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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继续道:“其实秋某人还想说,在下之名号,较之在场众位,略有所盛。
倘若有人一不留意将在下杀了,便可扬名立万,岂不妙哉?”
孟正春脸上一红,继而转绿。怒道:“秋露白,我等一再忍让,只是出于江湖规矩,可不是众人怕了你!”
秋露白笑道:“自然,孟大侠艺高胆大,怎会怕我一个小小浪子。即是如此,那就请诸位将这个扬名立万的的好时机让给孟大侠,诸位以为如何?”
孟正春咬紧牙关,望了望秋露白桌上的竹箫,大喊一声,冲了上去。就在他剑锋刺出的那一霎那,忽然间一阵寒风掠过,孟正春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众人吓了一惊,连连后退几步,不管靠近秋露白。
左思禅惊道:“传说秋露白三丈之内可杀人于无形,竟没想到传言是真!”
皇甫朔道:“秋露白聪明绝顶,只可惜,一代大侠,却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左思禅道:“关于秋露白之事,我也曾略有所闻,却不知详情如何?”
皇甫朔叹道:“说起来,秋露白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他是当年名动京师的箫师相见晚的入室弟子,同时又曾师从京师著名琴师燕纷飞,还是大元开科考以来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文武状元。他的书法秘籍真迹,当年被江南沈家以十万两黄金的高价购得,永久收藏。”
左思禅奇道:“如此显赫之人,怎会沦落至此?”
皇甫朔道:“当年他师从琴师燕纷飞的时候,与燕纷飞关门弟子雪婷相爱。本来郎才女貌,琴箫和鸣,也称得上是一对神仙眷侣。可不知为何,牵连出师门的一段仇怨。最后阴差阳错,雪婷嫁与武当派玄空真人关门弟子,也就是当朝威远大将军周慕英为妻。就在雪婷与周慕英大婚之日,秋露白闻讯赶来,硬要带走雪婷。威远大将军身份尊贵,喜宴宾客,不是江湖名流,便是当朝权贵。秋露白竟不惜与全天下为敌,血战当场,杀死了不少无辜之人。好在将军府中,人多势众,眼见就要将秋露白抓住。就在这时,秋露白以独门内力驱动心律,以音波杀人,三丈之内,无一幸免。”
左思禅道:“何谓以音律杀人?”
皇甫朔道:“当年秋露白学习琴箫,深知曲由心生的道理。相见晚和燕纷飞的音波功,举世无双,而秋露白竟以心中所念,幻化成音波,再以独门内力驱动,便可如音波功一般,杀人于无形!”
左思禅道:“世上竟有如此奇人!”
皇甫朔道:“当日秋露白不经意间练成此功,以意念杀人。一场喜宴顿时变为丧宴,后来雪婷出面制止,并求中原各派不要向秋露白寻仇,自己心甘情愿嫁与周慕英为妻。因此,秋露白便与中原武林签下协议,有生之年,永不踏入中原半步。而中原武林,也不再计较当日将军府中之事!”
左思禅叹道:“秋露白也称得上是至情至性之人!”
正当秋露白与众人僵持不下,两名灰袍道士宛如清风而来。走在前面身形略高的便是峨眉派青松道长,另一位偏胖的是华山派紫须道长。
青松道长看到秋露白,面露笑意,拱手道:“秋大侠,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秋露白向青松道长拱手,道:“在下半生潦倒,有恙无恙,我早已看破!”
青松道长摇头叹道:“秋大侠聪明绝顶,非凡夫俗子可比,富贵荣华,视之如过眼云烟,声名权势,视之如粪土。如此淡泊,着实令人钦佩!可有为何偏偏放不下一个‘情’字。十几年过去了,秋大侠又何必亲毁誓言,再造杀孽呢?”
秋露白苦笑一声,双目含泪,道:“人各有志,道长又何必勉强?”
紫须道长道:“青松师兄是怕毁了秋大侠一世的英明。”
秋露白喃喃道:“英明又有何用?我想要的却永远都得不到,不想要的,却人人都在给我。”
青松道长道:“周慕英乃是我师兄玄空真人的关门弟子,师兄正在闭关练功,不可出门。我与紫须师弟正是受了师兄之邀,去轩调查此事。相信以我二人的武功,再加上武当、峨眉、华山三派,以及将军府的势力,必可保周夫人平安无事。贫道愿以性命担保,请秋大侠未济酿成大错之前,远走海外,信守当日誓言。”
秋露白见青松道长言语恳切,微微叹道:“我只想再见她一面。”
紫须道长道:“雪婷姑娘现在已是周慕英之妻,周家门庭显赫,倘若秋大侠执意要见,只怕有损周家声誉,更有损雪婷姑娘的名节。这又是何苦呢?”
左思禅听到秋露白往事,叹息几声,心中泛起几丝同情之意。忽又看见饭堂大门外,一只白鸽双翼打水,蜷缩在门上,咕咕做声。
他扯一扯皇甫朔衣襟,眼睛往鸽子所在之处一瞥。皇甫朔立刻明白,点一点头,轻步出去,将鸽子身上书信取来,打开一看,不禁大惊道:“红货有诈,便宜行事!”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急剧地脚步声。不一会,五名大汉冲进堂内。皆身穿蓑衣,头戴斗笠。为首之人身材魁梧,背后负着一副盘龙棍。细看之下,此人竟是赵天佑。
原来当日赵天佑受苏凌空之托,协助大宝岛,袭击楼兰王中军。事成之后回来路上,忽听传言四起,皆言秘籍重现江湖,且就在雪云轩。又见不少武林门派,一路北上,赶往京师,便觉事有蹊跷。于是命属下先行回去,自己仅带了马武,钱二,孙丁,李寅四名贴身侍卫,奔大都而来。途径此处,天降大雨,故来投宿。
赵天佑带着四人进来,脱去蓑衣,挂在一旁,向众人一抱拳。然后五人找一张桌子坐下,紫须道长看见赵天佑背后那双盘龙棍,脸色略变,看一眼青松道长。似是在问:“这人是赵天佑?”
青松道长也不说话,只是点一点头。
左思禅和皇甫朔更是心中一惊,心道:“赵天佑乃是前朝皇室后裔,朝廷通缉要犯,我们身在官门。理应抓他回去受审,但是那赵天佑乃是宋太祖传人,一条盘龙棍打遍四百军州,只怕仅凭我二人之力,难以将他制服。”
当下只得低头不语,静观其变。只见赵天佑刚吃几口,便听到秋露白一声咳嗽,于是转头望去,见他手捂胸口。抱拳道:“这位兄台似乎身患心痛顽疾,只怕不宜饮酒。”话语洪亮,声音坦然。
秋露白凄然一笑,道:“生命既已无意义,顽疾又算得了什么?”
赵天佑叹口气,面露凄然,叹道:“世间之事,岂能尽如人愿!我看兄台还是看开一些。”
秋露白望一眼赵天佑,见他相貌英武不凡,而此刻眉宇间却满是苦楚。苦笑道:“原来阁下也是伤心之人,有些事,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千难万难。”
赵天佑叹口气,道:“说的不错,可否请兄台喝一杯?”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支酒葫芦。
秋露白笑道:“没想到在这清静之地,竟能遇见阁下这等豪爽之人,我此生足矣!”
赵天佑哈哈大笑,来到秋露白和吕方身边。将酒葫芦放在桌上,红衣少女为三人斟满。赵天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少女又倒一杯,又喝下,连续十几杯下肚,竟毫不变色。
秋露白则细细品味,一杯酒喝得极慢,每喝一口,都捂着胸口,像是喝穿肠毒药。吕方怎一边喝酒,一边痴痴地望着那红衣少女。
十几杯下肚,赵天佑忽然哈哈大笑,从背后抽出盘龙双棍,向桌子上一杵。咔嚓一声,嵌入桌面。猛地站起来,向众人大笑道:“我赵某今天高兴,想跟这位兄台喝一杯。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就是大宋武皇帝赵天佑,只要取了我的人头献给朝廷,便可世代荣华富贵,封侯拜相。若有谁想来,就请快些。”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动。忽然,秋露白右手在桌上一拍,竹箫猛地震起,落下之时,也已嵌入桌内。慢慢地道:“我只想跟赵兄喝几杯!”
众人一见当时两大决定高手同时发话,不禁连连后退,不敢上前。左思禅见状,心道:“这下红货在两人那边,该如何是好?”皇甫朔也早已心急如焚。只是一下子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在心中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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