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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剑派的剑塔由红鸾宗、玄机剑派、清幽派、思道殿、战戟门五大派的大乘修士联手开启,十年开一次,剑塔会自行根据进入者的资质调整时长,最长不会超过半年。
此次红鸾宗前来启动剑塔的大乘修士是温郁。红鸾宗多收女弟子,个个姿色上乘,温郁的容貌在一群女修中不仅不落下风,还因那份多出的阳刚之气,独领风|骚,让人频频为之侧目。
四派大乘修士皆已在四方剑阁就位,唯独红鸾宗温郁手持长笛立于房檐之上,居高临下览视全场,似是在等什么人。那张面若冠玉的脸上面无表情,与在红鸾宗眉眼含笑的模样判若两人。
江思缘一踏上红鸾宗的剑阁,便捕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一道来自对面剑阁,一道来自左手边。
对面剑阁属于思道殿,继林寒失踪一事,思道殿人对她越发恨得咬牙切齿。他们拿不出证据证明林寒为她所害,只能暗暗较着劲。
而在她左手边的,正是穿着红鸾宗服饰的林寒,少年目光如剑,似要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让她想忽视都难。
林寒穿的不是她之前给的血红色衣衫,而是红鸾宗那套算得上布料最多的粉色内门弟子服,手里像模像样地拿着两把长剑,剑长三尺,剑心镂空,上面坠着装饰用的桃花剑穗。在微风中轻荡时,能听见玉石碰撞的轻响。
他的表情不像自愿来的,眉头自始自终都紧蹙着,见她看过来,神色阴沉地转向别处。
剑阁里摆放着一面圆桌和两张靠椅,皆是由玉石所制,有静心宁神之效。江思缘径直向观塔的栏杆走去,却瞥见剑塔顶端竖着一道黑影,刚要用精神力探视,便见温郁从房檐飞身而下,一袭雪色法袍飘然若仙。
“这次师侄与思道殿结仇,剑塔之行恐怕不会无聊。”温郁落于剑阁内,手腕一转,将长笛背于身后,“玄机那老儿近些年学了些新玩意儿,重新炼制了剑塔。剑塔规则不同以往,但以师侄的智谋,取得魂剑应当不是难事。”
“师叔谬赞,剑塔开启数千年,可无一人能得到魂剑。”江思缘看着温郁落座,再去寻那道诡异的黑影,那黑影已然没了踪影。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方才那人的视线分明是冲着红鸾宗来的。
“早知师叔携师门同来,我也不必独自前行。师叔怎有闲暇来观剑塔?”
“宗门里几位大乘长老有事抽不开身,你师叔闲来无事,加之想一睹师侄在剑塔内的风采,主动请缨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温郁今日打扮不似在宗门那般轻浮,白衣配上身上那股霜雪的寒气,与隔壁战戟门人颇有几分相似。如若他不是身处在红鸾宗的剑阁里,说他是战戟门的人,也不会没人信。
红鸾宗与战戟门的剑阁相隔不远,中间却如同有寒气阻隔,谁都不愿意看谁。红鸾宗和战戟门关系不算太差,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谈不上客客气气,也鲜少生出什么龃龉。
然而今日战戟门的气氛就像凝了霜,仿佛很是不待见红鸾宗的某人。不知是因为撞衫,还是因为对温郁单纯的厌恶。
“原来师叔是来加持剑塔的,只是为何连我座下尚未引气入体的弟子都带了过来?”江思缘意有所指地看向林寒。
温郁一脸恍然,“这是师侄座下弟子?这名小弟子在山下迷了路,我瞧着有几分眼熟,想来是有过一面之缘。”
山下迷了路?江思缘心里清楚林寒不会乖乖在红鸾宗待着,原本想着即便他跑出红鸾宗,也会有人帮她抓回来,再不济真让他给逃了,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便好,没想到竟被温郁带了过来。
圆桌上浮现出剑塔的虚影,位于四方剑阁正中央的剑塔周身亮起一层蓝芒。玄机剑派的大乘修士开启了剑塔的禁制,此时剑塔内部的芥子空间皆已启动,只等四方剑阁里的四位大乘修士联手开启剑塔的大门。
剑塔大门连通数万个芥子空间,每个芥子空间都有一把魂剑支撑。剑塔真正让修士为之动容的,正是这剑塔里的魂剑。
数万年前,玄机剑派的老祖三清剑神兵解后,神魂化作数万魂剑散落在剑塔内。传说只要通过剑塔的试炼,得到那万把魂剑,就能继任剑神之位,无需通过天梯考验,便可一步登天,凌驾于仙界众仙之上。
然而剑塔每十年开启一次,如今不知启动了多少次,却无一人获得魂剑。起初让渡劫修士都趋之若鹜的剑塔,现今只能沦落为化神以下修炼心性的圣地。
温郁没有立刻给剑塔加持,而是和江思缘闲聊了起来:“玄机剑派那群老古董十年开一次剑塔,风雨无阻,也不怕这般频繁,辱没了他们剑宗的镇宗之宝。”
“想来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吧。”江思缘看着剑塔说道。
“哦?”温郁微微偏头,虽然脸对着江思缘,目光却不在江思缘身上,“师侄觉得这其中有何缘由?”
“师叔有千年阅历尚且不知,我又如何知晓。”江思缘顺着温郁的视线,看向战戟门的剑阁,“那边可有师叔心心念念之人?”
温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哼笑了一声,从鼻孔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不屑:“战戟门与红鸾宗相隔千里,岂会有我心心念念之人。这话可不能让战戟门的人听了去,觉得我们红鸾宗整日里惦记他家的白菜。”
四方剑阁只有清幽派的大乘修士往剑塔内输入了灵力,剑塔迟迟不开,却也没人敢催促其他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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