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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对这样的结果，宁王竟是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这样也好。
那如今，他是死了吗？宁王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仿佛被下入了炼狱。
“阴曹地府，就长这个样子啊？”
他自嘲一笑。
“与你想的不同？”忽的，身后传来一个默然的声音，宁王微微一愣，大约因为刚刚苏醒，脑子还有些恍惚。
一时间，竟是没听出，是沈清瞳故意捏着嗓子说的话。
“的确不同。”
“可后悔？”
“……不后悔。”
“如今若让你去探望一个人，你想去探望谁？”沈清瞳翻着白眼问，大约自己也觉的自己，实在是太无聊了。
“张蓉蓉，我想去看看她。”
宁王几乎毫不犹豫的道，因为那噩梦里，沈婉已经走了，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张蓉蓉了。
若说他对沈婉是少年情意，那如今，这少年情意也算彻底的了了，剩下的，只有对那一只不怎么说话，却愿为他舍命的女子，一声歉意吧。
“算你还生了一副良心，”沈清瞳冷冷一语，然后伸手已经点开了火折子，房间登时又重新亮了起来。
此刻正失魂落魄的宁王，猛然一回头，才发现，他还活着，不禁活着，沈清瞳还披头散发的站在她面前。
关键，门口的护卫婢女，竟都在，你们刚才咋就没人吱一声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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