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四. 坏蛋的生存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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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得废话，直接将手中的掌上电脑递给一方通行看，“这是最后之作的源程序。你要怎么做？”

“切，还能怎么做？”抵住最后之作的额头，一方通行直接开始了全力的运转计算能力，进行着电子级的操作。竟然直接准备消除最后之作脑部中的病毒，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只有一方通行那种夸张的能力可以做到，但也让他不得不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可见虽然接触的时间还短，但是对于芳川桔梗，一方通行还是极为信任的。

就在事态渐渐好转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之前被唐大少爷刻意忽视甚至说的上放纵的老鼠天井亚雄出现了，看到一方通行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芳川桔梗也知道为了做到这样拯救最后之作的事情，他已经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再也没有办法做其他的事情了。

芳川桔梗咬咬牙，拿出了手枪，这位研究员同样是对御坂妹妹们抱有同情的一员，所以之前唐书清洗研究所的时候也并没有惩罚她，反而也将她留在了研究所了，这段时间，她就是帮着复制体们摧毁其他研究所的相关资料和设置，之后更是负责最后之作的问题，虽然奇怪唐书竟然允许最后之作接触一方通行，并且丝毫都没有干涉。

但是唐书的决定也是她根本没有什么发言权的，虽然唐书对待她的态度还算是不错，但对于唐书，芳川桔梗同样有着难以解释的恐惧，并不是因为那种残忍的杀戮手段，而是那种玩弄人心恣意修改人格带来的恐惧。

那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事情，也是任何正常人都会为之担忧恐惧的。索性唐书平时表现的态度什么的还不错，虽然直接潜规则女研究员这样的事情让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但这时候她却也有些懊恼，之前最后之作出现问题的时候，芳川桔梗得知之后就开始联络研究所那边，但是支援到了现在都还没有出现，这很不可思议，但是芳川桔梗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依靠着自己和一方通行尽量的救助最后之作了，毕竟天井亚雄弄出的这种病毒对于御坂妹妹们的网络危害性太大了。

芳川桔梗勇气可嘉，但作为一个女性的研究员，和宅女貌似差别不大，尽管会操作手枪，但水平也就那样吧。而天井亚雄好歹也是个坏蛋，虽然很不入流，但是在这个方面还是比芳川桔梗出色了。芳川桔梗也没有闪避，直接选择了对她最为有利，也最为危险的对射。

于是，芳川桔梗倒下了。而天井亚雄身上虽然也出现了伤势，却也不影响行动，这个家伙狞笑着走到一方通行身前，望着一方通行和最后之作的情况，彻底的放下了心，毕竟一方通行的凶名和实力摆在那里，如今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哪，也不耽搁时间，当即就朝着一方通行头部开枪。

从这种果断上来看，天井亚雄这个坏蛋还是合格的，甚至比起某些**oss性格还要完善，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那种心性未必有那种实力哪，所以说，世界还是偏爱那些中二病的！

一方通行怔怔的望着子弹朝着额头射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要他停止对最后之作的救助，那么这样的攻击对他而言就是小儿科，天井亚雄更是随手就可以捏死，但是如果停止的话，最后之作的结局可就不一定了，想着这些天这个小鬼和自己相处时的那些言语和动作，一方通行怔怔的。

但是手上还是下意识的帮最后之作清洗着病毒，不知不觉的，他就已经有了选择。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一方通行茫然间。却发现那颗子弹竟然突兀消失了。这种大起大落让一方通行都怔住了，而这个时候对于最后之作脑海中的病毒的清理已经完成！虽然还没有搞清情况，但一方通行脸上已经带上了恶劣的笑容。

在天井亚雄骇然的神色中一把抓住了他的脸庞，砰，如同西瓜一样，天井亚雄的脑袋炸裂了。

一方通行身上丝毫没有沾染血迹，却还是气喘吁吁的，倒并不是疲劳，而是短短时间内的大起大落太过于刺激人的心理了。那可是一方通行从未感受过的死亡威胁啊！而且还是一个小瘪三造成的。

这时候芳川桔梗忽然呻吟一声站了起来，似乎有些迷糊，但身上却是什么伤势都没有。看到这一幕一方通行皱皱眉，看向了路边的小山坡。在山坡的栏杆边上，一方通行看到了一个印象无比深刻的身影，那是第一个干脆利落的打败他，却让一方通行自己都找不出什么问题的家伙。

“你的内心已经有了选择。竟然找到了自己的责任，那么就珍惜这个救赎的机会吧。不用感谢我，事实上我早就来了。只是想要看一看你的决定罢了。当然，更不要恼怒或者恨我什么的，因为那没用。”唐书看着一方通行，口中淡淡的说道，“最后之作这个小鬼就交给你了，在你身边要比在我那里快乐的多哪。这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芳川研究员，抱歉让你受惊了！”唐书说着就感觉这句话有些不对味，哎呀，又遐想了，不过芳川桔梗虽然也是个不错的美人，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唐书倒是对她没有什么想法。

“接下来你可以自己选择了，是回研究所，还是照料最后之后以及一方通行，怎么看一方通行都不像是会照顾人的类型哪，但快乐和安心这种情绪也不是完善的照料就能带来的。当然，不管你怎么选择，你的那一份工资都是没有问题的，你的工作关系还是在研究所那边。”

说完，唐书挥挥手，“有问题的话可以联系我，那么，再见了。”

看着唐书的身影消失，芳川桔梗还是有些迷茫，一方通行则是啐了一口，暗骂了一声。目光看向了车中睡得安详的最后之作，这个小鬼可是个麻烦哪！不过一方通行的目光却是格外的柔和，那种心灵上的充实以及责任感让一方通行整个人都有着一种前所未见的安心……

直接回到了家中，唐书想着方才一方通行的表情，不禁笑了笑。唐书确实早就在关注着这件事情，芳川桔梗的求援也是被唐书下令压下去的，毕竟天井亚雄就是唐书刻意放出去的，他就是想要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之所以一直都在一边看戏，也是因为唐书懂得，只有这样亲身的体会，才能让一方通行这个别扭的家伙看透自己的内心，这样冒着生命的危险施行救助，更会让他无比的确认这一点，这样也就会更为的珍惜这种对他而言以前几乎不敢想象的责任感和救赎。再加上唐书一直在一边足够保证事态不脱离控制。

所以他自然安心的看戏了，他也不想看到一方通行被击伤脑部，还要拄拐的衰样，所以最后才会出手。如果一方通行被削弱了或许更有热血救赎之意，但既然唐大少爷在场，自然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无论如何，一方通行和最后之作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空旷的郊外，人烟寂寥之处，一场非人的战斗正在进行中，其中一个就是神裂火织，还是一贯的性感特异的大半，手中令刀挥舞，圣痕已经完全解放，动作间充斥着英武之气，分外迷人。特别是这般激烈的战斗之中，神裂火织那傲人的胸部随着动作不住的跳跃，那弹性十足的颤动格外引人眼球哪。

只不过这时候的神裂火织却是根本没有时间顾忌这个，只是从她肃穆的神情中就可以这场战斗的严峻。

神裂火织的对手是一个拥有一头金发，皮肤雪白的漂亮女子，年龄和神裂差不多。戴着一顶有羽毛装饰的帽子，身着及膝连衣裙和男裤，肘部和膝盖等关节处戴着护具，上身穿着防弹背心，简直像是使用现代材料而做成的中世纪欧洲的人形铠甲一般。手中持着一把四五米长，犹如闪电蔓藤纠缠在一起的长枪。

这把长枪周身缠绕着道道闪电，声势极为的骇人。这般巨大威压霸气的武器持着这样的一个美女手中，那种强烈的画面感扑面而来，同样的异常英武，这样两个美女的战斗，绝对是极为少见的。

这位女人叫做布伦希德?爱克特贝尔，出身北欧芬兰的魔法师，同样也是那种天生的强者。具有十字教“圣人”和北欧神话中的“女武神”两种资质。但是却无法同时发挥“圣人”和“女武神”两种力量。因为两股力量相互抵制，非但不会加成，反而往往互相削弱。

她的力量如月亮的盈亏一般，每隔三个月就会发生周期性变动。在三个月里总有几天和常人完全相同。

这种情况让人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哪？！

布伦希德曾经的遭遇也很是悲惨，因为本人的出色，或者说因为她拥有者主神级灵装的制造能力。被北欧的几个魔法结社盯上，用着什么为了北欧魔法界的清洁之类的情绪，直接破灭了布伦希德的魔法结社。并且一路追杀，将所有和她有所关系的人全部折磨击杀，甚至不惜鞭尸。

这样残忍的手段彻底的激起了布伦希德的愤怒，她原本极为的强大，只不过因为女武神和圣人两种力量的冲突，使得她总有一段时间虚弱，在她继续报复的同时，北欧的几个最大的魔法结社利用她和常人相同的时间将她捕获，不用说又是一番折磨，但布伦希德却是在力量恢复之后逃了出来。

之后布伦希德就开始制造那件传说中的主神级灵装，也就是她如今手中持有的那把格外威武霸气的主神之枪，能够完美操纵各种天气的武器，能够将落雷、洪水、地震、龙卷风、火山爆发等一切自然灾害化为武器。

布伦希德正式想要利用这件主神级灵装弥补自己的缺陷，更为彻底的抱负那些北欧的魔法结社。只不过这种强大的灵装制造十分的不容易，并且想要让主神之枪发挥作用，还需要在地核中设立下术式，才能使得主神之枪集合庞大的力量，布伦希德忙碌了很久，但主神之枪依然还没有完全的完成，但已经足够强大了。

起码这时候的神裂火织都完全落入了下风。这已经是双方第二次交手了，之前布伦希德为了制造主神之枪和英国清教发生了冲突，神裂火织就曾经和她交手一次，但那次的战斗并没有结果，毕竟布伦希德那时候的精力都集中在制造主神之枪上。但这次就完全不同了。

唐书就在附近虚空中，将身体完全的虚化，真身在他的小世界中，这样丝毫没有气息影像传播出来，就在这里旁观着，却根本没有被布伦希德发现。神裂火织倒是知道唐书就在附近，因为这还是她通知的唐书，唐书才知道布伦希德出现的，神裂火织和唐书的关系已经到了最为亲密的程度，也知道唐书的能力的一些情况。

知道这样的机会对于他而言还是极为重要的，所以在行动之前就已经告知了唐书。唐书才会从学园都市中赶了过来，这时候唐书双眸中漆黑一片，正在解析布伦希德和主神之枪。

是的，不只是布伦希德这个稀有的蕴含着圣人以及女武神两种等级相同的力量的天赋者，唐书还在解析着主神之枪，这样强大的灵装，唐书当然不会错过，虽然还是未完成的状态！主神之枪和刻印在地核中的术式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被唐书解析之后，似乎因为他的能力作用，并没有真正的主神之枪那么多的要求。

也就是说，之后哪怕布伦希德的主神之枪以及刻印在地核中的术式被击溃，唐书解析出来的主神之枪依然那般强大，这就是唐书的能力的强大之处了。

解析过程中，唐书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解析布伦希德的时候，她身上两种性质等级却是类同的圣人以及女武神的力量也彻底的体现了出来，而唐书的解析也可以进行变化，如同以往一样将布伦希德整体复制过来，还多出了另外的一种选择，那就是将两种力量划分开来，也就是形成两个布伦希德。

一个拥有圣人的力量，一个拥有女武神的力量。唐书丝毫没有犹豫的就选择了第二种，多出了一个漂亮的北欧美人不说，而且两种性质的力量分割开来，反而使得两个复制体任何一个的实力都会比本体还要强大哪。

唐书的解析彻底完成之后，神裂火织和布伦希德的战斗还在持续，并且越发的激烈起来，主神之枪在布伦希德手中发挥出了超乎想象的力量，在数千米的高空召唤着强大的落雷，还有其他的各种自然能量。

也就是神裂火织的实力非常不俗，才能够继续纠缠。这也显示出了圣人之中力量的强大，神裂火织可以依靠身体直接硬抗那强度还要超过御坂美琴全力出手的落雷很多的闪电攻击，虽然有些狼狈，却也没有大碍。

看着神裂火织这时候的情况，唐书有些迟疑，之前神裂火织可是特意强调了，不希望他插手，这其中有着神裂火织的自尊问题，也有着其他的原因，比如说不想让唐书暴露在全世界的视线之下，毕竟和神裂火织联手对抗其他的圣人，这种事情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另外其中还有着神裂火织自己的一些女性小心思。

所以迟疑了一下，唐书还是没有动手，不过也在严密的准备之中，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他第一时间就可以出手救助，解析布伦希德和主神之枪的过程，唐书受益匪浅，但是他如今的实力使得他在解析了布伦希德和主神之枪之后，依然的游刃有余，这几乎可以相当于三个圣人的力量了。可见唐大少爷进步的速度了！

周围大地已经一片狼藉，在两个非人类的战斗中，周围的环境显得格外的脆弱，特别是布伦希德那把利用自然力量的主神之枪，更是让周围一塌糊涂，火山风暴闪电肆虐，可想而知结果会如何。

只不过这边的战斗却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不只是天空中的卫星根本拍摄不到这样的画面，就是附近的人们也早就在魔法师的作用下远远的离开，直接忽视了这边的变化。这就是隐藏在暗中，不为大众所知的真实哪。

望着两人充斥着无以伦比的声光效果的战斗，唐书松了口气，战斗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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