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2、不高冷了,不可辜负,烤糖,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时蜜咳了好半晌,才将噎在喉咙里的这口气儿咳出去。
感冒咳嗽这事儿虽然平常,但她总担心影响到白黎之心情,怕他听在耳里嫌她的咳声发烦。
时蜜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开门进去。
她推门的同时,白黎之也从里面打开门出来。
很奇怪,白黎之明明刚在煎牛排,身上却未染上油烟味儿,仍有很好闻的雪松木味飘过来。
有雪的清冷,又有松脂的质感清香,真好闻。
随即时蜜发现白黎之正是要往外走,时蜜大脑登时一麻,紧张问:“白老师?你要走了吗?是我咳嗽声太大了吗?我,对不起,白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面前小姑娘的忐忑都写在脸上,写满唯恐他不理她的不安。
“不走,”白黎之安抚说,“牛排煎好了,你去吃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时蜜慌张的心思落了实地,心说男神也是人,估计男神要去洗手间,她连忙侧开身体让路。
她一边小宫女似的仰头笑:“白老师,您请您请。”
白黎之莫名有种被送出宫的感觉,他顺势点头说:“有劳了。”
时蜜连连摇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俩人这一来一回好似那古时的公子小姐离别前的客套,时蜜脑子里无端还冒出“幽会”俩字,这让她突然笑出声来。
白黎之走出去,忽然闻到小姑娘身上传来的甜果香,是若有似无很淡的闻起来叫人愉悦的甜香。
这甜香正在他鼻间飘荡时,突然听到小姑娘的笑声。
白黎之余光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尤其余光落在她左边脸的酒窝上时,有点意味不明的味道。
她这个笑容笑得太灿烂,好像她对谁都笑得这样灿烂。
“我没加太多料,”白黎之不冷不热地留了一句,“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味道,一会儿我回来再给你加点料。”
时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彬彬有礼的白黎之的皮子里面,有一个讳莫如深的腹黑的里子,比如他这句“加料”说的好像要给她下毒似的。
于是她连忙堆笑说:“没事没事,正好我喜欢原滋原味的,回归舌尖上的原味儿。”
白黎之没再听她贫,转身出去了。
送走白黎之,时蜜紧忙进去品尝这辈子她第一次感受的来自喜欢的人的第一顿饭。
白黎之曾参加过美食节目的录制,当时品尝他美食的明星们各个都叫绝,说是真入味真好吃,火候掌握得特好。
开始大家还都以为是节目效果,可后来有剧组的人爆料说白黎之确实厨艺不错,众粉丝就撒欢了,都期待哪天白黎之办个粉丝见面会亲手做美食之类的,而时蜜也老早就在期待有机会能亲口品尝白黎之厨艺了。
而今终于等来了!
时蜜无比期待切着牛排,切一小块全熟的放入口中,她嚼得特慢特细,细嚼慢咽地品尝。
白黎之煎牛排的味道和日本的很像,不会用过多的腌料去制造其它味道,是保留牛肉原有的鲜和嫩,是高级厨师火候拿捏恰好的多层次的味道。
确实是真的好吃!人间美味!
时蜜吃完一块全熟的,又切一小块七分熟的品尝,心理预期达到了满足,那叫一个幸福。
她本来就长了张讨喜的模样,脸蛋儿一扬,美个滋儿地嚼肉那表情,不用开口评价,就已经用表情进行了高度评价。
时蜜吃到兴起,按铃叫服务员,大掌一挥,点了杯红酒。
她在家跟她爸吃牛排的时候也会喝两口红酒,这样牛排才好吃。但是她和她爸喝红酒的时候,她没注意过红酒产地年份,于是今天就点了菜单上名字很好听的红酒。
待白黎之给时蜜买了咳嗽药回来后,就看到小姑娘一口牛排一口红酒,一口红酒一口牛排,吃得那叫一个灿烂。
白黎之:“……”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请这小姑娘吃饭,他转身去买个药的工夫,这小姑娘能自己点红酒喝上了。
时蜜酒量很好,又满十八岁了,能对自己的安全负责才喝的。
而且她喝酒不上头、上脸,俩脸蛋儿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眼睛也红了,但其实心里门儿清。
她回头看见白黎之回来了,脑袋转得飞快,忽然就琢磨出装醉的心机来,酒后壮胆冲白黎之招手:“嗨,小之之!坐下一起喝!”
白黎之:“……”
小之之,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听见有人叫他小之之。
因为白黎之是公众人物的关系,没让铁板烧厨师来这包厢,包厢里此时就他们俩人,没旁的人。
白黎之走到时蜜面前看酒,桌上只剩半瓶酒,她酒杯也已空。
“喝多了?”
他看着时蜜红得跟汗蒸后的脸和眼睛问。
时蜜睁大眼睛摇头:“没喝多,我就是脸红而已,我天生随我妈,我酒量特别好,我都能把我小姨夫喝趴桌子底下去,真的,之之,我特厉害。”
她说的真是大实话,只是这大实话听起来像醉话。
白黎之听到的,自然也是“时蜜喝多了偏偏说自己没喝多、还全宇宙自己酒量最牛逼的”酒后豪言,理所当然认为她喝多了。
“这是几?”白黎之伸出一个手掌。
时蜜凑近了,仔细地看着白黎之的掌纹,好似在算命似的。
白黎之收远了手:“问你呢,这是几。”
时蜜认真回答:“这是之之的,小白手。”
白黎之:“……”
行,这小姑娘还能看出他皮肤白来。
白黎之正想让时蜜给她朋友打电话来接她,他忽然皱眉,意识到一个问题:“时蜜,你刚才输液打的什么消炎药,打头孢了吗?”
时蜜知道打头孢后不能喝酒,而且她也不能打头孢,但是故意装傻:“之之为什么这么问我?”
时蜜又说:“黎黎你好,我是蜜蜜。”
白黎之:“……”
也没人叫他黎黎。
“黎黎,蜜蜜,还挺押韵,”时蜜其实还很清醒,但莫名有点上头不清醒,托腮歪头看他,“黎黎,你听过一首诗吗?特押韵,你听蜜蜜给你朗诵两首。”她动着泛红的小软嘴唇,声情并茂地背诗:“——黎黎晚花、吹瀼岸,时时春草、上宫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