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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梨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登时被动摇了。

甜筒看起来很软,奶胚是新鲜冰奶油打出来的,冰淇淋的尖儿摇摇欲坠,她到底是不忍心,接了过来。

她伸出舌尖儿,舔了舔,而后笑得跟个小奶猫一样,“谢谢前辈啊。”

贺云醒那张脸神色未变,只是点了点头,问她,“你没有卡?”

边梨专注地啃自己的甜筒,“有,但是每个人都带太麻烦了,就用我们队长的,每次轮流来。”

两人站在冰淇淋机前,旁边都是壹千来吃饭的员工和艺人,没多久无数道视线直愣愣地射了过来。

围绕在周旁的人,都有意无意注意着这一对。

那些嘈杂的窸窸窣窣声都小了不少。

贺云醒把卡收了回去,而后双手插兜,眉眼敛着,“我走了。”

边梨抬眼看他,好奇地问,“你吃好了?”

没等他回应,边梨自顾自地抢答,朝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冰淇淋,“下次我会请回来的。”

贺云醒挑了挑眉,“冰淇淋就算了。”

边梨嗓音刻意压低,神神秘秘,“没关系啊,我有很多好吃的可以请你。”

贺云醒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抬手不轻不重薅了一把边梨的头,“那前辈等着你。”

边梨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有时间一定会,等我熬过最忙这阵子吧。”

贺云醒没再说什么,微微颔首,长腿一迈,很快就消失在餐厅门口。

等到她解决完冰淇淋回到座位的时候,阮相宜瞥了瞥她湿润樱粉的唇角,“不是说要拿紫薯泥吗?你这是去啃了个猪蹄回来吧,红光满面的。”

边梨望了望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对,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宁哥他们呢?这就走了?”边梨回来的时候,另外两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座位上只剩下应雪来和阮相宜。

“他们突然被叫走的,应该有什么事吧,走得挺急的。”

嗯……

走得挺急的贺云醒,还请她吃了一个冰淇淋甜筒。

“好了别发呆了,下午还得训练,我们现在走吧。”

·

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下午练习室的训练也如期而至。

再过几天,Gemini还要进行mv的拍摄,这几天可谓是争分夺秒。

练习室灯光设备坏掉的时候,三个女孩还在练新曲的副歌部分。

她们的练习室还是刚出道的那一间,四面没有窗户,空气密闭,空间不算偌大,但也不逼仄。

壹千这几年挖掘的预备军多,光是未出道的优质练习生就有上百名,这样一来,练习名额增加,空余的练习室是一间也没有,几乎都是被塞得满满当当。

当初整整一层的练习室弯弯绕绕分配下来,临到她们头上,便恰好拨给了三个女孩靠着楼梯的这一间。后来公司有心想给她们换,奈何周转不过来。

这样以来,换练习室的事情就被搁置。好在练习室中的设施配备还算齐全,灯光可暗可明,也算是组合专有的练习空间,倒也不断太赖。

只不过在这样紧要的关头,灯光出了问题,就比较棘手了。

她们练习室本来就是常年开日光照明灯,不分昼夜,灯坏了,只能在黑暗中面面相觑。这样不光练舞看不清楚,扒动作齐不齐就更不要想了。

大熊找了公司的维修员工来瞧,说是灯管烧坏了,连着上下几层靠着楼梯的这一间,都遭了殃。

维修人员还在那里丁零当啷,边梨默默地杵了一会儿,拉着两个姐姐往门外走。

“我听说,在录制新曲或者是在准备新曲的时候,出这样的玄学事故,会爆红。”边梨掰了掰手指,下了个定论。

“爆不爆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真的有这种玄学事故,你一定吓得要半夜爬我的床。”阮相宜席地而坐,顺势坐在了走廊沿墙的地板上,玩起了手机。

“谁半夜爬你床了……我能是那种人?”边梨说着有点心虚,嗓音都低了下去。

“上次,上上次,地点都在宿舍里。”应雪来本来默默地听两人讲话,看边梨这样,提醒她。

边梨轻呵一声,“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会了。”

“是你最近都没敢看惊悚片了,有本事下次就别拉着我一起看。”阮相宜头都没抬,沉迷于养猪游戏。

边梨刻意避开这个问题,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了,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们的练习室就靠在楼梯角这一块儿,洗手间就在对面不远处,是往前走一小段就能达到的距离。

边梨走近洗手池,接水前洗了一把脸。灯坏之前她们还在训练,舞蹈幅度大,不仅仅是脊背那块儿,连带着面颊都涔出薄薄的一层微汗。

清凉的水拂过,黏腻感轻减不少。

她还在镜子前端望自己,左侧门缝中倏地斜出来一道颀长的人影。

边梨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先微微鞠躬,打了个招呼。“跟我客气什么?”男人语气带着轻微的熟稔,说话带着自己的风格,细细听来很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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