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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太认真,太天真了!”陈大哥回答我说。
毛主席说“共产党最讲认真二字”。我怎么错了呢?我反问道。
“你不是给我讲过吗!让他们放下臭架子,与人民群众同心同德吗?你自己忘了自已说的话了。你去搞什么大辨论,这不是触及他们最痛心地方了吗?他不恨你恨谁呀!金康是走资派中少数中的少数。绝大多数人思想上,职位上,会复到原位。不知悔改的会变本加励。你受这种打击是究由自取的。”
“这么说来我跟他们是结下梁子了啰!”
“差不多吧!”他回答说。
“文化大革命中,我就干过两件事,一是进隧道,二是搞宣传,包括在政工组也是搞宣传。我没搞过打砸抢,没做个过火行为,只是实事求是的开展了一场,在执行国家劳动保护上有偏差的大辩论。
这个问题不搞文化大革命也是要纠正的呀!不能拿工人性命当儿戏呀!我觉得自己没有错。”
“有些事情不是以对错来划分,而是以嘴的大小来划分。你要站在他们角度看这个问题,可以说,凡是出工伤事故的单位,没一个不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包括以后都是这样处理工伤的,不信你走着瞧。”陈大哥说道。
“金队长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人。我这次受伤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传信带话,让我一定要休养好才能出院。”
“金队长这人确实不错,对工人有同情心。包括到最危险的地方去抢救人。
不过,你这次受伤,即使修一年也不会被追究领导责任,此工伤是属于非安全事故工伤,是属于意外伤害。不可预见伤害,无法追究的伤害,所以你修得再多时间对他们来说也无伤大雅。”
“哦!对呀,我这工伤不是因施工而受的伤。而是为保卫国家财产受伤。性质完全不一样。处理方式完全不一样。”灯一拨更亮。陈大哥分析得对呀。
“不要再坚持你的辩论发明了,不要再当跳梁小丑了,我看你血色不好,回去后跟领导讲,身体还没恢复好,照顾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就行了。”
他说我是跳梁小丑有点不服。前思后想,又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是像个小丑在表演。在那种情况那种压力下,宣传队如果没有一两个联系本单位实际的批判节目,是过不了那道坎的。联系了又得罪了一大帮当权者,我真的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还是像你当个逍遥派最好!”
“你以为逍遥派就没思想了,错!我们只是看穿不说穿而已。既说穿了,你能改变现实吗?还不如不说。”
“那错误的东西就永远让它错下去吗?”我反问道。
“那就让列宁式的高手去解决吧。我们作为一介草民,安分守纪就是我们的天分。”
我和他这场争论没有结果……可能永远也划不上句号的争论。
车经过处医院时。我喊停车。从疗养院出院有个手续,要交给处工地医院。疗养院建议再休息三个月。我要到处医院去换假条,队才得到承认。否则就没法记工了。
我心中最牵挂的是莎莎,她肯定知道我的遭遇。估计耽心得不成样子啦!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和她见一面。
我对师傅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感谢,到处医院换了假条后,兴致勃勃地去处机关。路上心跳加快,脸一会发热,一会儿发烫。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见到她第一句话怎么说呢?实事求是地说呗!免得以后为谎言所累。
我敲了一下电话所的门,开门的居然是肖蓉。她见我,脸一下子就白了。怎么了?我问她。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回宿舍去拿个东西。”说完她进去跟里边的人打个招呼,出来后就往她宿舍跑。她急匆匆地拿着两封信,先让我看第一封。
莎莎那隽秀的字体马上让我激动了起来。
“哥: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给你留下这封信,好让你知道我去哪里了。
我家里给我拍来电报,说是我爸爸病危,让我速回。我虽然对他没有一点印象,也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他毕竟是父亲。所以不得不回。
听说了你的事后,我请假从松林到新工地去找你。可是你又去疗养院子。从医院我一直流着泪返回松林。
就在我刚搬到新工地没几天,就接到了家里电报。
我回去看看什么情况,要是不打紧,我马上就回来。到时候咱们好好算算账,你为什么有时候总是在瞒着我。我俩见面之日,就是算账之时,你等着吧!
我爱你!吻你,
回头见!
爱你的莎莎……”
肖蓉见我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微笑,她把给我的第二封信又收回去。我伸出手找她要。她犹豫了一下,不得不给我。
我正在撕开第二封信时,看见她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摆摆手就跑了。
咯噔一下,我的心颤抖了一下。肯定有不好的事了。展开信一看,信纸上很多地方,像水滴过的一样,漾影得模糊不清了。
哥:
我对不起你了。我保持了十九年的圣洁被人玷污了。我是被他们蓄谋已久的计划所害。
我爸根本没病。只是从甘肃回到了老家。不再去劳改农场上班了。拍的是个假电报。
我前脚离开单位,舅舅带着劳动局的调函,去给我办了调转手续。等于现在我不再是铁路上的人了,并且把我的行李托运回家了。……我写不下去了。(这里一大摊水印)。
当我得知消息后,什么东西都没拿,跑到汽车站去买票,准备回单位。
我舅舅,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宣传部长的儿子祁黄杨,强行把我拉回去关起来。我吐了祁黄杨一脸口水,可上天无梯,下地无门,被关了禁闭。我一个弱女子,被他们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舅舅天天跟我谈判,说是跟祁黄杨结婚后,首先安排进教育局上班。如果愿意去上大学,可以保送上你二叔那所大学去学习。
经过几天思考,我提出一个条件。同意去上大学,但不能结婚。
在拿到入学通知书后,晚上他们为我饯行,祁黄杨他爸已是县革委会副主任了,也参加了晚宴。他们劝我喝酒,怎么都推不掉,我勉强喝了一小杯,结果就中了他们的招了。被放了安眠药。他们把我送到祁黄杨布置好的新房里,把我就玷污了。(又是一大摊泪印)
哥!早知这样,我们应该在铁路上把婚结了。(还是一摊泪印)…让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就没办法了。
哥,完了!他们把结婚证放在我面前,我两爪就撕了。恬不知耻地祁黄杨说就是两张都撕了,民政局备案你撕不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了。
我哭了几天,毫无回天之力,只能踏上去求学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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