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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吟走到她面前,尽管脸上没什么血色,还是坚强扯起一抹笑,摇摇头,“阿烟,我没事,我陪着你。”今天的事对她来说也是一场惊险的经历,心悸不已。

“江吟,你回房吧,让我静静。”

一句夹杂着拒绝的话让江吟的手停在半空,江吟咬了咬唇,悻悻蜷缩起手指,道一声“好”便跟着福伯下楼。

“帮我把厅里的灯也关了,留一盏小灯就行。”

福伯正要下楼,乍然听到这么一声吩咐,他愣了愣,以为是刺眼的原因就没多想,抬手按黑了厅里巴卡拉水晶灯,开了旁边一盏昏暗油黄的小灯,“是,夫人。”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泼墨般的黑夜闪烁着几颗星光微弱的繁星,黑幕笼罩下是一片宽阔的酒庄大院,花木扶疏,几声初春虫鸣叫。

会客厅里倏然亮起一簇火苗红光,点燃了金色烟嘴的香烟,红光又倏然熄灭,只留下烟尾点点斑驳的火星。

袅袅飘起来的烟雾在会客厅里散开,女人的脸在烟雾里逐渐显现,眉骨明显,红唇在黑夜里添了几分暗沉,一向懒恹的瑞凤眼此刻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里。

这时候香烟没有了往日让人冷静的作用,却绵延助长了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若是那时候没有选择和冯武撕破脸皮,是不是就没有人会因此受伤?

本以为能全身而退,到头来还是……

巩烟一闭眼,脑海里顿时浮现那张原本明媚的小脸在下一刻血色顿失的画面,像梦魇一样缠绕在脑海里,她至今无法理解那个女人的想法,明明还是半大不小的年纪,大一点的风浪都没经历过,怎么就有那勇气在枪林弹火中冒死挡在她巩烟面前?

墙上的钟摆一点一点摆动,已经是午夜两点,会客厅里的烟灰缸多了几根烟头。

房间里,花曼依长发如瀑铺在枕头上,额间的碎发耷拉下来,遇上汗珠湿黏贴在鬓角,漂亮白嫩的下颌露出来,巴掌大的小脸总让人不禁想起滋润细滑的田玉,明明已经热到脸色冒红晕,可嘴上仍不住地喊冷,时而又叫渴。

“水……”

寂静的空气里传来汩汩倒水声,高跟鞋踏过沉重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哒哒声。

“花曼依,起来喝水。”

一道高挑风韵的身姿在月光下坐到床边,将床上的人扶了起来,手有意避开伤口,落到花曼依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看着那颗乌黑优越的头颅闭着眼,脸上没有之前受伤时那么惨淡了,恢复了些许血气,捧着水杯如久旱逢甘霖般孜孜不倦喝热水,巩烟鬼使神差揉了揉她如瀑的乌发,手心顿时传来细腻有光泽的质感。

薄唇轻启:“慢点喝。”

几秒后,水杯喝空,可人仍旧喊渴,巩烟皱眉准备起身再倒一杯水过来,殊不料床上的女人忽然把身体转过来,抱住她腰/身,把头埋到她胸口。

巩烟愣怔,以为这女人只是缺乏安全感,心有害怕而已,把水杯往床头柜上搁,正要把人搂住轻抚拍两下肩膀安慰,熟料胸前突然被扌共了两下。

“……”

胳膊细手揽到她脖子上,一股口及力隔着旗袍布料传来,巩烟眉头越皱越紧,她不是很想往某个方面多想。

下一刻一句细若蚊蝇的“妈咪”隐隐约约飘入耳里,她不得不往那方面多想。

“花曼依。”巩烟眼神微冷,把她的头微微推开,红唇压着一丝恼意,“你别做你会后悔的事。”

胸口上的女子不动了,重重呼吸了几口气,好像在辨别什么似的,脑袋也不拱了,双手攀爬着,一边翘起笔挺的秀鼻,沿着某人的脖颈一路嗅上去,“唔……不是妈咪……是巩妈……”

巩烟心里稍微欣慰,却没发现眼前的倩影已经跪立在床边,一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堪堪稳住欲倒不倒的身子,头微垂,好像还是昏迷的迷糊模样,长睫微颤,没多少血色的唇瓣在黑暗里咂巴咂巴两下,葱白的细手从肩膀抚上女人两颊。

巩烟感受到脸两侧贴上两片冰凉,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掀起眼皮子,拧眉冷声呵斥,“花曼依——”

后面的尾音尽数被吞没。

毫无章法的吻/技,如同青涩未摘的果实,却又带着一股蛮劲,干渴地吸/取着,好像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一样。

窗边霜白的月光漫进来,照射到床头一角,上半身只着一件肚/兜的女子跪立在床边,细盈盈的腰肢在如瀑长发下若隐若现,如羊脂膏玉一样的肌肤似乎散发着鲜血般的香气……

空气中传来缱绻的叫唤,“花曼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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