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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颜点点头,道:“这灶台看似寻常,底下却有一个暗道,我昨夜不慎掉入暗道之中,走了好一阵子,才走上来!”
赵天佑道:“这座枯漏寺,始建于唐朝,当时黄巢叛乱之时,当地百姓曾经在此挖暗道,以躲避官兵。这样的暗道,河南之地,不在少数。倘若这暗道真的被他人利用,不知是通往何处?”
张伯颜叹口气,摇摇头,道:“赵大哥说的正是,我在暗道内走了一夜,岂止里面十分迂回曲折,我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这里。”
苏凌空沉思片刻,道:“不对,倘若只是迂回,不会绕一个大圈,又绕了回来。除非……”打眼看了一眼李淳风。
李淳风道:“这暗道也是按照奇门阵法来挖掘的?”
苏凌空点点头,道:“不错,暗道之内,通常光线不足,漆黑一片。常人进去,不宜辨别方向。极容易迷失,只要再用奇门遁甲之术将次序打乱,即便高手入内,也会困在其中。”
青松道长点点头,道:“如此说来,极有可能凶徒杀死慧恩大师和王潜之后,由此暗道逃脱,因此我们并未觉察。”
老班主忽然若有所思,低声道:“好像寺中和尚说,此前寺中也曾发生过类似命案!”
张伯颜听了老班主的话,心中一喜,心想:“看来这老班主和我想的有几分相似!众人均觉得慧恩大师并无可疑,但我却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但是转念一想:“大家说的又仿佛很有道理,慧恩大师若是要杀死乔竹,或可说得过去,却为何无缘无故杀死钟离全和王潜呢?莫非凶手并非一人?”
展七忽然道:“既然确定这灶台下有暗道,我们大家何不一起下去,看个明白?”然后对苏凌空道:“据展某所知,苏凌空岛主对奇门阵法,颇有研究,寻常阵法,应当不会难倒岛主的!”
苏凌空摇头道:“展大侠过奖了,其实岛内的机关,全是二十年前我二弟赵二爷所创,老夫只是略懂皮毛。李淳风柳大侠乃是个中高手,我们不妨联手试一试,柳大侠意下如何?”
李淳风道:“柳某自当竭尽所能!”
张伯颜喜道:“洞内黑得很,咱们不如寻些破旧的衣物,做成火把,也好看清里面阵法的布置。”
众人点头,各自回房寻了一些破旧易燃之物,绑成火把。正要前去,紫须道长道:“大家一夜未睡,水米未尽,暗道内又迷障重重。不妨先用过早饭再去也不迟,反正暗道在那里,自己又不会跑掉。”
众人一想,觉得有理,倘若这样进去,真的遇见强敌,只怕体力不支,难以应付,于是约定早饭过后,稍作休息,再一起去藏经阁。
张伯颜早已迫不及待,匆匆吃了几口馒头,便早早地来到灶台前,等着众人。
忽然间,一阵阴风吹过,灶台内飞出一人,全身黑衣,蒙面。二话不说,便向张伯颜面门袭来,张伯颜大吃一惊,转身躲避。岂料那人这一招是虚招,身子凌空一转,便绕到张伯颜身后,食指向他后背点来。
那黑衣人出招极快,且凌厉无比。张伯颜本就武功不高,面对如此高手,根本无招架之力,眼见一指将要点上后心,张伯颜忽然想起赵天佑教他的口诀,情急之下,按照口诀运功。
黑衣人手指在他后背一点,只觉张伯颜身子微微一震,竟将他的指力化去了七成。虽仅剩三成指力,张伯颜仍是觉得猛烈无比,一股炽烈之气,袭向心脉。正在这时,张伯颜觉得心口一暖,一股热气流动全身,迎着黑衣人的指力而去,竟将他的指力硬生生给顶了回去。
张伯颜心中一惊:“当日在登封县,为了挡住冷无言的穿云破日弓射出的箭,情急之下,便有这种感觉。当时不以为意,只当是一时心急,内力大增。可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少年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这时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似乎众人吃过早饭,一惊纷纷赶来。
黑衣人双手身前一晃,顷刻间幻化成五人,从不同方向用不同招式攻来。张伯颜惊道:“忍着幻术!”一时分不清那个是真哪个是假,手足无措,只觉眼前一黑,已经不醒人事。
这时众人感到,看到张伯颜被黑衣人打晕,纷纷冲了上去。那黑衣人并不恋战,掳起张伯颜,跳入灶台内,不见了。
李淳风急道:“快下灶台!”
说完便跳了进去,庄庆生也跟着跳进去。赵天佑、苏凌空等一行人也都依次进了暗道。
众人点上火把,李淳风和苏凌空在前,只见洞内墙壁上极为潮湿,渗出一滴滴水珠。洞内岔路极多,且大同小异,众人走了不远,便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再见岔路,已经不敢轻易进去。
苏凌空奇道:“这究竟是按什么阵法来挖的隧道?似乎并不合乎所有的阵法!”
李淳风思索片刻,微微笑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苏凌空道:“这是什么阵法?”
李淳风笑道:“据说唐太宗时期,西域藩国来朝拜,为了为难大唐,便出了一个考题。使者取出一个铁球,铁球内两侧各有一个小孔,而铁球内却布满了密密麻麻曲曲折折的小孔,取名为九曲连环球。并说西域最聪明的人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想出了一个办法,可以将一条丝线从铁球一端的小孔,穿到另一端。大唐人才济济,不知半年之内可否得出答案?”
苏凌空也笑道:“柳先生果然博学多识!老夫只当是按照阵法的规则布置,却没想到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阵法,只不过是繁琐迂回的通道而已!”
庄庆生听得一头雾水,急道:“那他们究竟用什么方法将丝线穿过去的?”
赵天佑一旁道:“当时宰相魏征微微一笑,说道,如此雕虫小技,何须半年?当即到茅房取出一条蛆虫,将一条丝线系在蛆虫身上,将蛆虫放进一侧的小孔。不多时,蛆虫便从另一侧的小孔中爬了出来,丝线自然也就穿了过去。”
展七接着道:“一般昆虫,对光线的感知,比人要灵敏许多。魏征正是利用了它们的向光性,才解开了谜题。”
庄庆生拍手道:“魏征真是聪明!”
李淳风道:“我们现在就仿佛身处在一个九曲连环球内,只要如法炮制,便会走出这个迷阵!”
众人将衣服撕开,把一条条丝线连接起来,展七按原路返回,到外面抓来一只麻雀,然后将丝线系在麻雀的腿上,众人跟着丝线前行。
且说张伯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极为别致的木屋内。木屋里面的装饰和家具,都极为怪异,仿佛不是中土样式。
张伯颜站起身来,推门走去外间,却见门推不开。仔细一看,门下有凹槽,于是往两侧一拉,将门拉开。心道:“这是什么门,不能推,只能拉。
再看地下,全部用上好的檀木一节节磨光滑铺制的地板,地板上擦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人走在屋内,不用穿鞋,屋内的正中央,有一个矮矮地案几,案几四周,放着几个雪白纱布包裹的蒲团。
张伯颜走到外间,却见外间正中央高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看服饰,也不像中原人士,却看得出是一个女子,背上背着一个蒲团。
张伯颜心想:“我只记得方才被黑衣人打晕,醒来便已到了这里,莫非是此人救了我?”于是赶忙上前施礼,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女子却不回话,只是呆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张伯颜在她身后弓着身子,半天不见她言语,于是又道:“请问前辈高姓大名,晚生他日必当重谢!”
那女子仍是不言语。张伯颜直起身来,慢慢走到女子面前,一看之下,竟吓了一跳。霎那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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