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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明明是一个人气挺高的,兼具了圣女,女武神属性的角色,关于到我的篇章也不算少,但是到了故事的结尾才会有自己的本篇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一点怨念的。
不过,即使是有了“龙物语”这样子听起来就非常上档次的名字,我的本篇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故事就是了。倒不如说,和那种锋芒毕露的名字相比,实际上就是一个少女的恋爱故事。
不……更加准确的来说,就是一个少女的失恋故事。
一个非但不会辉煌,不会有精彩和**,相反只是充满了苦涩还有酸涩的故事,涉及的,包括了暗恋,异地恋,还有……失恋。
明明还没有开始恋爱,就失恋了的故事。
人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这种事情是无可厚非的,而身为我的话,有着两个梦想——身为家督来说,我希望能够带来一个新的时代,结束目前的乱世,而身为女孩的,我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获得属于女性的幸福。
但是,很多时候梦想这种事情就是互相矛盾的,任何事情就充满了选择——就像是越后的越光米很好吃,但是产量毕竟有限,要是用来酿酒的话,那么就无法充当口粮,所以即使好酒如我,即使对于洋酒或者新酿的高度数酒也并不排斥,但是说到底的话,我还是喜欢家乡的米酒。
要履行身为家督的职责,就无法实现身为女性的愿望,而为了更多人,我也走向了一条充满了荣光但是严重缺少温暖的道路——履行身为家督的义务,放弃身为女性的愿望,而这样子的剧情。其实也是真的足够老套了。
有的时候不得不感叹——到底这个世界的男人们到底有多么没用啊,想要去消灭战争,想要和平的责任都需要女人来肩负,所以说,即使是在女人当中的佼佼者,不管如何我还是期待着能够有人来解救我。
那个人一定会是一个相当强大的男人。穿着全副铠甲,身后带着云集的大军来取代我的责任,只是我猜中了这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这个男人的确最后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最强者,只不过,却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
不管是在什么时代,对于人口失踪这种事情,都有着不同的说法。
就像是曾经祭祀过雪女的村庄,会把在雪山附近失踪的人口归入雪女的所为一样。关东人也习惯把失踪了的孩子归于是土蜘蛛的作为,在那些无知的农夫嘴里,整个关东就好像是千疮百孔的样子,所有农田当中都有着地穴,而那些地穴里就聚集着曾经是人的土蜘蛛们等待着夜色降临然后捕猎小孩子一样。
总之,为了孩子听话的话,怎么可怕就怎么来好了。就算是把孩子吓哭,只要是孩子还能够呆在家里。那么就根本无所谓这种事情。
当然,更多的地方。还是喜欢把人的失踪称之为神隐,这种事情的话,大概和这个八百万神明之国差不多——神明是一种廉价的东西,数量众多,相当容易遇见。然而事实上,那些神祝们也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明究竟存不存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每当我剿灭一股山贼,就会发现许许多多应该是神隐了的人重新的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
所以,我原来以为这个世界没有神隐这种说法。
后来,我才明白所谓真正的神隐是远远比消失更加可怕的事情。
“这里的话。祭祀的是毗沙门天王,传说当中守卫天宫的神明,铲除邪恶的话,就是他的职责。我啊,希望你能够成为这样的人。”
那是记忆当中母亲的话语——一向严厉的母亲极少露出诚心祈祷的姿态,也不会露出软弱的样子,所以说在这种时候也深刻的让我记在了脑海中,接着影响我的一生。
所以说啊……在孩子年幼的时候父母亲的一举一动都会极大的影响孩子们的人生,正是确认了这一点之后,我也暗自发誓以后要在孩子面前做一个优秀的母亲。
但是,首先,我得有一个……
算了,这种事情并不是太过于重要,毕竟诚如我所喜欢的那个人所说的那样,重要的根本不是过程,而是结果,我啊,成功的接受了母亲还有许多人的愿望,最后成为了诸如你们所见的人。
然后我才知道,真正的神隐指的并不是因为神明的原则而失踪,相反,是当自己的人格被神化之后,就不会存在自己原本的人格了——最后剩下的,不过是神化了的那个人而非是我了,所以,这种神隐才会显得可怕。
然后,我过着的是相当荣耀的人生,接着,也被称为是绝对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人生。
越后虽然有着山地的保护,但是却是标标准准的四战之地——土地狭长的地方每年所能够得到的信息,也不过只是哪里的大名所要求援军的书信而已。接着,我就会出兵,准确的来说,不是我想要出兵,而是毗沙门天王需要出兵,最后义正言辞并且公正的完成了裁决之后,我才有回到越后的机会。
正因为那份公正,所以说我也被当成了这个乱世当中最后的良心——即使前途黑暗,但是人们说起正义,说起希望,就会毫不例外的想到上杉谦信和她的乱龙旗。就好像是永远闪耀着一样,就好像是永远不会被玷污一样。干干净净的,总是纯洁的。
以至于后来,根本不需要我自己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就算是贩卖人口,加重赋税之类的事情也会自然有人为我来找理由辩护——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我大概算是精神支柱一类的东西吧。若是我都不能坚持正义了的话,那么还有谁能够被称之为希望呢?
而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我其实并不希望我的人生总是完美无瑕的,倒不如说。我期待着我能够有犯错的权利,而在这种时候,我所遇到的是那个叫做上条景嗣的男人。
要说是拯救了灰姑娘的骑士或者王子的话,那么其实并不是这样子的。毕竟对方不是骑士,更加不是娇气的王子,而只是一个确确实实的实干家而已。并且,是一个没有什么节操的家伙。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就难以自制的更加向往起来。
只有踏上了山峰的顶部之后,才会真正明白山顶并不是那么好呆的,但是即使自己那么说了,也不会有人真正去理解这种事情的——只有这个家伙,不但很清楚我的感受,也确确实实的同情了我,虽然听起来很卑贱。但……
我因为那份同情而感动了,我也因为那份同情而感到喜悦,我不希望能够作为神明而无人理解也行,我渴望着被人们理解哪怕只是同情——故此,我……因为那份同情,而有些喜欢上了那个男人。
尽管,我清楚,对方应该是站在我对立面的男人。我还是不自制的那么想了。因此,我也就开始了痛苦。
究竟是选择自己想要坚持的命运还是追随自己小小的幸福呢?因为这种事情而苦恼的话还真是和小女孩一模一样的行为就是了。这种心里纠葛听起来义正言辞。但是说到底的话,也只是青春期女孩子的烦恼而已。心里明明喜欢对方,但是不能够放下自己的尊严,于是陷入痛苦的话也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已。
想要关心,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想要被关心。但是也不能开口——反反复复的,不能通过的只是自己这一关而已,如果能够直说的话,那么得到的一定是肯定的答复,然而我啊。就是在那样子变扭的家伙。
我做不出选择,至少在小小的爱情还有我的理想当中,我贪心的什么都不想放弃,尽管我知道,总会要有选择的一天的。
虽然也会偶尔产生嫉妒的心情,但是这些的话还是处于能够控制的范畴当中,我承认我嫉妒着那个叫做织田信长的家伙能够有和相同的境遇但是得到了不同的结果。所以,硬要说的话,我的心中一直有着想要把整个畿内点燃的战火。
只不过,这并不是沙门天王的怒火,至少不是当初对于织田的策略导致了大量平民死亡而产生的愤怒,我很清楚,这种愤怒的来源也只不过是我个人的嫉妒之火而已。
而不作出选择,就不会有结束,这种想法和那个家伙的策略是多么相像呢。我啊,也想要有现在,就算是明知无望的爱情也好,我也希望能够延续下去——不开始的话,就不会陷入恋爱,也就不会陷入失恋。
可是,这样子果然还是逃不开的吧,要是能够那么容易逃开的话,那么也自然不存在所谓心魔这个说法了。
……
“送到岐阜的信件有没有被拦截呢?要是可以的话,真是想要知道啊。”
“冬天了,好想躲在天守阁里睡懒觉啊,不过在路封冻之前就听说了这家伙又出征了,该说是一个勤劳的男人呢?还是为他担心呢?别忘记自己的身体不好啊。”
“算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他现在应该很忙吧,要面对那么多人的指责,这次的话,就当没有听过然后不说话好了啊。”
“真是的……是不是这家伙的后/宫又增员了啊,最近回信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虽然也知道这种家伙迟早会这样,不过还真是太可恨了……我啊,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一样那么轻轻松松的依靠他呢?”
“好想见面啊。”
“今天又和家臣们发生纠纷了,要是他来处理的话,这些家伙们一定会服服帖帖的吧,对于这种事情他最拿手了,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家伙呢。”
“真的很忙么?虽然我也知道在畿内的作战很复杂,但是就连回信的时间都没有么?”
“听说陷入了苦战呢,这家伙没有问题吧。”
“家臣会议好无聊,我也想要一个可以帮我主持家臣会议的男人啊。”
“天好冷,好想被抱着啊。”
“今天关东的那些诸侯们果然是色狼,一个两个看我的眼神都好奇怪,真是想要好好嘲笑一下他们。不过算了,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吧。”
“唔,听说西国以及四国的作战已经持续很久了呢,这家伙身边似乎也没有谁,该不是会想着老娘撸了吧?”
“但是……果然还是好寂寞啊……”
“我一定是被这家伙迷惑了心智才会选择这种奇怪的远距离喜欢一个人……真是……太想要见到他了啊。”
我的祈愿并不是那么有效,我想。这也是有着一些原因的——并不是说我不太受到神明的喜爱,而是我本身就化身为毗沙门王的话,神明是不可能向另外一个神明祈祷的,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求助才对。所以说,一直以来我的愿望都很难实现。但是,至少有一次,大概算是我的同僚们偶尔的良心发现而实现了我的愿望吧。
稍微有一点想起来,在前往关东之前的最后一个冬天。在春日山城的天守里度过的最后一个冬天。
春日山城的冬天很冷,即使是装上了壁炉也一样,而我习惯了这种温度,因为我想,这就是孤独应该有的温度,每年的新年酒宴过后,那些喝着酒的大老粗们回到了自己的屋舍的时候,这也应该是越后最安静的时候了。
因为大雪封山。所以隔绝了一切战争的信息,我从来没有比这种时候会更加感谢大雪——雪国的越后。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显得像一片世外桃源。虽然说世外桃源应该不是冰雪覆盖的,然而只要安静祥和的话,那么在这种世道当中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今年新年的祝酒词,是宇佐美帮我写的,这个老狐狸,写的很好。所以说一切都很顺利……”
身为大名而对另外一个大名级的领主写信,两人的信件当中也是极少有着什么关于当下时局或者战局的看法的,这一点是难能可贵的——因此,就算是有人发现了的话,最多也只能看见许多的日常琐事。
一些。不能再细节的日常而已。
似乎是为了来年出阵关东的关系,所以说今年准备了特别多的柴薪还有粮食过冬,壁炉当中的柴火烧的相当旺盛,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紧了紧自己披着的外套,然后继续写着信。
“越后的冬天很冷,姐姐和她的丈夫已经先前往关东了,我大概也会在明年搬过去,到了那个时候,大概就不会觉得冷了,我想,等你收到信的时候,我都已经搬到了新家了吧。”
刚刚还是那么喜欢的白雪,现在却又成为了仇恨的对象——阻隔了战争还有很多不幸之后,大雪同样阻隔了信息的交流,所以说按照往年的习惯来说,这些信件都会被送到一个秘密的小屋由专人看管,接着再在冰雪消融之后发出,所以说即使写了的话,那么也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才会发出而已。
因此。现在写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写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就连祝酒词都会交给宇佐美来草拟的人,却惟独对于这种事情特别上心,一点都不像是平时生活作风当中那样的大大咧咧,而是仔仔细细的用假名写满了整张纸。
“始终,是见不到的啊……”
当然,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见到的嘛……对方在近畿,也应该是喝的酩酊大醉吧,接着在谁的搀扶下回到房间,又或者说是通宵达旦的,准备着来年的计划。虽然说近畿很温暖,但是这份温暖的代价也就是无尽的战火,这个曾经无所事事,而如今化身为了工作狂的男人,说不定现在也很认真的思考着策略吧。
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失望呢?
望着南蛮玻璃窗外的白雪,开始责怪起了自己的不成熟——责怪距离,就好像是责怪冬天为什么会下雪一样让人觉得莫名其妙,而自己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是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紧紧了貂皮的围巾——这是某个家伙从明国以北,那个现在还是蛮夷的地方所进口来的东西,虽然说非常的温暖并且舒服,但是此刻却没有减少任何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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