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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云儿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摇摇头。讪笑道:“对不起,这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因为某件东西,北斗城张家的张明峰袭击了我。”
秦晨不在意的瞄向了司徒云儿手上的戒指。这个戒指秦晨也碰过,与自己的一样,是个空间戒指,因为司徒云儿这个主人还活着,秦晨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空间戒指是仙陵大陆这些上人之间最常见的东西,里面的体积大小不一,最小的只能放一两件小玩意,没有丝毫的价值,最大的,可以有一座城那么大,秦晨手上的这个可以用无边无际来形容,就是不知道司徒云儿手里的戒指有多大。
看了司徒云儿一眼,秦晨关心的问道:“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的伤势还未痊愈,我建议你先养好伤势再说。”
司徒云儿点点头,“那就只能如此了,等养好伤势,我一定要灭了那个张家,让他们明白有些人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秦晨提个醒,“司徒姑娘,那个张家在北斗城的势力怎么样?”
司徒云儿不屑的摆摆手,“只是北斗城三大家族之一,家族中不过有个天台境的老祖坐镇,要不是这样的话,早就被别的家族给灭了。”
天台境老祖?这样还只是?要知道给百国之地造成了毁灭性灾难的苍茫山脉最强大的也不过是伪天台境的修为。
天台境与化灵境最大的区别就是构建天台。
要想突破至天台境,必须做到两件事,一是把体内的灵气压缩成灵液,而是 在轮台构建一个天台。苍茫山脉的獬豸不过是把灵气液化了而已,并没有构建天台,但是也是杀化灵境仙师如杀狗一样。
这个司徒云儿到底是什么身份?连天台境老祖都不放在眼里,看她的实力连自己都不如,看来她的背后的势力不小。
“你说的那个张家老祖有没有构建天台?”秦晨这样问倒不是想要帮这个司徒云儿报仇,而是想要了解自己的实力在北斗城到底处于什么水平。
诧异的看了秦晨一眼,司徒云儿还是如实回答了,“只是勉强构建了一个天台,天台境一重的修为,在北斗城,有这样的修为的除了城主府不过是三大家族,四大门派,七个天台境一重的老祖。”
除了城主府?而司徒云儿说自己是北斗城人士,而且不把张家放在眼里,那另外六大势力顶多比张家强上一线,但也不敢这么放肆,这么说的话。
秦晨盯着司徒云儿,“你是城主府的人?”
司徒云儿掩口失笑:“你到现在才明白?没错,城主是我的父亲,只要我回到北斗城,不管张家是多么的强势,还是免不了灰飞烟灭的下场。”
想起了从赵思喜嘴里听来的传说,秦晨问道:“你的父亲是超越天台境的武者?”
司徒云儿就像是看着一个土包子一样的看着秦晨,“现在我相信你是从很偏远的地方过来的,谁不知道,在仙陵大陆,人族之中。有资格成为一城之主的最低必须时九宫境的修为,我的父亲当然是九宫境的武者了。”
秦晨张大了嘴巴,九宫境?那是多么的强大!离自己又是多么的遥远的境界,再来仙陵大陆之前,蔡老曾经给自己简单的说过仙陵大陆境界的划分。
虽然蔡老对九宫境是不屑一顾,但是那种大人物,随便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一万个自己。
仙苗成,踏天地之桥,过天台,赋神宫。叩天门。长生有望。
筑基形成仙苗就是炼体境了;踏过天地之桥就是化灵境了;灵气化液。构建天台,对应天台境;赋神宫当然就是九宫境了......
九宫境距离自己太遥远了,虽然坚信自己可以达到这个境界,但是现在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为好。
秦晨皱着眉头。“司徒姑娘,你的父亲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吧!”想来也是,北斗城除了城主府最高的修为不过是天台境一重的修为,而城主却是九宫境的武者,这个断层太大了,想想就不合理。
司徒云儿点点头,“我的父亲是旬阳山的长老,因为北斗城前城主坐化了,北斗城算是我们旬阳山治下最贫穷实力最弱小的的城池了。要知道那些大城,都是城中的大势力自己争夺城主之位,哪像这个北斗城,竟然要我旬阳山派人过来。其他人都不愿来,最后我父亲过来了。”说到最后。司徒云儿还哼了一声。
看来司徒云儿的父亲在旬阳山混得不怎样,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成为这个贫穷的北斗城的城主。
想到这里,秦晨摊摊手,“司徒姑娘,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强龙不压地头蛇,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被张家追杀,但是事情已经做了,他们必定会斩草除根,不会让你回到北斗城,见到你的父亲,而且张家是北斗城的本土势力,根深蒂固,你要是一露面的话,必然被张家知道,那样的话,你能不能见到你的父亲还是两难。”
听完秦晨的话,司徒云儿的脸色也是一白,“他们敢?在北斗城都敢杀我?”
“既然做都做了,你回到北斗城会放过张家吗?”司徒云儿摇摇头。
秦晨拍拍手,“那就对了,你不会放过张家,张家也知道你一旦回去就不会放过张家,我不知道张家的人认为你有没有死,但是不管怎样,他们一定会在北斗城附近好好盘查的,只要你一露面,张家的人必定会出手。你要是张家的人,你会这么做吗?”
司徒云儿茫然的点点头,任谁都会这么做的,只要他的脑子没有被驴子给踢了。
“这不就得了,所以说,你还是先养好伤,以后的是得以后再说,你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司徒云儿点点头,秦晨站起来,“好了,你重伤未愈,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先把伤养好要紧。”
秦晨走出卧室,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是一个菜鸟,也该她运气好遇到自己,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得意的一笑,秦晨吹着口哨,漫步走了出去。
看到秦晨走了出去,好半天没有动静的司徒云儿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叫做秦晨的没有骗我,我只要一露面,那就必死无疑。”
刚才司徒云儿把秦晨的话梳理了一遍,司徒云儿从小就聪明,不过处事经验少而已,经过秦晨的一点拨,发现事情还真的如此,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下床去,扯动的伤口让司徒云儿倒吸了口凉气,发现四周没什么人之后,司徒云儿关上了房门和窗户。
回到床上,司徒云儿往手上的戒指一抹,一枚古色古香的令牌出现在了司徒云儿的手中。
这是一块不过巴掌大的令牌,用着不知道什么金属制成的,上面雕刻了一些奇怪的花纹,正面刻着学院两个大字,在背面,是一颗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整个令牌透着一股淡淡的神秘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伤重的司徒云儿脸上也显得红润了许多。
轻轻的抚摩着手中的令牌,司徒云儿眼中充斥着一股奇异的神采,“这就是学院令,差点要了我命的学院令,秦晨,虽然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我还是不能告诉你真相,这可是学院令呀!”
狠狠的亲了学院令一口,司徒云儿又把学院令给收起来,趴在床上默默的恢复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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