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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
只是，才刚一张嘴，刻铭钧就知道自己犯错了。
当下神色一敛，不再吭声。
墨凤舞见状笑道：“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把真的卷录藏起来的？还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以身为饵，引本小姐入局？”
刻铭钧双唇紧抿，半晌沉声道：“墨家主莫要血口喷人，老夫什么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还来这手，墨凤舞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可惜，眼下墨凤舞实在没什么心情扯淡，所以当下也懒得废话，直接说道：
“我看你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说……不过放心，本小姐也不需要你说！”
说着，墨凤舞随即瞥了文目离一眼，道：“目离先生，可还想和此人说些什么？”
文目离这会儿正双目猩红的站在外面的院子里，看着那些尸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凤舞见状也没催促。
随后直待好一会儿，文目离仿佛才后知后觉一般，缓缓抬头，先是看了墨凤舞一眼，随后便将目光落在刻铭钧身上。
正好这时，刻铭钧也看了过来。
一时间，四目相对，一个愤怒痛楚，一个顽固不改。
但最终，在文目离的逼视下，刻铭钧还是不禁率先移开视线，随后嘴唇动了一下……可刚要开口，就听文目离说道：
“在下已无话可说。”
这一刻，文目离的嗓音冷若寒霜。
墨凤舞闻言笑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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