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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连发丝都一丝不苟的慕绵绵，现在头发蓬乱得像是抹布，脸上有血迹，还有淤青。
而夏暖缩在一边，一直低低的哭着，那委婉的声音让所有男人听到都会为之动容。
夏菲不得不佩服夏暖，夏暖的演技的确堪称是最精湛的。
公西衡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脸色沉冷地看着地上的两个女人，他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转头看向大门。
“菲菲，你来了！”
“公西大哥，我来了。”夏菲走到公西衡的身边。
“慕绵绵到现在不肯在口供上签字。”公西衡无奈地说道。
他还以为自己审讯慕绵绵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没想到慕绵绵的态度这么坚决，始终不肯在口供上签字。
夏菲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慕绵绵是大学的教授，慕绵绵很懂法律，慕绵绵知道自己只要不签字，公西衡就拿不到证据，而公西衡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杀了。
“能不能从那几个杀手身上弄到证据？”夏菲问道。
“麻烦就麻烦在这里，为首的那个人早就在帝都宣布死了亡，连户口和身份证都消了，银行卡之类的账户也都销户了。
银行并没有保存那个人的转账记录，所以我们想从他的身上拿到证据太难了。
我们只能拿到这次慕绵绵给他转账的证据。”公西衡说道。
也就是说他们只能认定慕绵绵这次雇用杀手杀夏菲，并不能认定上次也是慕绵绵雇用的这些杀手杀夏菲和慕野。
所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慕绵绵两次雇佣杀手，只能认定一次罪行。
除非慕绵绵自己认罪，承认自己两次雇佣杀手要杀害夏菲和慕野。
夏菲的眉心沉下，她还以为把慕绵绵和夏暖带回帝都，就能够把她们送进监狱。
“既然她不说，我们就慢慢审问。”她说道。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和慕绵绵耗。
“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我们不着急，她不说，我们就每天审问她，我看她能撑多久？”公西衡说道。
“其实她不说也无所谓。就一命抵一命呗，既然她那么恶毒，我们就替天行道，做正义人士，让她恶有恶报！”公西瑶说道。
“怎么让她恶有恶报？”夏菲问道。
“我研究过古代的刑法，有一种刑法是在人的头皮上划一个口子，然后灌进去水银，听说人会从那个口子里自己跳出来，自己脱一层皮。我还没有试验过这个刑法，可以拿慕绵绵来试验一下！”公西瑶说道。
夏菲明显看到慕绵绵全身发抖，她听到公西衡说的话，也是后背一寒，很难想象这种残酷的刑法竟然从这个白瓷娃娃般的女孩嘴里说出来。
“好残忍！”她说道。
“她把你和慕野浇筑在水泥里难道不残忍？如果不是你自己聪明救了慕野，慕野又找慕总裁救了你。
不然你和慕野就永远被封在那块水泥板里了。我只是扒她一层皮，比起她来，我可善良多了。”公西瑶说道。
慕绵绵全身都不受控的发抖，“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七哥不会饶了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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