做人,仍遭到丈夫几位师兄的冷脸相待,爱子更被掳走下落不明,现下丈夫软弱毫无担当,心中积攒多时的怨气爆发出来,冲口道:“不错,当年是我伤了俞三伯,将他送到龙门镖局,托都大锦护送回山。可我托镖时早已说明条件,龙门镖局做不到,被灭满了门那也是应得之罪。”
都小全见她终于肯承认,喊道:“当年你所说三条,我龙门镖局皆已做到,并未违背你日誓言。即便最后俞三侠被人骗走,我镖局已筹道赔偿金准备还你,为何你如此狠毒,要灭我满门。”
殷素素冷冷道:“当年我托镖时俞三伯手脚完好,回到武当山上时四肢却被人捏碎,难道不该惩罚吗?”
都小全悲愤欲绝,痛骂道:“俞二侠手脚残废,终究能够治好,可是我满门老幼七十人和六位师兄却惨死当场,不能死而复活,妖女,你心肠恶毒,今日便叫你偿命。”便要扑上去拼命。空智大师往他背后一拍,一股柔和内力涌过去,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张翠山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震惊不已,望向俞岱岩,迟疑道:“二哥,当年你真的被素素所伤?”
俞岱岩也不再隐瞒他,点头道:“不错,当年是弟媳误伤了我。不过我无意中掺和了屠龙刀之事,即使身子完好,也敌不过当年伤我那五人。再说我现在完好如初,你不要怪弟妹。”
张翠山却没有听他后面的解释,望着地面喃喃道:“你骗得我好苦……”满腹心思突然找到了突破口,只觉得一切都是假的,心想一切都是假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师父和诸位兄弟就不会为难了。突然抬起头来,右手一掌向自己头顶击落。俞岱岩见他神色不对,早有防备,伸手一格一拿,将他右手押到背后,怒喝道:“五弟,你想干什么!魔怔了不成。”
“你竟想以死来逃避!”殷素素心如死灰,脸无表情道:“你心里为难,不念我们十来年夫妻之情,我也不怪你。只是无忌孩儿尚在外面受苦,你竟然也不替他考虑一下,就敢抛下他?好好好!好个张五侠!只怪我当年被你俊俏面貌、侠少风度迷惑,所托非人。从今日起,我与你再无瓜葛。”撕下一片袖子,向他掷去。又对大厅中人道:“你们不是想要知道我义兄下落吗,有本事便来找我天鹰教。”语音未落,已跃出大厅,身化玄鸟朝山下坠去。
大厅众人哗然不已,纷纷起立,厅口长窗外一个孩童声音陡然大叫道:“娘,娘!”第二句声音发闷,显是被人按住了口。张三丰身形一晃,已到了长窗之外,只见一个穿着蒙古军装的汉子手中抱着一个**岁的男孩。那男孩嘴巴被按,却兀自用力挣扎。
张三丰低声喝道:“进去!”那人自知不妙,便用力将孩子往前一掷,左足一点,反身跃上屋顶。张三丰伸手接住孩子再跃上屋顶时,那人已不见踪影,便带着孩子回到厅中。那孩子一进大厅便扑到张翠山怀里,哭道:“爹,娘怎么走?娘不要无忌了么?”
张翠山满脸愧色,低声安慰道:“她怎么会不要无忌呢?是爹不好,惹她生气了。等她气消了,爹带你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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