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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闷了许久,余殊深深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呈现出放松又舒服的状态。

他没注意到许骄阳对着他手里板砖似的《史记》咽了咽口水,冲送他来的师傅道了声谢,就拎起几个小盒子,和两人一道往公司走。

车里司机如释重负地耸了耸肩,像是对这几个人极度不屑。

好歹是本家的少爷,非要到娱乐圈混饭吃,沦落到和这些人物打交道。

梁旭存了个心眼,生怕余殊表面的温和良善是装出来的,瞥着他手上拎的盒子,问:“你拿的什么?”

“应该是小点心,”余殊费了一番力气才找到这个词,补充道,“听说你们最近在练舞,营养师说这个能补充体力而且不长胖。”

许骄阳一脸星星地凑了过来,“我帮你拿我帮你拿!”

看身旁两个人逐渐放松下来,余殊松了口气。

和现代人打交道比他想象中容易许多。

起初他死而复生,反觉得苦恼。上辈子活得辛苦,在皇权斗争中韬光养晦、如履薄冰,没识得清尔虞我诈,就在权利的泥潭中折了性命。

不想这里的人好说话的很,情绪都显而易见地表现在脸上,谨慎、忌惮、讨厌、亦或者喜欢。

只要稍微示弱、表现得友好,就不难获取短暂的信任。

上了十七层,工作人员通知另外两位队员已经去化妆了。

二专的风格走向已经初步成型,今天主要是试试妆效,不合适的还需要再调整。

三人到了另一个化妆间,化妆师们推着小车走进来,偌大的化妆间被各种各样的香味充斥着。

前一世余殊经常混进戏班子里,对脂粉这类东西很好奇,更不排斥。

一边有点嫌弃地摸了摸刷子上的劣质毛皮,一边听工作人员唠嗑。

听他们提到“林总”,余殊事不关己的表情有了些改变,右手不自觉用拇指摩挲食指。

他记忆里,原主的老板兼明恋对象,就是这位总裁。

余殊下意识摸了摸头顶尚未痊愈的疤。

半个月前,原主所在的剧组道具出了问题,一顶吊车突然失控砸了下来。原主和男主角林放也就是他的心上人正站在一块儿,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林放推开。

余殊弯起唇角,原主因为心上人赔了性命,而他上辈子惨死囹圄,也是因为对一个冷性薄情的人动了心。

“林总最近都在公司?”他问。

“在啊,今天好像有个会,就在这层。”

余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玻璃门外动静有点大。

算着时间,应该是散会的人潮从门口走过,悉悉索索的动静挠的余殊心里发痒。

他本就不是一个闲得住的性子,初来乍到,对一切事物都保持着新鲜感和好奇。

更别提这具身子为那人不顾身死、赔了命,他倒要瞧瞧这心上人到底什么模样。

因为头顶尚未痊愈,不能做发型,没一会儿就化好了妆。

队友都还要挺久,他离开一会儿不打紧。

隔着玻璃门,散会的人群都向着走廊尽头的电梯走去。

像极了梁朝时散朝后,文武百官涌出宫门时的盛况。

余殊打量着形形色色的行人,坦然接受着来往过客的打量,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

漫无目的地走过第几个转角,余殊突然听到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已经出院了吗?订点咖啡给送到摄制组去。”

熟悉的嗓音和气息变换,隔着长廊上的寂静的灰尘,无比清晰地传到余殊耳中。

若是在梁朝,几乎不用走过转角,余殊就能猜到那人说话时的表情,微微下撇的嘴角。

可……他已并非身在那个时代了啊。

那这声音的主人,又是谁?

与他那位故人,有何关联?

余殊顿在原地的双脚稍微向前挪了挪。

长廊上,一身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倚着栏杆,一副轻松自若的姿态,正在和身旁人商讨事宜。

利落的短发,显露出饱满的额头与高挺的鼻梁,侧脸看起来硬朗而坚毅。

只稍稍瞥一眼他的侧脸,余殊心里就升起一阵无由来的难过。

好像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心弦,将一缕方安定不久的魂魄牵扯进深深的梦魇中。

怎么会?

为何庭雁会身在此处?

庭雁,林庭雁。

自打替他取了字,余殊都快忘了,当年岭南越王世子入京为质前,本名就是林放啊。

他余殊上一世贵为皇族血亲,圣眷优渥。一辈子本无牵无挂,偏偏入了男风,迷上了身为质子的林放。

那时他尚年少,未懂得弱肉强食,却已享受了上位者的强权,逼林放与他成亲。

他仍记得上一世越王大军压境、林庭雁倒戈相向时的场景,恍若昨日。

而此时此刻,与之相貌一致、姓名相同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前。

时间好像静止在千年前两人争吵不休的那一晚,余殊望着林放被侍卫押解离开的背影,久久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远处,林放走过长廊,背影消失在转角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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