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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在各种游戏场上混,掷骰子是基本功,说几点就能掷出几点,也就是这游戏全靠运气,前方全部遮住,每一步未撞上前不知道是什么,否则他一定取巧甩点,一路走完了,哪会这样?还大意了……

没办法,着急了发挥失常,停一下就停一下,反正那熊太子还差的远。

崔枢斜着眼看杨暄。

恰好杨暄这轮运气特别好,碰到一个之前顺利完镖,特来表示感谢的,奖励打着滚的翻番,直接从一楼,跳到了三楼!

“又见面了啊,”杨暄拉长着声音,特别欠揍的说道,“唉,人生啊,就是这么妙不可言,永远都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惊喜。”

妙不可言你妹!

惊喜你妹!

崔枢这个恨啊。

杨暄还将食指放在唇间,轻轻一吻,朝着崔俣的方向晃——特别骚,特别浪!

“啊啊啊啊啊啊——”

引来外面围观群众的一票口哨和尖叫声。

崔枢脸色直接黑了:麻的智障。

他直直瞪杨暄,双拳紧握:老子生气了,老子真的生气了,老子要忍不住弑主了!

杨暄冲他呲牙一笑……嗯,还特意把面具抬了抬,让他看到他的白亮亮的牙齿。

崔枢好悬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厥过去。

他没忍住,直接出手,和杨暄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架。

这一架极有看点,二人动作十分舒展,空中姿势完美轻灵,一个像放出了锋利指甲的灵猫,一个似盯住猎物的空中飞鹰,这整个盛丰楼,成?了他们的游戏场,一来一往,犀利却不失美感,颇有观赏性。

结果自然是……分不了胜负。

杨暄一个闪身,回到了游戏位置,开始掷骰子。

“阴险!”崔枢大骂两声,也跳了回来。

既然说好今日游戏定胜负,旁的就不重要,先搞这个要紧!

这一次,二人成绩咬的很紧,杨暄提前进?入了最后最后一关。

这最后一关,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需要游戏闯关者亲自挽弓射箭,射中四楼顶棚垂下的一只巨大圆筒,而这只圆筒内藏机关,一旦被射中,就会放出各种颜色的飞弹。飞弹对人体无害,软泥做的,不会伤到任何人,但飞弹上携带的色彩浓度,很惊人。

闯关者必须只身穿越这些彩色飞弹织出的烟幕,并且身上不留有任何颜色——也就是说,不被飞弹击中扫中,干干净净的落到规定完成?处,方才算游戏结束。

谁先出来,谁就赢了。

杨暄朝身后丢了句“承让”,就率先去拿弓了。

崔枢仅仅落后三息,用足所有实力?,迅速赶上来,拿到自己的弓,射中自己这边的大圆筒。

然而,还是比杨暄略慢。

比硬实力?的时候到了!

崔枢脚尖点地,旋身使力?,让自己蹿出去的同时,像个炮弹一样,身体是旋转的,速度是快到让人看不清的!

他目力运到极致,脚尖时不时借力?,身体偶尔左斜,偶尔右歪,有时还会小跳一下,甚至退一步进三步——

快了,马上就到了!

崔枢使出最后力量,一个鱼跃,身体灵活的蹿了出去,整个人趴到了目的区域!

此时,杨暄也正好收势,稳稳落到目的区域。

围观群众有点懵,所以……这算谁赢了?

若论脚先站上去,自然是虎脸公子,若论脸么,就是狐脸公子,若是不拘身体哪一处,就是同时了,不分上下!

可一般这么说,指的不就是脚着地?

狐脸公子真的好拼!

想起之前狐脸公子心里流着泪,和木头,和自己的右手配合,看官们就不由自主悲中从来,这位狐脸公子不容易啊!

崔枢也不说话,一双溜圆的眼睛直直盯着宣布结果的王执事,把?人盯的汗都出来了。

王执事溜了眼杨暄。

杨暄点了点头。

王执事松了口气:“因事先并未规定具体怎么个到法……遂二位公子,同时到达目的地,此盘游戏,打平!”

崔枢初时还很得意,他没输!他特别特别厉害!

听完结果又默了。

不输不赢,算什么结果?今日既然来了,不管怎么战,肯定要有个结果的,这平局算个毛?

“二位公子表现出色,极为亮眼,过程之丰富让人叹为观止,然而平局结果,着实让人遗憾。”崔俣笑吟吟站了出来,“不若……加个赛?”

“好啊好啊!”

围观众人极为捧场。

崔枢盯着侄儿,警告他不准偏帮熊太子:“如何加赛?”

“简单,”崔俣微微垂首,“你二人分别说件认为只有自己做过,在从人皆没做过的事,若大家确实没有,就通过,换对方,谁先说了别人也经历过的事,谁就输。鼓起三声,三声之内,未想出来,自动判输。”

“至于谁先来么,石头剪刀布,输者先,如何?”

这个也有意思!

崔枢双眼放光:“来就来,谁怕谁!”

二人相对,崔枢出了布,杨暄出了石头。

崔枢得意一笑,杨暄先来。

略做思考,杨暄就说话?了:“我曾拔了金羽巨雕的毛,给我媳妇做毽子。”

围观众人齐齐“噫——”了一声。

知道你厉害,你和媳妇感情最好,天天虐狗,行了吧!

金羽大雕格调太高,也太壮,咱们都搞不定,你牛你牛,好了,下一题!

崔枢直接呵呵,下巴翘的高高:“这算什么,我曾真心实意,给我媳妇床上送过除我以外的美人!”

众人陡然安静。

靠这胆子,吃什么长大的!

所以这是你孤单到现在,必须和木头,自己的右手为伴的理由么?

这人生,这脑子,凄惨的也没谁了……

杨暄:“我是我媳妇调|教长大的!”

众人齐齐看向兔子脸。

娘喂看不出来啊……

这弱弱的可爱的兔子,竟然是上面那个么?

大家看看身材纤瘦,屁股特别翘的兔子脸,再看向孔武有力?,身姿雄伟的老虎脸,突然觉得……这世界有些玄幻。

崔枢比杨暄声音还大:“我主动躺下任媳妇搞!”

众人:……

这污的。

这算计的。

断袖之事,数量一般偏少,但不是没有,现场这么多人,肯定有几个是,而且也有下面的,会主动躺下给媳妇搞,但这话?……能说么?

事关面子,就算自己干过,也不会随便说啊!

遂这关,肯定能过么。

崔枢冲楼外招了招手,十分得意。

杨暄:“我曾被媳妇关在门外,五天没让进门。”

靠啊让你们说‘我有你没有’的奇事,谁让你们秀恩爱啊!

差评!

围观群众齐齐捂脸,都替你们害臊!

“哈哈哈哈哈哈——”崔枢突然爆笑,“这叫什么大事,在场的诸位,只要和媳妇感情好,谁没哄过媳妇,谁没被媳妇关在门外过?”

众人一想也是,立刻有人兴奋举手:“这个我有过!”

“我也有过!”

“还有我!”

……

应声者众。

崔枢指着杨暄沉下的脸,得意甩头:“你、输、啦!”

杨暄黑着脸:“好。”他转身往侧边走,“我先去如个厕。”

崔枢赢了,心情极好,大大方方摆手任杨暄去。

他还走到窗边,十分风骚的摆姿势,朝下面人群挥手,就差直接跑出大声嚎‘老子赢了’。

可数息过后,熊太子没回来。

再转头一看,他的漂亮侄儿也不见了。

崔枢眯起了眼。

这是想跑么!

他历尽艰难,辛苦又丢人,好不容易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怎么能不怼熊两声,任他怂怂的跑?

不行!

崔枢登时跑回来,问正在招呼人收拾东西的王执事:“那两位公子哪去了?”

王执事皱眉想了想,指着楼下,二楼左边拐角的房间:“好像是进了那边,第三个房间。”

崔枢立刻跑过去了。

他也精,没立刻敲门,而是靠上去,耳朵靠门听了听……

里面有熊太子说话的声音!

就是这了!

他眼梢一翘,手伸起来,兴奋的敲门。

里面说话?的声音立刻停了。

崔枢眼睛微微眯起。

装不在?想骗过他?没门!

崔枢背着房门走出老远,活动活动脚腕,扭扭手……最后深吸一口气,脚尖用力点地,加速,整个人炮弹一样,非常快的冲着门就撞了过去!

以他的力?气,什么样的门撞不开?

可他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到达那扇门,将要亲密接触时,门突然打开了……

他冲的太快,根本没工夫顾到这事,整个人越过门,穿过不知为何空荡荡的房间,跃出正对着门,大开的窗户,直直砸向了窗外!

这时他肯定反应过来了,但已经收势不及,二楼离地面又太近,惯性和冲力带着他往下跌,眼看着脸就要着地了!

“啊啊啊——”崔枢悲伤的捂脸,真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一次,大概要倒点霉了……

他尽量调整姿势,避免受太重的伤。

这一切,身为当事人的崔枢经历太快,一时咂么不出味儿,但在外面围观的群众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虎脸公子和兔脸公子算计的特别准,时间,机会,躲在门后的动作……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狐脸公子冲势撞门,然后一路不停,蠢蠢的从窗子里蹿出去。

狐脸公子是个实诚的。

方才游戏里也着实可怜,没个伴儿。

大家很心疼,很同情。

然而同情归同情,对上一个从天而降,石头一般砸向地面的陌生人,所有人第一个动作都是下意识后退,避免自己被砸伤,遂崔枢将要‘降落’处,很快空出了超大一片空地。

瞧着更凄惨更可怜了……

所有人齐齐脱帽,在心中为狐脸公子点上一排蜡。

这个瞬间,只有一个人,袍角飘飘,踏月而来,周身披着银色月辉,箭一般射向这片空地。

看不见他具体怎么动作的,众人眼前一花,就见他的手捞住了狐脸公子的腰,脚下旋踏收势,抱着狐脸公子转了几个圈,稳稳的站到了地上。

明明是个来不及,挽救不了的灾难,白衫公子却云淡风轻,随随便便就搞定了。

这个瞬间,各种姿态太过完美惊艳,太短暂,也太值得各种品各种回味,众人迷醉里,仿佛看到月辉都跟着升华大亮了一瞬。

有淡淡暗梅香,悄悄漫开。

“呼——”

“帅!!”

“好俊的工夫!!”

过了几息,围观众人才齐齐赞叹出声。

同时,杨暄抱着崔俣,运着轻功,施施然跃过窗子,从二楼飞下。

崔俣看看被抱着的小叔叔,再看看清俊儒雅,眉眼修长,眸底隐有一抹瑰色的白衣人,微微一笑。

“抓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夏木森森大大和藍雪依大大(×4)投喂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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