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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过分了。不记得自己,养的狗倒是一个不落,全都认得吗!
夏油杰抽了抽嘴角:他该说什么,太好了,他和狗确实不是一个待遇?
“先喝水。家里只有红茶了,我记得你不喜欢那个吧?花茶明?天买。”把水杯注满,递到女人面前,黑发束起的高大青年挑眉,超响亮地拍了一下那条蹭得最欢的大金毛,把它从女人身上赶了下去,“先吃晚饭吧。冰箱里猪肉和鱼肉都有,蔬菜和豆腐也?还?有一些……”
接过水杯,往桌面上一放,神态温柔地揉了揉委屈呜咽的大狗,把它呼噜得快活起来之后,起身走向厨房,熟练地找到围裙系上,拉开冰箱门,粉发金眸的美丽女人唔了一声,回?眸一笑:“杰君想?吃什么?”
……并?不是这个意思啊。
清隽的眉目间露出无?奈,夏油杰按了按额头,把围裙从她?身上解了下来,给自己套上,把娇小的身躯拢在怀里,低下头,鼻尖亲昵地蹭了几下,闻嗅着发间的清香:“我来做。刚才也?是想?问你想?吃什么。虽然我有点嫉妒你和它们几个玩那么开心,但你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吧?先坐下,饭做好了叫你……”
二十多分钟后。
端着盘子出来,黑发半束的青年有点好笑地发现,刚才那个问自己想?吃什么的人已经睡着了,而平时?每到饭点就吵嚷个不停的狗狗们——
那些家伙居然一改常态,在她?身边安静地守了一圈,吐着舌头,眼珠子戒备地跟着他动,看他走近,耳朵全竖起来了,还?龇牙威胁他!
夏油杰笑了一声,一晃狗粮袋子,大金毛就先忍不住汪了一声,往狗碗旁一闪,立马开始殷勤地摇尾巴,于是小约克夏也?跟着蹿过去了,倾倒声一响,这俩率先欢快地吃了起来!
唬的一声,边牧和黑背对它们发出了不满的咆哮,然后得到了两条快乐摇起的尾巴,和尾巴下一大一小两个嚣张的蓬松毛屁股——识时?务者为好狗,先吃为敬啦!
夏油杰:“噗。”他算是把这两条养熟了?
玛奇玛醒了。
睁开眼,摸摸呜呜直叫的两条大黑狗,搔搔毛量丰沛的下巴,女人安抚:“小奥丁和小凯利都是乖孩子,刚才做得很好哦。去吃饭吧。”
“汪!”剩下的两条立刻开心了起来,在女主人示意下,乖巧地蹭了蹭她?的手,各自在自己的饭碗前就位,训练有素地蹲好,狗粮一倒,就开始听话地大快朵颐。
喂饱了狗,就到人了。
酒足饭饱之际,女人状似不经意地抬手,纤柔的指尖在青年坚毅的唇线一点,视线胶着而触,淡粉的唇瓣轻启,鲜亮的酱汁含|入一瞬,夏油杰眼神一深,俯身前去,将女人按倒在餐桌上,唇|舌交|缠,热情地品|尝起了菜肴的余味。
“我很想?你。”在傍晚留下的红痕处停顿,青年吮|咬而下,“你答应我那天,我去买了对戒,结果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手上的伤都好得看不见了,他们也?都跟我说不要再等?了,可我忘不掉你。”
指尖被黑发纠缠,外套被剥离,皮带被抽|出,冰冷的温度开始侵蚀身体,高热的掌心抚过,女人闭上眼,迎合地扬起了脖颈,柔美的音色变得慵懒:“抱歉啊杰君,我回?来了。”
起身微顿,开始解眼前的衣扣,正要把衬衣叠好,看到有大片干涸的血渍沿后裥渗开,夏油杰目光一顿,不动声色地继续:“你以前的衣服我还?留着,虽然有定期拿出来洗,但还?穿的话,要再洗晒一下。而且已经很旧了,最好还?是买新的……”
黑发半束的高大青年说着,伸手解最后一件,纯黑的蕾丝滑落,令人目眩的美景无?瑕,但伸手一摸女人背部,果然有血液干涸的粗粝感?。
“先洗澡吧。”并?没有问,而是把人抱起,青年吻了吻她?的额头,“困了就睡,我帮你洗。”
女人闭上了眼。
任人施为地靠在青年怀中,无?论对她?做什么,都既不会逃离,也?不会反抗,只是安静地承受着,间或轻轻地唔一声,柔美的音色撩人,勾动着敏锐的听觉。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不忍把人惊醒,夏油杰喉咙发紧,感?到自己的意志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第三次被温水浸没,看怀中人越睡越沉,夏油杰松了口气。
考验人的酷刑总算快结束了。他有点好笑地想?。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久别重逢,把他撩|拨得欲|罢不能?,结果什么都没做,人就已经睡着了,还?是他劝的。换作以前,早就胡天胡地起来了。等?她?睡饱了,非得加倍讨回?来不可……
等?等?,哭了?
黑发披散的青年低头,看见晶莹的水珠在女人眼角安静地沁出,没有声音,没有情绪,连呼吸都不曾变过,安静得就像个幻觉。
夏油杰敛起了笑。
“玛奇玛,玛奇玛?”把人叫醒,为她?拭去泪水,凝视着那张醒来后平静一如往常的美丽面容,黑色长发的青年蹙眉,“到底发生了什么?把自己搞得一身伤,这么累,睡着之后还?哭了。偶尔也?试试依赖我,对我倾诉一下?”
女人笑了。
冷漠的眸光抬起,平静对视片刻,脸颊蹭过拭泪的手,将泪与食指一并?含|入,极尽旖|旎地含|吮着,引逗着食指在口中搅动,最终换作了另一条舌纠|缠,将泪与津液咽下,靡|乱的银丝相连,随微笑断开。
玛奇玛:“杰君会帮我吗?”
夏油杰:“想?让我做什么?”
水面之下,伤痕早已消失的右手被带动,在紧|致的温热处探询,氤氲着水汽的金眸含笑,明?明?近在咫尺,令人心眩神迷的美玉之躯在怀,却比记忆里任何时?候要遥远。
就好像多年后在悬崖尽头凝望,发现那使他少年时?歧途勒返的缰绳,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真正的她?早已在深渊中沉没,不该迷恋,不该追寻,无?法靠近,也?无?法挽救——
“第一步就从回?来的第一件事?,填满我,试着让我怀孕开始吧。”
呼吸粗重的青年耳畔,柔美的音色惑人,女人那精致得近乎非人的完美面容上,熔金的水珠滚落,顺着纤长的脖颈延伸,没入了早已湿透的柔粉色长发。即便是泪,也?早已失去了声音和情绪,只有不变的笑意残余,就好像——就好像真的无?血无?泪一般。
青年的心脏瞬间攥紧。
少年时?无?法也?无?暇辨明?的违和感?,终于前所未有地清晰于眼前——
和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一样?。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依旧不是她?自己想?要的,而是她?知?道他要的。那之后提出的所有要求与训诫,细想?起来,也?没有一样?,能?使她?自己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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