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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嫂说完想了想又赶紧补充道:“我和副管事也经常帮着洗衣服来着,可那衣服实在太多,果园里干活儿的工人衣服又脏得不行,洗都洗不出来,能不能……?”
云舒不待她说完,直接道:“账房上银钱不够,我们现在都节衣缩食了,还加什么人手?你们浆洗房何时加了个副管事?她是做什么的?我们家不养闲人,把那副管事撤了,浆洗房的人裁减几个,一共只留十人。”
惠嫂愣了片刻,着急道:“小姐,不可啊,我们人手本来就不够,要再裁减人手,那衣服就要堆成山了啊!”
“你要办不来,就把浆洗房撤了,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这下惠嫂哑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蔫蔫的退了回去。
云舒之所以拿惠嫂开刀而不是洪嫂,一来衣服一两天不洗没关系,这些人都是贫苦人家出身,哪个不会洗衣服?自己动手就是;二来昨晚抓到的五个小偷里有两个都是浆洗房的,她们自己供述利用送还衣服的机会去各院偷东西。
而之前老娘认为浆洗房的人辛苦。给他们的月例最低都是一两银子,如果洗的衣服超量,还另外有赏钱,多一件就是五文钱,所以浆洗房这些人虽然辛苦,工钱却不低,谁知带头干坏事的会是这群人,这让她大为关火,对惠嫂也极为不满,当然要拿她开刀。
接着是爹娘院子的管事瑾娘。她站起来说了句院里无事便坐下了。轮到左边最末的马三多,他呵呵笑道:“云舒小姐,你请我来也不给我事情干。那就拨几十两银子给我买马吧!”
云舒微微皱眉:“马管事,车马房不是已经有四匹马了吗?”
“四匹怎么够?一匹下了小马驹,不能拉货,两批在拉马车,老方不是说你家要运大批果子去省城重生之蛮荒求存。可能还要运到更远的地方,不弄几匹好点儿的马怎么拉得动?”
云舒想想也是,反正果子就要摘了,马上就要到用马车的时候了,她斟酌片刻:“这样吧,我拨给你五十两银子。你得给我买至少四匹良马回来。”
“啊?五十两买四匹,你这价也压得太低了吧?嘿嘿,总得给我留点儿辛苦钱吧?”
另几个管事闻言都不爽的回头看他。刚刚受了气的惠嫂道:“哼,五十两银子还嫌少,成天游手好闲什么事不做,拿那么多工钱办点儿事还想要辛苦钱,把自己当什么了?”
马三多牛眼一瞪:“老子就要辛苦钱怎么了?这是规矩。老子认得好马,别人捧着银子来请。老子还要考虑考虑,怎么着?有本事你去啊!”
惠嫂没想到这汉子会回她话,还是那么凶巴巴的样子,她有些吓到,虽然缩了回去,嘴上却依然在小声嘀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云舒心里暗笑,面上却一脸严肃的样子:“马管事,议事就议事,不要吵闹,你拿这牌子去账房领五十两银子,给你半个月时间,务必买回四匹良驹回来。”
马三多接过牌子看了看,“嘿嘿,这玩意儿挺新奇。”
小蝶解释道:“这是我们小姐新做的理事牌,以后凡是从账房支领银子,一律须得有小姐的同意并有这木牌才能兑取。”
大家面面相觑,显然对那木牌相当好奇,以前他们要领银子不过随口一句话,有的是娘亲知道并点头同意的,大部分却是娘亲不知道,事后问起来他们就来告罪然后不了了之,如此混『乱』的管理就给这些管事足够的可趁之机,他们几乎把账房当成了自家钱柜。
然后是制衣房的桂二娘,她犹豫半晌,一咬牙站起来道:“小姐,夫人让我们制衣房在月底前赶出两百套棉衣,可那棉花和布料……”
说到这里她犹豫的看看左边的洪嫂,洪嫂愣了一下,然后笑呵呵道:“桂二妹子,你们制衣房真够辛苦的,那棉衣应该做完了吧?马上天冷了,那棉衣就能排上用场了,夫人真是心疼咱们,发了布料棉花还发棉衣,呵呵!”
洪嫂表面看着笑呵呵的,她跟桂二娘的眼神交流却没逃过云舒的眼睛,看其他管事低头事不关己的样子,似乎这些人对此事毫不关心?
云舒想了想,也笑眯眯道:“桂管事,辛苦你们了,棉衣做好了么?”
桂二娘看看洪嫂,犹豫片刻,低头道:“做了大半,只是还缺点儿棉花和棉布。”
“哦?那直接去仓库领就是,差多少领多少,可不能让大家冻着过年。小蝶,给桂二娘发个牌子!”
“是!”小蝶拿了块木牌送到桂二娘面前,桂二娘盯着那木牌愣神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接了什么都没说,而她后面的于方庆坐不住了,站起来道:“小姐,那个…仓库里的棉花和棉布已经……”
“怎么?棉花没了?不可能吧?听说今年棉花又好又便宜,我娘让你们按两倍的量采购。我看那账本上光采购棉花支出的银子就有二百两之多,市面上的普通棉花二十文一斤,就算购了些上等的或极品的,平均算个四十文一斤够了吧?二百两怎么也能买个五千斤啊,你们不会五千斤棉花全都用完了吧?”
云舒先把账目算得清清楚楚,堵了他们的嘴。看他还能找出什么理由。于方庆站在中间结结巴巴:“这个…这个……”
云舒故作惊讶道:“啊?不会吧,五千斤棉花真用完了?”
“这个……这个……”
左边末尾的马三多哈哈笑道:“云舒小姐,你瞧他那样儿,我看那棉花他吃不了,把你银子吃了才是真恐慌沸腾最新章节。”
于方庆身子一僵,脸『色』刷白,额角的冷汗直往外冒,马三多乐道:“哈哈,瞧瞧、瞧瞧,被我说中了吧。腿都在抖!啧啧,真没骨气,吃了就吃了呗。男人就要敢做敢当,你大方认了咱们小姐说不定还能放你一马。”
“马管事!”洪嫂站起来道:“你不要太过分,小姐早就有言在先,没轮到你不要胡『乱』『插』嘴,你凭什么说我家方庆吞了银子?你有什么证据?”
马三多无所谓的耸耸肩。洪嫂板着脸道:“没证据就不要胡『乱』给人安罪名,否则我上官府告你去,哼!”
马三多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洪嫂狠狠放几串眼刀子,然后转向云舒道:“云舒小姐,方庆自管仓库一来一直认真负责。从没敢有半分懈怠。那几千斤棉花是芸娘、方庆和我,我们三人一起去看的货、订的货,然后运回来的。只是……”
洪嫂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当然这只是后面才是正戏,云舒没有开口,她倒要看看这洪嫂又能编出个什么理由?
洪嫂见云舒半天不接话,她给于方庆打个眼『色』。于方庆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小姐,奴才失职。奴才…奴才对不起夫人啊……”
于方庆什么都还没说,趴在地上就像个『妇』人般嗡嗡嗡哭起来,其他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巴不得自己是空气般,唯独那马三多又是哈哈大笑:“你这厮怎么生成了个男人?干脆变个小娘们算了,哈哈哈!”
雁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舒斜她一眼,她赶紧收声,其实云舒自己也很想笑,这马三多还真是个妙人儿,下次见了方舅舅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等于方庆哭得差不多了,云舒咳嗽两声:“于方庆,你做了什么失职的事?快快说来。”
“小姐,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一时失查才铸成大错,请小姐恕罪!”
“恕不恕罪得看你犯的是什么事儿,别婆婆妈妈的,快快说来。”
于方庆偷眼看看洪嫂,洪嫂微微点头,他便抹抹眼泪:“小姐,我们订的五千斤棉花,运来的时候明明都是好好的,夫人还亲自来查验过,可是没过几天,许多棉花莫名其妙就慢慢变黑发霉了,我们闻到臭味儿赶紧打开来看,发现那压实的一大捆一大捆棉花,除了外层是上好的纯白棉花外,里面全是又霉又硬的烂棉花!”
“什么?五千斤棉花全是烂的?”云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于方庆缩缩脖子:“不…不全是,还…还是有一部分好的。”
“于方庆,你怎么回事?棉花有问题,为何不早说?你那棉花从哪儿买来的?快说,我立刻派人去官府报官,非要把那**商抓起来严惩不可。”云舒气得咬牙切齿,
“他…他们……”于方庆结结巴巴半天答不上,洪嫂赶紧跪下道:“小姐息怒,我们怕夫人责怪,一发现问题就托人去找那『奸』商了。可寻来寻去,听说那『奸』商就是个骗子,城里还有省城都有不少大户人家上他的当,官府一直在追查他,却一直没抓到人,现在去报案怕是……”
“怕是什么?那么多棉花,二百两银子,你们就给来个找不到人、不了了之?哼,你们当我三岁小孩好欺负是不是?”云舒拍着桌子大发雷霆,于方庆和洪嫂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云舒一通大骂之后道:
“不行,二百两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事儿是你们在办,找不到人那缺的棉花你们给我补上,否则…哼,先给我去县衙里吃几年牢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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