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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赚钱的。”
“是。”
“我刚才数了一下。”
邹吾没听明白,没有贸然接话。
辛鸾却忽地慌了,“向繇说一张紧闭兑百两,我刚有数,他能证明!”对!辛鸾心慌地想,我趴着栏杆往下看,不是要看别人做那个,我是在做正事!
可邹吾悟性不行,估计谁来悟性都不太够,参不出辛鸾的意思,他只能捏着杯子心想:辛鸾这天一句、地一句地说什么呢?
邹吾不说话让辛鸾很是没底,他明明没有看邹吾那,却也抓了自己案上的空杯子,口干舌燥地辩解,“我没有乱看。”
邹吾轻轻瞥了他一眼,低声,“我没说你乱看。”
辛鸾不说话,翻来覆去地摆弄那小茶杯,噘着嘴腹诽:那刚才捂我眼睛的哪位?
静默就这样来得毫无预兆。
邹吾余光扫到辛鸾手中的杯子,不知道他俩这小动作是谁学的谁,忽地就心虚地放下手中的物事,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小卓早晨去我那里了。”
病急乱投医,他胡乱抓来一个话题。
辛鸾点点头,“嗯。”
邹吾:“他说要和你一起上课。”
辛鸾点点头,“好。”
邹吾:“……”
莫名地,邹吾忽地气馁:辛鸾以前跟他说话不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缘故,其实今早小卓的话说完,他也很自责很尴尬,小卓说的对,辛鸾也是孩子,他不该对他做这样的事,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行房事,真的是没有比这更混蛋更过分的事情了……他不知道,他也很乱,他最开始的预期并没有打算和辛鸾进展这样快,他是想守着他长大的,等他懂了人事再说,可是钧台宫的那天早晨冲动中亲过他之后,事态就开始完全不受他控制,辛鸾抱着他在榻上一遍遍地朝他表白,他头晕目眩,不辩东西,就只想压着他,亲他,摸他,让他哭,让他叫,之后见到辛鸾,更是每一次他都忍不住碰碰他,他手上沾了瘾,抓不到人,就让他没来由地心慌。大约也是那个时候开始,辛鸾开始躲着他,再没有和自己无话不谈的亲密平和,再没有靠着自己撒娇的赖皮劲儿,不会没话找话地凑到他身边求他教他练剑,也不会像垚关大帐一样扯着自己的衣袖恳求他唱歌,他之前明明在他面前走过都要投来一个眼神的,温柔的,羞涩的,躁动的,热烈的,好像看到自己是他最开心的事,可是他们现在已经好久不曾交谈了,徐斌都比他和他相处的时间多,他也开始变得不敢看他,疏离地跟他保持距离,他离他稍微近一点,他都如坐针毡。
“阿鸾……你是不是害怕我啊?”
终于,邹吾问了这个这段时间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辛鸾却不说话,抓着瓷质的杯口,又去摸茶壶倒茶,谁知手刚碰到茶柄,他才蓦地反应过来壶里没有茶,他心慌意乱,心里把这地方的小厮骂了百遍,嘴上想说“我没有”,可是又想到最近自己这不尴不尬的做派,又觉得自己实在没脸,硬是把那句话咽了下去。
一只手忽地伸过来扣住他忙乱的手指。
辛鸾顿时兵荒马乱,饱受蹂躏的茶杯“啪”地一声摔在小案上。
“阿鸾,我们别这样,成吗?”
他不愿意,那他就不逼他,他不想让他觉得他跟他在一起,就只是想和他行房事,邹吾谨慎地靠过来,生怕把他吓走一样,“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们不着急,回到之前好不好?”
辛鸾麻利又迟钝地点头:“好。”
邹吾:“……”
心绪难言,辛鸾答应的这么快,邹吾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失落还是开心,更主要的是,他怀疑辛鸾根本没仔细听自己的话,他张了张嘴,打算把话说得再明白些,谁知这个时候门猛地被人推开了。
“怎么都在门外不进去?里面连伺候茶水的都没有!”
这声音有些耳熟,还没等想出来人是谁,辛鸾已经飞快地挣脱了邹吾的手,他们扭身看去,只见一个脸带面具、身材精壮的男子走了进来,看样子,俨然是刚才二骑相争、驭马的其中一位,辛鸾只见此人大摇大摆,衣衫不着,肩上只披一绸黑丝,便赤脚走了进来。
而他的下|身此时还剑拔弩张着,若无其事地挺立着,直面,更显硕大。
邹吾一脸无语,辛鸾却心里一突,邹吾刚刚说的什么更是直接抛在了脑后,他心中斟酌,想:这位就是申良弼?屁股没动,嘴上道,“这位是……”
却不防来人哈哈一笑,“带个面具而已,殿下竟不认得臣了嚒?”说着掀开面具,那人竟是申豪!
辛鸾张口结舌指着外面:“所以刚刚在台下的……”
申豪笑意可掬地把话接过去,“是我!赢的也是我!”
极乐馆中不讲究官职品阶,遇到熟人便是同好,故而此时,申豪也不自称为“臣”。
“刚才看到老徐,他说您在这儿,我还不信,这不,特意跑上来看一看!”说着他大喇喇地卧倒在辛鸾不远的小案旁,也不管自己四下透风的状况,放浪形骸地朝着外面喊,“都等什么呐!要我请你们不成?该上菜上菜,该上酒上酒,乐师、美人!都上来!”
他话音一落,那些一直迟疑在门口的一列列小厮、乐师、美人这才鱼贯而入,辛鸾不知刚才是谁将他们阻在外头,约略想着可能是徐斌,但他来不及计较这种小事,有人进来,就是救他于水火的,抓着一个人就想跟他聊天,“小飞将军常来这里?”
“别喊将军!多俗啊!”
申豪蓦地笑了,拉过一个美人就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喊我申豪,这儿的规矩,就是不要拘礼!”说实话,申豪之前一直以为辛鸾脾气温和,骨子里却有些清傲,见他俯就能来这里,他是生了亲近之意的,他还很实在,跟辛鸾说:“您这里场子也太冷了,我去喊人过来给您暖场——外面来个人!对,就是你!你把天字号房里的,都喊过来!就说我申豪在这儿呢,让他们带着女人一起过来!”
辛鸾和邹吾同时也有貌美羞涩的女孩跪侍过来,帮着摆桌、佐酒、布菜。
辛鸾心里寻思着,只怕这里就有申良弼了罢,他渴了半天,有人送来喝的,他先给自己满了一杯,饮尽。
“对,看我这脑袋,您问我之前常不常来……”
申豪扯了扯那没有作用的黑丝,道,“其实我也不算常来,这些日子不都忙着下山城嚒!昨儿老陶晚上回去就收拾行装,连夜就带人走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我估摸着,害怕殿下外命一来,自己也要突然外调嘛,这才带兄弟过来享受享受,您放心,下山城那里我兄弟们都忙活得差不多了,百姓也不用我们在那干了,说自己也行,我这才带他们来的——您放心,等会儿上来的没有外人,都是我几个副将和几个平日能撺掇的小子,您都有过几面之缘,肯定不能让您不自在!”申豪粗中有细,这种小事都还照顾着辛鸾,但是辛鸾眉头一皱,心道:什么?没有申良弼,那我跟你副官们喝酒作甚么?
“……您之前没来过渝都,大抵不知道,极乐馆这可是渝都一绝啊!驯马又是一季一次的盛事,生而不来极乐馆,当真不知’极乐’如何写!您来的日子实在是太巧了!刚才您看到没?那场面!那热闹!”
辛鸾端起杯子,有些无语。
申豪洋洋说完,他身边的女孩也是乖觉,捧来碧玉杯就赞他今日一战雄姿,拔得头筹。申豪自己在战场上身经百战,没想到女孩这般拙劣的赞赏也会受用,玩笑一般接着女孩的手喝了酒,又东拉西扯地说起别的。
那边的乐手已经开始转轴拨弦了,辛鸾无可无不可,目光却不经意地往底下扫过去——
这雅间中小桌案摆放很讲究,紧凑却不拥挤,从他的距离,正能看见申豪鲜红色的性|器,想来他办完事应该只是草草擦拭了,只见上面还残留着黏滑湿液,顶端的小孔还翕张的,可见主人现在的兴致勃勃。
邹吾察觉辛鸾的视线,立时开口,“申豪你能先把裤子穿上嚒?”口气几分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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