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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枝敛眸,没有再问。

心里闷闷的,能感觉到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拉扯着在疼。

地面结了一层冰。

客厅里,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大麦茶,褐色丝绒地毯上摆着几个坐垫,电视机旁边的壁炉里,柴火燃烧发出咔吱咔吱的爆破声,火焰的光一跃一跃,没有开灯,玻璃窗外一片似水月色。

她盘腿坐在地毯的坐垫上,手中捧着一杯大麦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沈岸从书房走过来,把一条毛毯披在她肩上:“我约了一位老中医,周四带你去看看。”

江有枝伸手去掖毯子的一角,无意识与他的手碰到,只是一下,马上移开。

“看了挺多次的了,我小时候。”她低了低眼,“我妈妈带我去的。”

沈岸自然知道她说的“妈妈”指的是温锦书,而不是简曼。他也跟着坐在旁边的垫子上,他不爱喝茶,也不爱喝饮料,这会儿只是静静坐在黑暗里,声音浅浅:“医生说的,严重吗?”

江有枝说:“那个时候不是很严重。”

意思是,现在就说不定了。

江有枝把茶杯放到矮桌上,火光中,她眉眼的颜色像古老洞穴中的壁画,是个靠骨相出挑的美人,抬眼之间,如六月夏花般明艳。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先触到,沈岸将她的手握住,力道不大,也不算轻。

“温姨回来了。”他开口。

“我知道。”她声音浅浅。

沈岸抿了抿唇,拿出一条用红线串成的玉珠手链,递给她:“温姨让我带给你。”

玉本来是凉的,可是经过他的体温,变得有些暖。

江有枝眸光闪烁。

沈岸知道她要问什么,他声音微低:“温姨已经在国外定居了,这回来京都,也只是为了谈生意上的事。我也没见到她,她只是去见了我爷爷。”

她没有说话。

“手链你不想戴着,我给你装好。”他轻声。

“有什么好不戴的。”她的手腕细,然而戴上去却出乎意料地合适。

山林里,有风穿林过,带起几声阴冷的呼啸;狐仙姑细细谰语,月影婀娜,是神在编织梦境。

一缕一缕,将现实与回忆交织。

闭上眼睛,鬼使神差地,她又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

严骆荣拿着水枪滋她,一边滋一边喊:“喂,江有枝!小坏蛋!”

“严骆荣你干嘛!”江有枝一边躲一边反驳。

“让你欺负小九!”那个时候正是日漫流行的时候,严骆荣看多了动漫,也跟着模仿里面的台词,“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

江有枝小裙子都快湿透了,只好捡了地上的树枝砸他:“我没欺负她!”

严骆荣被树枝打中了,蹭破点皮,“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妈妈连忙出来抱住他,嫌弃地看了江有枝一眼:“什么样的丫头,没妈的,果然没教养。”

她看着儿子的伤口有点心疼,连忙把严骆荣抱进家里。

江有枝站在原地,小裙子湿透了,可以看见白色的小内裤。她只能捏住自己湿湿的裙角,一点一点往家里走。

爸爸经常不在家,要么在欧洲,要么在北美洲,飞来飞去,一直在谈生意。

妈妈已经走了,她不想和爸爸出轨的坏女人说话。

江有枝有点无措,“呜呜”地哭了一起来,哭了一会儿,突然听到有人说了一句“行了,别哭”。

她抬起头,看到了沈岸。

那时的沈岸个子不算高,还有些稚气,但是那时眉眼已经非常好看。他皱着眉抬起头,看到江有枝,突然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低头。

“三哥,你带我回家吧。”江有枝哭得惨兮兮,央求道。

“不带。”沈岸拧眉,站起身打算走。

江有枝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走了一段路,他以为自己甩开她了,结果一转过头,看到江有枝就站在不远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身上还湿着。

“你爸妈呢?”沈岸没什么好态度。

“都不在家。”江有枝眼睛转了一圈儿,说道。

沈岸想了想,决定还是帮她把衣服吹干,不然着凉了也不好。他用吹风机帮她吹,手法是按照自己吹的距离吹的,小姑娘突然躲了一下,他没有什么耐心,只说“站好”,小姑娘就不动了。

吹得差不多了,沈岸收好吹风机。

走回来的时候,看到江有枝在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背后。

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镜子里,小姑娘白皙的背部一片红,应该是被烫的。

……被烫的?

沈岸连忙过去看,不知道该怎么做,有点无措。

“痛不痛?”

“痛。”江有枝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给你擦药膏,你等一下。”沈岸上楼去找药膏,拿下来给她仔细涂好,“这是治疗烫伤的药,军队里的,很有用。你记得睡前涂在背上,缠好纱布,睡一觉就好了。”

“嗯,好。”

“妹妹对不起。”少年的动作很温柔,一直在轻轻帮她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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