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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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角的尽头，黑暗的空间中视野被无限的缩小，手电的光也不过是给人以一种安慰。

“有人吗？有人赶快出来！”

男人对着一片漆黑的走廊中发出警告。紧握着□□的右手架靠在握持着手电筒的左臂上，这个姿势不仅稳固，还可以减缓一些缺陷。

比如说，一只已经开始剧烈颤抖的双手。

漆黑寂静的阿卡姆比起仿佛被剥去了他实为监狱的定义，它被人为的退回到那座充斥着叫喊和疯癫的病院。

他只不过是冲着这里的高薪和福利的无名小卒，拿着性命换来的金钱在哥谭醉生梦死的无名氏。

他十分清楚这座疯狂的阿卡姆疯人院里的病人们有多可怕，但是他总是用这里的设备和薪金麻痹自己。

他后悔了，如果来电之前可以活下去着他一定会向组长——

冰冷的金属不知何时贴近他的脖颈，紧张的叫喊声被那根冰冷的金属挤压在了喉管之中，男人被窒息的恐慌憋得满脸通红。手电在慌乱之中垂落至地面，右手中的□□在砸向对方之前被重重甩开。

他终究还是没能在心中发出那句临阵脱逃的宣言，也没有喊出那声足以惊动外面警卫的求救信号。

普莱厄最后谨慎地将放下了那个知道昏厥还在不断颤抖的警卫。他可不想让任何人听到这里“存在问题”的信号。何况外面的警卫也并不是人人都是吃素的。

只要避开视线，艾登的能力足以让他在这座城市里来去自如。

哪怕是最为森严的阿卡姆。

骇入控制台获得的权限足以让他不动声色地控制整个阿卡姆。

控制台前的监控如实地播放着前一天的监控录像视频，但是这座疯人院的“眼睛们”并没有被合上，而是成为了另一个人的得力助手。

普莱厄低下头，阿卡姆的一切监控尽数保存在这四英寸的手机屏幕上。按照之前对于各个监控编码的记忆，他很快找到了通往谈话室的影像。

谈话室外在熄灯之后便是一整胡乱的吵闹，黑面具的手下被有备而来的企鹅人悉数打倒。之后便是隐藏在阴影之后，等待一位名为小丑的疯子的离去。

企鹅人得手了，毫无疑问。

故作矜持的黑面具变成了狼狈不堪的黑面具，和他的秘书，被企鹅人用很是“热情”的方式带走了。

在场并没有任何第三方见证人，但是机械的监视器完美地记录了每一幕。

让企鹅人放过他的仇人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但是企鹅人并不会对黑面具下死手。一件可以被夺回的货物并不值得他这么做。

但是小施惩戒一定是少不了了。

普莱厄可以想象，不久之后见到的黑面具，会是怎样的模样。

那么，对方已经完成了。他这里也不能少些什么。

企鹅人的路径必定是自杀小队们的必经之路，而自杀小队如果拿着那个企鹅人熟悉的谜语人手杖，也就一定会——

与之发生冲突。

他现在只需要等待一场双方的会面，一场混乱的骚乱，一场你死我活的对决。

最后由他从中获取利益并且收场。

【你就不怕放出小丑带了威胁吗？】

系统抱着不赞同的想法道。

“今天的阿卡姆这么热闹，你说还有谁不会来呢？”

他的朋友应该不会迟到吧。

监控中的画面闪烁，角落的人影消失在视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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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也会去阿卡姆？”杰森看着面前这位一脸自闭的骇客，刚刚那个一脸生无可恋还在试图和他解释刚才的幼稚行为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些天的交流和同行让他确实地了解到艾登的能力。作为骇客，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他不得不承认艾登的能力不比蝙蝠找到的新帮手差（当然他没有说某个插手的小鬼好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是更胜一筹。作为同行者，他手中的手机每一次都可以让他切实感受到科技的力量，街头巷尾每一个带着信号的东西都会成为艾登的武器。比起艾米丽父女们的魔法，甚至于他有时候会觉得艾登的手机也是哪个伪装成现代物品的魔法道具。

通过骇客手段作为正面战斗的武器，他确实从未见过。

但是凭借艾登的能力，就算闯进阿卡姆不是什么难题，但是在那个危险疯子的聚集地，不管遇到哪个疯子艾登都恐怕也不会吃到什么好果子。

“是的，我需要抓到杀害他的罪魁祸首。”被棒球帽遮下的神色晦暗不明，杰森没没能看清。但是他依旧感受到了骇客的语气中流露出的愤懑难平。

“你知道一石二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就算他们之间按理来说依旧是雇佣的关系，但是比起之前的在线上的邮件，他们最近的合作更倾向于一种新的雇佣关系。这让他未免心生招纳之意。

虽然表面上只需要雇佣，但是谁又不希望有一个真正的，志同道合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