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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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代价，可代价又算得了什么。“现在杀不了！”慕禅音沉声说道。别说现在杀不了，就算过个十年也是相当困难。更何况那“水手”还未找出来，若是萧景奕在，也许还能找出一点线索。

最重要的是，她答应过老夫人，暂时不杀。

韩心蝶沉默，但眼中的决心却丝毫不减。杀萧景奕的事就交给她了！绝对不会失败！

靠了船，萧景奕先派马车将两人送回宫，慕禅音虽然还在纠结孩子的事，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见父皇和母妃要紧。

皇宫里，慕渠早已打听到萧景奕回宫的消息。原本打算命欧阳渐离带领地下几万杀手去和萧景奕拼杀。可是欧阳渐离突然被人刺伤。

刺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孟氏！

真是有毛病！孟氏和欧阳渐离什么时候扯上的关系？幸好被他的杀手发现，要不然小命不保。

“欧阳公子的伤情好的差不多了，如今萧景奕回宫，陛下还是打算让他率兵吗？”苏安如将刚炖好的银耳莲子羹递给他，声音却染上哽咽：“不能再容忍他再次对您发起挑衅。”

“安如……”慕渠的眼眶也有些涩意。其实苏安如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一双儿女都在他的手里，是死是活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念头。

若是现在去决斗，无疑是将那对儿女送向死路。

可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除非将皇位拱手让人，否则他们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臣妾知道陛下想说什么，但对于天下苍生来说，对于慕氏百年基业来说，孰轻孰重，已经一目了然了！”苏安如将慕禅音的玉佩紧紧拽在掌心，颤声自言：“若是九儿还在，她也一定会这样选择。”

“九儿……”慕渠喃喃念着，他的心仿佛被火烧灼，这是他最爱的女儿啊！这十几年一直放在掌心里疼爱，生怕摔了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