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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因为简言，她笃定厉谦不会因为任何女人失控。
她心中暗暗一叹，低下身子，附在厉谦耳边，“boss，他们来了。”
今晚是厉谦准备在这里筹备一场大事的最佳时机。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针对顾氏集团的项目，整个组织的成员几乎都渗透到了各大集团，等着在今夜给他们致命一击。
而前提是，厉谦的筹码值得他们点头。
厉谦淡淡扬眉，看向来人，帅气利落的起身，伸出手去，“张总，孟总，好久不见……”
对方也深知今晚厉谦的意图，开门见山的摆了摆手，“厉总一直都很神秘，最近却频频有动作，弄得我们心里都很紧张啊。”
“的确，要是被顾氏和季氏的人知道，还以为我们在计划什么大事呢？”
现在市场的饱和度足够他们赚的金银满钵，他们话语中虽然客气，眼中划过的阴狠贪婪却没有瞒过厉谦。
他慢慢往前一探，“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们这个项目百分之三十的分红。”
话音一落，两个人的眼神同时亮了。
“厉先生，你清楚项目对今后的发展有怎么样的……”
“它是目前价值最好，前景最好，牵连最广的优a项目，多少企业和集团都想参与，但是名额有限，不少人都被顾氏拒绝了，不是吗？”
厉谦对这个项目的熟悉度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即便这样，厉先生还准备用百分之三十的分红来收买我们，就我所知，虽然盛铭集团在项目里占得份额不少，但如果想完全跟顾士爵……顾氏抗衡，是不是还是有点吃力？”
他想套厉谦的底牌！
这个老狐狸……
厉谦勾唇轻笑，咳嗽了两声。
旁边胡啬别开了视线，这些人太贪得无厌，哪怕得到了承诺，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恐怕甚至还不满于这些。
“机会，只有一次，我等你们的消息到明早八点，过时不候。”厉谦冷下脸，起身离开。
余下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彼此了然了对方的想法，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对饮着。
胡啬穿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了厉谦，“boss，万一他们不同意怎么办？明天八点半就要正式签协议了！”
一旦签字，谁都没办法改变结局。
厉谦耗费了这么多心力，苦心筹划的局面可能会变得粉碎伶仃。
“他们会同意的。”厉谦沉声说道，“我一个人走走，你先回去吧。”
胡啬抿着唇，想说什么，话哽咽在喉咙，咽了回去。
“好。”
每年的今天，他都会一个人走一走，因为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那个独自辛苦抚养他长大的单身母亲……一直是厉谦内心最深处的痛。
他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胡啬也是每年都发现他这样，才慢慢查到的。
天上忽然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胡啬咬着唇，翻身去找厉谦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了路口，不知去向，雨水顺着她的裙摆落在高跟鞋上。
……
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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