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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秦欢这会去问他怎么回事, 也不可能,她还在为方才那个吻害羞着,况且回秦家是她意愿, 不管为了什么,能回去就是好事。

她闲着没事做, 就在一旁跟她们收拾东西, 着生活了地方,突然要搬走,心底也有些不舍, “这些衣服也带着吧,还有这边笔墨。”

秦欢觉得奇怪,既然要搬过去, 怎么还有这么多留下东西。

“殿下说您只是过去小住几日,很快就回, 不用带太多东西。”

秦欢嘟了嘟嘴,抱着那个已经发旧了兔子布偶,在戳兔耳朵,她又不是个布偶,让她走她就走, 让她回她就回。她要是真走了, 就再也不回了。

这个布偶都已经陪着她多了, 兰香好几次说要给她做个新, 但她都不喜欢,只要这个。

到兰香在整理她画具, 就有些手痒就,进京以后事忙,她都没办法静下心画画, 这会闲着无事,就铺了纸张开始画画。

之就想给姚氏画幅小像,正好这会画完,等搬过去就能给她个惊喜。

提到搬回去,她心里就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走就走,再也不回了。

秦欢画得投入,等满意收笔时,天都暗下了,她『揉』了『揉』瘪瘪肚子,终于感觉到了饿意。

正想问兰香怎么还没用膳,就见同福在边不停地往里探,显然是在她,“小主子可算是歇了,殿下一直在等您去用膳。”

秦欢想起了,早上沈鹤之说过,以后都要陪她一道用膳,本是不想搭理,但想着这日就要回秦家去了。或许这便是人后一顿饭,她也懒得折腾,点了点头,跟着同福去了院。

同福把人领到了屋内就退了下去,“小主子且等等,殿下马上便。”

沈鹤之屋子,她是再熟悉不过,见婢女们还未摆膳,她就四处了。

摆设布局还与几一样,除了墙上多了几幅画,秦欢远远着觉得眼熟,下意识往走了步。

走近细,果真是她画。而且是她离京之给沈鹤之准备礼物,她花了半时间,所绘四时四景,如今着笔法稍显稚嫩,但胜在灵气用心构思。

想起当是抱着什么样心思画这画,止不住羞耻,他怎么还把这些画给摆了,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秦欢脸有些红,不自在扭过头,就发现里屋好似还有几幅画,他哪这么多?难道是将她画房那些旧画全搬了?可也不对啊。

正觉得好奇,想要走近去,就听见里屋传了脚步声,以及很轻水滴落地声音。

很快头顶就响起他清冷声音:“阿妧在什么?”

秦欢正保持探着脑袋往里姿势,被人发现自己在偷,慌张地抬头,就对上了沈鹤之脸。

以及他正在滴水乌黑长发,秦欢瞬间愣住了。

难怪她好似隐约听见了水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没有听错,沈鹤之方才是在里面沐浴。

他许是听到了外面声音,上去也有些匆忙,只裹了件外袍,他本就乌黑长发散开,浸过水后显得愈发黑韧,半数垂落在胸,打湿了身上外袍。

沈鹤之本就手臂受了伤,外袍也只是松松垮垮耷拉着,简单地系了根带子,随着他走动,能清楚地到他『露』精壮上身,以及结实而平滑小腹。

他走得有些匆忙,发梢还在滴水,水珠从脖颈一路滑过,在烛火映照下,让他那白净结实肌肤,透着些许水意蜜『色』,直至淹没在衣布间。

好似有股无名火,在人之间燃烧着。

秦欢顿时傻眼了,她之只在画本上见过没穿衣裳男子,但避火图画潦草,她也只是匆匆扫过,每次完都是面红耳赤,谁能想到今日会到这些。

她脑子炸开了五『色』焰火,任由红『潮』布满了全脸,浑身僵硬着就连眨眼都忘了。

“好吗?”沈鹤之声音清冷中透着低哑,好似还带了分戏谑,瞬间将秦欢惊醒。

她蓦地转过身去,手脚无措就要往外跑,“我,我没见。”

刚要迈开步子,后衣领就又被人给拉住,动弹不得,“见便见了,我也了阿妧,只当是扯平了。”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欢愤愤地咬着牙,她好不容易忘掉些,他又每次都要提起,那日事情真是过不去了?

“那怎么能一样,我又不是故意要,谁让你沐浴也不说,还让我在外面等着。”

越说越觉得他就是故意,原本秦欢声音还是像蚊虫那般轻,说到后面就理直气壮了起,就是怪他,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见!

“嗯,阿妧不是故意,是我想让阿妧。”

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秦欢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那还不快放开,我要去了。”

越靠近沈鹤之,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淡香就愈发浓烈,尤是刚洗完澡,好似还带着热气,往她身后一站,即便不回头,也无法忽视那股存在感,让她腿脚发软,浑身发烫。

这人是知道自己优势,而后无限放大。

“我想请阿妧帮个小忙。”

秦欢被人紧紧拽着,动弹不得,只希望他能赶紧松手,闻言咬着牙道:“什么忙,快说。”

沈鹤之就喜欢她咬牙切齿样子,可爱紧,从喉间发声令人低低笑,“我手还伤着,没法用劲,头发也绞不干,很是苦恼。”

“不会喊下人吗,太子府养他们是作何。”

“反正我也是没人在意人了,手受了伤也没人管,听荀太医说,若是头发不及时绞干还会犯头疼症,倒也无妨就让我疼死好了。”

这可真是无赖中无赖,摆了就是赖上她了,听听这像是身为太子人说话吗?

秦欢脸都气白了,一会红一会白,比什么都好,奈何沈鹤之不肯松手,终败下阵,“知道了知道了,我给你绞干还不行吗?松手,我又不会跑。”

沈鹤之这才慢悠悠地松开了手,见秦欢蒙着头往外跑,像是身后跟着什么吃人怪物,才轻笑着往里了眼。

险些就要被她发现了,他藏着秘密。

里屋挂着全是她这画画,他还没想好何时告诉她,若是这个时候又被她发现,自己就是买画神秘人,她那骄傲自尊心,指不定要如何生气。

方才便是听到她气息,见她要进里屋,连身上都不及擦干,披上件外袍就大步,好在将她注意力都给移开了。

沈鹤之也不过是故意想将她引开,以为她逃脱了,定是躲不及跑走,没想到绕过屏风就见人在椅子上坐得好好。

见他,还嫌弃撇开了眼,“不是你说要绞头发,走得这么慢,难道还要轿子抬你不成。”

沈鹤之嘴角向上扬了扬,眼底满是温柔,真是个嘴硬心软小家伙。

“先说好了,我可没做过这事,要是弄不好,也与我无。”秦欢还在絮絮叨叨轻声说着什么,沈鹤之已经在她面坐下。

“无妨。”

说再多也逃不掉了,秦欢只能认命地拿起一旁布巾,缓慢地抚上了面黑发。

沈鹤之头发长得极好,又黑又直,与她细软长发不同,要更刚硬些。秦欢偶尔也会自己绞头发,但帮别人真是头次,先是笨拙拂去上面水珠,再将头发裹紧『揉』弄起。

即便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到底是头一次,难免会扯着他头发。每当扯到时候,她就会手指发僵地停下,不敢动弹。

“是不是扯着了?”

“没有,你这点力道就跟挠痒痒似,能弄疼谁?”沈鹤之感受着她手指在他发间穿行触感,兴都不及,哪还会觉得疼。

又被笑话了,秦欢一咬牙也就不管他疼不疼了,手上动作粗鲁了些。

全神贯注根本没心思想别,渐渐地倒是让她找到了些窍,从开始生疏变得熟练了起。

沈鹤之记起,小时候有次她贪玩,外头下着小雨,她还偏偏要去摘花,婢女们都架不住她,等到沈鹤之回时候,她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也湿湿,怀里却还抱着那支桃花。

他罚她站了半日,后冷着脸问她为何非要去摘花。

才八岁小秦欢委委屈屈地道:“院里桃花开得好,可舅舅每日都不在家,她想把好留给舅舅。”

真是一点好东西都想留给他,吃着好果子,好糕点,就连院里开花也想分享给他。

沈鹤之没舍得再凶她,从兰香手里接过了布巾,生疏将她淋湿了长发给绞干,“下回不许再胡闹了。”

人正好与今日换了个位置,为他绞发人成了秦欢,沈鹤之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他此刻只想让时间停留再长些,一直不结束。

他自私又贪婪,着她长大,陪着她情窦初开,如今还想要一生一世。沈鹤之闭着眼没说话,秦欢还以为他睡着了,头发已经半干,她便也有些心不在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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