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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宜?
秦棠溪不说,但依旧拿绳子挡着明姝,甚至转过她的身子,背朝着殿内,并提醒道:“不许回头。”
宫里肮脏的事?情不少,尤其是明帝荒诞的行为令后宫宫纪尤为差,明姝对这些都处于懵懂,她不愿脏了她的眼睛。
明姝未曾看见的是赤着上半身的吴谙,还有?衣衫暴露的女子。
女子是明帝的后妃,还没有来得及送走。
吴太后见到不洁的一面后气得直不起身子来,口中什么?话都骂了出来,新君一来也收敛了几分。她不怕新君,就怕长公主揪着此事不放,尤其是当前对吴家极为不利的局势。
“太后若不处置,只怕会有?偏袒之嫌,明帝在地底下也不会瞑目。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舅舅玷污了,旁人晓得了只当皇室不规矩。”秦棠溪转过神,悠悠地看着对面的太后。
太后咬牙,自己的亲弟弟不能不帮,她看着被五花大绑堵上嘴巴的吴谙心中悔恨极了,早知就不该宣他入宫。
“世子今后就不要入宫了?”
“太后不忍心,孤便代劳了。”秦棠溪轻轻地笑了两声,吩咐道:“明帝的妃妾该送出宫门,闹了今天这么?一出就等?同对明帝不敬,留之无用。毒酒一杯赐死去见明帝,也算成全了你的情意。”
那女子全身发抖,闻言更是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冲着长公主拼命摇头,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赤红地几乎滴血。
然而长公主毫无怜悯之心,避开她的视线看向吴谙,吴太后心口猛地直跳,死死盯着她。
“世子对明帝不敬,不如去陵中给明帝守陵思过。”
吴太后皱眉,“没有时限?”
长公主漠然摇首:“没有时限,明帝尸骨未寒,世子这?般不敬,论罪当诛。”
“别……”吴太后焦急拒绝,发配皇陵还是可以回来的。
“既然如此,就请世子出宫,即刻起送入皇陵,无诏不得回。”长公主吩咐,回身拉着新君就走了,丝毫不顾及太后铁青的脸色。
明姝被迫跟上她的脚步,可怜精心策划一番,竟一眼都不到。
当真可惜。
走出慈安宫后,秦棠溪扫了一眼温瑕,后者垂首不敢言语。
悠长的宫道上仅仅几人,秦棠溪也松开明姝的手,直言道:“你怎知吴谙与那人有?苟且?”
“他二人有苟且吗?”明姝听得发懵,她不过是令温瑕跟着吴谙,必要时刻去做些见不得的人罢了。
所以,这?是她误打误撞?
并非是有意构陷?
“苟且、多日。”
明姝恍然大悟,又疑惑道:“那为何不将?吴谙处死?”
“吴太后不会答应。”秦棠溪凝视她,“你当真不知两人有苟且?”
“不知。”明姝还是摇首。
秦棠溪不再问了,领着人回太极殿,对外吩咐吴世子自愿给明帝守陵,至于那个女人,处死也就处死了。
人做错了事?情就该为之付出惩罚。
****
明姝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进入三楼,见识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历史,血腥、残暴、还有?那些不为人知政权下的阴暗。
皇权之下,人人都是铁打的心肠,冰泡过的骨血。
而在一年前被劝退的乌斯使臣再度来到大魏。
乌斯穿着与大魏不同,一行人一入大魏地界就引了不少注意。
鸿胪寺卿将行程禀报给皇帝,皇帝皱眉不语,再观长公主,似乎不想参与这?件事。
明姝抬眸看了眼阿姐,发现她并没有?说话的想法,便道:“按照惯例来办,买通他们的仆人,借此跟踪他们的行迹。”
鸿胪寺卿露出为难的神色,“陛下,这?、这?些计策上不得台面。”
“上不得台面?”明姝语气微凝。
鸿胪寺卿忙低头请罪:“臣失言,臣立即去办。”
明姝不再言语,反看?向摆在一侧的高宗年间的一桩案子。
楚襄王秦铮谋逆案。
案子上三言两语,是她在阁楼上见过简单却又最轰动的事?件,只言秦铮大怒不道,后被高宗发现后命人去捉拿,未曾想秦铮反出洛阳城,后信国公冲进敌营亲捉逆贼。
昨夜在阁楼里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下文,连秦铮为何要反都没有?说,高宗如何察觉更是一字不提。
她有些丧气,抬眸去看?,长公主漆黑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看?不出情绪。
鸿胪寺卿退下后,她照旧要去暖阁,行至一半的路程却见安太妃入宫了。
自山上一别,早就过了一年。她几步靠近,安太妃朝她虚行了一礼,“陛下去何处?”
一年不见,小皇帝面上多了几分从容,也不再那么急躁。
“朕去暖阁。”
“可是五层楼的那座?”安太妃略作惊讶,那处是乾宗为长公主所造,给她裨益颇大,后来就无人问津。
那座高楼待上几月只会将?人逼疯,漆黑不见日月,犹如一座囚笼,那第五层阁楼就成了一个秘密。
但她对那个秘密不好奇。
明姝点头:“太妃也知?”
安太妃说道:“知晓一二,你若问我第五层阁楼是什么?,我也不知,只有长公主一人知晓。”
明姝丧气,同安太妃道别后就一人离开。
安太妃去了庆安宫。
因为孙太后要给长公主赐婚。
明帝在的时候给她送了两名女子,最后都给她秘密送走了。
孙太后要送的就是那种送不走的女子。
仲春之际,鸟语花香,廊檐下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安太妃路过的时候看?了两眼,让人摘了下来,“这?鸟颇是有趣。”
这?鸟是明姝送来给孙太后打发时间的,取名初九,古灵精怪,会说几句人话,但性子尤为高傲,轻易不肯开口。
初九被人取下后,看?了一眼安太妃就背身,屁股对着她。
孙太后瞧了一眼,道:“再不敬就将?你关起来。”
初九拍拍翅膀,拿脑袋拱了拱安太妃的手,算作是‘尊敬’。
“你唤我来做什么??”安太妃将?初九放在一侧,吩咐宫女都退了出去,眉眼间带着许久不见的温馨。
“我选了几个官家女子,你可要看?看??”
安太妃睨她一眼,没有过去,在初九一侧坐了下来,“她的性子无人能撼动,你给她赐婚不如让皇帝立后,再不济纳妃也成。俗话说柿子挑着软的捏,你怎地去挑硬的。”
孙太后也是一筹莫展,“我若是有办法让她纳妃,也不会去让你来。明姝得空就往暖阁跑,哪里有?时间分神。相比较而言,长公主还会听你的话。”
“听我的话?我为何去山中,你不知晓吗?”安太妃语气冷硬,“秦棠溪一旦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劝来无用。再者?……”
“嗯?”孙太后等着她的后话。
安太妃却停止下来,拿手碰了碰初九的尾巴,眸色渐深:“你选了何人?”
“赵静初,一年前的筵席上她同长公主之间略有几分情分。”孙太后及时将花名册递了过去。
“赵静初?”安太妃跟着沉吟一句,鸟笼中里的初九跟着重复一遍,“赵静初。”
“别捣乱。”孙太后拍了拍鸟笼子,初九偃旗息鼓,尾巴翘得高高的。
安太妃翻开花名册发现赵静初的名字摆在第一位,指尖跟着顿了顿,“并非所有?女孩子都喜欢女子,倘若她不喜欢呢?”
“我令人去问过,对长公主心有?仰慕。”
“你这?般将事?情都安排好了,还用我做甚?”安太妃将?花名册搁置下来,已然不快,“皇帝近日行事?颇有?几分高宗的姿态,行事?果断不说,还带着几分狠辣。你觉得她知晓后会放过赵静初?”
孙太后闻言露出疑惑的神色,“明姝性子变了些,变得颇为奇怪。”
“那是她在五层暖阁里待了一年,长公主三年出师,性子也变了不少。”安太妃无奈道,乾宗本就心狠,对女人狠,对朝臣更狠,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他亲自搜罗来的,可见并非寻常。
她去过二楼,各朝各代的奏疏,最后的批阅都是以狠为主,但不能就此认定不妥,内里还藏着经世治国之道。
无可厚非,那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孙太后尤为惊讶,她曾去过几次都被长公主的人拦住,那里就成了禁地。
安太妃解释:“那里看?似是乾宗为长公主而造,不过是他将?长公主当成试验,可惜他死得早了些,未能让明帝进去。后来明帝进去了,无法静心,浪费了他的心血。”
男子心肠刚硬,比不得女子柔软,乾宗的想法也在情理?之中,明姝的改变是常事?,为帝者?若整日性子绵软,将?来也无法震慑朝臣。
她看得通透,也是因为明姝不是她的女儿,当初她也无法接受秦棠溪的转变,时至今日,倒也有?几分理?解。
“乾宗却有几分先见之明,可惜命薄了些。”孙太后释怀了,将?花名册再度递给安太妃,指尖在她在掌心中撩了撩,对方瞧了一眼,道:“赵静初会被皇帝弄死的。”
“瞒着些,皇帝就不会知晓,长公主并非爱嚼舌根的人。”孙太后笑了笑,目光落在初九身上,“初九,你说赵静初好不好?”
“赵静初好不好……”
初九重复了一句,拍拍翅膀就想冲出去,被孙太后一把揪住了尾巴,“哀家问你好不好?”
初九站在笼子里就不动了,扑腾两下翅膀,高傲地扬起头颅。
不回答。
安太妃只道:“我试试,若是不成,就别来烦我。”
“赵家姑娘心思玲珑,肯定会教她满意。”孙太后道。
安太妃没有再说话,手拨了两下鸟笼的小门,啪嗒一声,门就开了,初九立即就扑着翅膀跑走了。
她故作急道:“怎地就跑了。”
“无妨,跑过几次,去了皇帝那里,皇帝就会让人送回来。”孙太后反过来宽慰她。
初九有?灵性,皇帝让人训养了不少时日,性子虽说不大好,但出去了肯定就会回来的。
初九在空中飞过一阵后,果然去了太极殿。
殿前的侍卫都知是初九,也没有阻拦,任由它自由出。初九停留在龙椅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秦棠溪戳戳它的翅膀:“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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