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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盘腿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盯着靠近的男子。听说这赵柏晏出身不高,后来凭借自一己之力一路考取状元,因老?皇帝是当年钦点他为状元,对其有知遇之恩,这一路提携,君臣和?睦,加上?赵柏晏的确有些真本事,就这么年纪轻轻当了内阁首辅。
前?两?年,赵柏晏还不是内阁首辅的时候,因为进阶太快,成为很多人?心?目中的佳婿人?选,其中就包括当朝崔丞相,有意将?自己的孙女说给赵柏晏。
可对方直接拒绝了,也?不知这赵柏晏怎么说的,在那之后,赵柏晏与相爷的关系就微妙了起来,大概很大程度是相爷觉得?对方不识抬举,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就不如毁了。于是,接下来这两?年,频频使绊子。
好?在老?皇帝惜才,重视赵柏晏,就这么一路护了下来,但如今老?皇帝甍了,继承皇位的人?选,并?不是一向被相爷看好?的柴王,这两?个月来,若非有赵柏晏私下里挡了下来,怕是前?身这个龙椅压根坐不稳。
可偏偏这刚暂时稳了稳,前?身来了这么一出,怕是这些男宠刚进宫,崔丞相那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对方没阻止,这是等着呢,毕竟一个有断袖之癖的新帝,虽说不能说什么,可若是传出去,对新帝的?声来言,那可真是相当糟糕。
赵柏晏身为新帝辅臣,新帝丢了脸,赵柏晏这个在后面善后的,自然不可能心?情会好?。
巫舟望着阴郁着一张脸靠近的男子,突然乐了下,他其实挺好?奇的,赵柏晏身为一个大权在握的辅臣,新帝年岁不大、昏庸无能,还特别能招惹是非,这么一位皇帝,面前?这位却辅佐的极为忠心?,力挽狂澜将?对方这个龙椅暂时坐稳了,可他……就真的一点点没别的心?思?
或者,若是对方一旦知晓了权势的好?,真的就舍得?一直辅佐这么一个昏庸无能的皇帝?
巫舟心?情不然不错,他想到要怎么做了,就算赵柏晏现在没这个心?思,可他为何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非要将?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忠臣给推出去?他明明能利用这一点关系,一点点让赵柏晏知道权利的好?。
他就不信但凡有点血性有点追求的,接触这么多权势,就真的一点都不心?动?不想攀的更高?
这人?啊,只要有野心?了……也?就水到渠成了。
到时候对方有了这个心?思,他稍微一点拨,对方想登上?这个位置,他寻个理由给他这个台阶,不就行了?
他既不用死,对方也?心?甘情愿将?他给弄了下来,两?全其美。
巫舟摸着下巴,决定暂时先这么干,让对方有这个野心?一时半会儿还达不成,需要一点点放权给对方,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傀儡”,一个“空架子”,等插手的多了,那些权势,那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会让他那颗忠心?耿耿的心?慢慢被野心?腐蚀掉的。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过了这一关,消了赵柏晏的怒火。
赵柏晏大步走到少年面前?,紧抿着唇,拢在袖袍下的双手攥紧了,所有的怒火在对上?少年波澜不惊的眸仁时,彻底达到了鼎盛。他从接受这个烂摊子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前?有狼后有虎,都在惦记这个位置,头上?一直悬着这么一把剑,就等着将?他给砍倒在地?。
他死了,面前?这新帝绝无活下去的可能。
从接手他就知道他将?要辅佐的这位昏庸无能,除了长了一张好?面皮能唬人?之外,懦弱、愚蠢、偏执、易怒……赵柏晏不知道为何皇上?选了这么一位即位。
可皇上?对他有大恩,这是对方临终所托,那面前?这位就算再没用,再无能,他耗尽毕生心?血也?会将?对方这个龙椅坐稳了。
他也?办到了,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将?以柴王、崔丞相为首的那些人?全部哑口无言。
对方无能,朝堂之事,他事事亲为,丝毫不敢懈怠、通宵达旦,一连两?个月都没有上?过榻,他撑了下来,稳定了局势。他离京之前?,想着哪怕对方再无能,只要按照他说的,不出乱子,也?就无碍。
当时他还想,好?在对方不好?女色,暂时后宫无人?,他暂时不用处理后宫之事,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不好?女色,他好?!男色!
得?到消息的时候,赵柏晏只觉得?一股血涌上?喉间,这一路回来,都想不用崔丞相将?人?从龙椅上?拉下来,他先将?人?给砍了,再以死谢罪,去见先帝得?了。
巫舟本来看男子只是阴沉着脸,还沉得?住气,可下一刻,看到男子突然宽大的衣袍里有一个东西从里面垂落了下来,他定睛一看:“…………”
一条金色的鞭子从对方右手的宽袖里露了出来,那颜色、那粗细程度,一看就是老?皇帝临死前?所赐的那条能鞭打督促新帝的御赐金鞭。
巫舟思绪纷飞间,额头上?有冷汗滴下来,幸亏他来的是时候,还能来得?及补救,前?身还没做什么,否则,他这一顿打怕是少不了了。能将?这赵大人?气成这样,前?身委实厉害厉害。
巫舟其实对这些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在他以为这只是一本书,这些人?其实不过是一个人?物?,他从刚刚传到这具身体里,其实还未真正融.入其中,可此刻,他感觉到面前?站定的高大男子,对方的呼吸拂在头顶,明明是一个文臣,可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文臣,曾经一鞭鞭死了一个害死了不少黎民百姓的佞臣,再望一眼对方手里紧攥的金鞭,巫舟终于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可这感觉也?只是一瞬,巫舟在男子开口前?,突然朝对方无辜地?笑?了笑?,拂了拂衣袖,坐直了身体,他身上?还穿着明黄色的里衣,背脊停止,头上?的玉冠还未摘下来,倒是有了几分朝堂之上?的模样,而且,不知为何,总觉得?感觉不太一样,可细看,又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这时,新帝突然伸.出手,捏着他另外一只并?未攥着金鞭的衣袖,轻摇了一下,抬头时,眼神放软了,带了些示好?:“赵大人?,你何以这般生气?”
赵柏晏原本表情还有些松动,这是新帝从未做过的动作,他这两?个月来将?对方的性子了解的透彻,性子易怒不善接触,整日阴沉着一张脸,很难亲近。可他的心?思刚放软一分,对方就来了这一句,眯眼:“皇上?问臣?臣倒是想好?好?问问皇上?,外面那些是何人??”
巫舟无辜道:“从宫外找来陪朕玩耍的几个戏子罢了。”
赵柏晏:“只是陪皇上?玩耍?”
“不然呢?”巫舟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像是才发现一样,长长哦了声:“赵大人?,你这般匆匆赶来,莫不是误会了吧?朕这些时日处理朝堂之事,甚感乏累,这不,就让刘公公寻了几个戏子陪朕随便?玩闹一番解解乏,怎么,这也?不妥?”他坦荡荡地?瞧着赵柏晏,他与这些所谓“男宠”还未有实质性的接触,他如今怎么说,那就只能是什么。
赵柏晏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皇上?觉得?微臣会信?或者皇上?觉得?崔丞相以及文武大臣会信?”怕是那老?狐狸已经知道他进了宫,不时就会请旨进宫,到时候,他想怎么解释?
“能啊,怎么不能?”巫舟一口就应承下来,还说得?斩钉截铁。
赵柏晏并?未开口说话,对方这两?个月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着实“叹为观止”,不收拾烂摊子已经阿弥陀佛了,如今这种局面,极为棘手,除非死不承认。但以崔相的心?思,绝不可能就这般善了,面前?这新帝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到时候三?言两?语,就漏了底。
巫舟知道对方不信,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如,赵大人?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赵柏晏挑眉,已然没开口。
巫舟瞥了眼那金鞭,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既然赵大人?不信,朕却觉得?可行。那若是朕赢了,以后赵大人?不许再用这御赐的金鞭惩罚于朕;当然,若是朕输了,任凭处置。”他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让一个成年男子捏着这么一根鞭子揍他?既然都是要解决这件事,不如顺便?拿来利用一下。
赵柏晏许久没出声,只是垂着眼就那么静静瞧着巫舟,仿佛想从对方的脸上?瞧出些什么。赵柏晏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信的,可少年就那么仰着头瞧着他,眼神镇定自若,与先前?那个一看到他眼神就躲闪的新帝,的确是哪里不一样了。
可面前?却又的确是新帝这张脸,还是说,新帝一直都在藏拙?
赵柏晏知道自己不该信,可沉默良久,鬼使神差的竟是应了:“那就依皇上?之言。”
巫舟悄然松了口气,摆摆手:“赵大人?还是先将?这鞭子收起来。”他瞧着不仅眼疼,浑身都疼。
几乎是赵柏晏刚收起来的同?时,寝殿外再次传来心?腹太监的急声:“皇、皇上?,崔相带着几位大人?……在宫外求见!”
巫舟与赵柏晏对视一眼,后者冷漠地?站在那里,巫舟也?不着急,对外道:“让他们进来,带到外殿等着,朕稍后就到。”
心?腹太监忐忑不定:“那、那些……男戏子怎么办?”
巫舟:“留着啊,干嘛不留着。”
殿外的太监抖了抖:皇、皇上?……还真敢留啊?
可新帝都这么说了,对方只能那么照办了。
虽然在巫舟看来那就是男宠,可对外自然不能这么说了,收进来的时候,是以戏子的身份进来的,好?在前?身还不笨,这些男宠还真的出身就是戏子。前?身本来看上?的是这些人?长得?自然不错,加上?身段好?,自小培养能玩不少花样,这样一来,倒是让巫舟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赵柏晏听到“男戏子”三?个字,不动声色看了巫舟一眼,眯眼,想到什么,若有所思。
因为急着确定新帝断袖,崔相等着赵柏晏进了宫之后就匆匆带人?也?进来了,他们在此之前?是确定那些“男宠”进.去养心?殿内殿近一个时辰的,怕是早就该办的都办了。崔相等到准许进来了,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外殿,他们到的时候,巫舟还没到,只有赵柏晏一人?面色阴沉的站在那里。
以崔相为首的几位大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走过去,哎呀一声:“赵大人?不是听说你出京办公了?怎么提前?回了?别是赵大人?也?听说了那件事吧?没想到皇上?……竟然玩得?这么开,这连男子竟然都……”
他这么一说,其余几人?也?都上?前?明面上?说是安慰实则是暗讽两?句,他们是崔相那边的人?,崔相对这位内阁首辅不满,他们自然当仁不让,这两?个月不是捏着圣御很是得?意吗?这下子提到铁板了,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皇帝,就算再有本事,摊上?这么一位,早晚也?要被连累死。
赵柏晏只是冷冷看他们一眼:“廖大人?,祸从口出,你听说什么事了?本官怎么不知?”
廖大人?扫了他一眼:装,还继续装,死鸭子嘴硬是不是?崔相早就派宫里的人?监视着了,那些“男宠”可一个都不能出宫,有这些人?在,证据确凿,皇上?还能抵赖?“赵大人?你这就不对了,就算你不想承认,皇上?宠幸男宠的事,这也?是板上?钉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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