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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软剑搁到一起,剑鞘炫彩夺目。林黛玉看着极喜欢,偷偷踢了薛蟠一脚。薛蟠龇牙。她还想要另一把;可那是砍坏了皇帝马赛克的凶器,忒不吉利。林黛玉看和尚只顾着跟黑汉子扯些不着边际的事儿,知道不好办,有些失望。薛蟠偷偷瞄一眼帅哥:这位眼观鼻鼻观心。东西比对完成,紫薇剑还给林大小姐,黑汉子告辞。薛蟠亲自送他。从薛家外书房到大门口距离不短。走着走着,那帅哥悄悄往廊柱后一闪。薛蟠看在眼里,心中翻了个个子:这么大的烫手山芋凭什么丢给贫僧?可他还真不敢当面拆穿,强忍着憋屈假装没留意。
好巧不巧的,前面忽然拐出来个人,冲着薛蟠招手:“薛大哥哥~~有客人啊。”
薛蟠大喜。来者正是贾探春,聪明孩子。口里没事人般说:“嗯,送客呢。”冲她使了个眼色。
探春全当没看见,朝黑汉子点点头,又道:“门子大叔说阿玉在外书房。”
“没错,你过去便好。”
探春与他们错身而过往前走,眼睛四面溜,忽然大喊:“哎!你什么人?”
薛蟠好悬没绷住笑出声,趁势回头一望——贾探春双手抱臂眉头紧锁,瞪着柱子后头那哥们。薛蟠急忙往回跑。帅哥硬着头皮两步走了出来。薛蟠打量他几眼,回头望黑汉子。黑汉子苦笑,一言不发朝薛蟠拱手。
薛蟠惑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帅哥沉声道:“我姓易,双名无名。”
薛蟠怔了半晌,“砰”的手拍额头:“大叔……你们过分了啊。真的过分。”
黑汉子长叹:“数遍天下,唯有师父这儿安全些。”
“大佬,您不觉得隔壁——”薛蟠手指忠顺王府方向,“还有松江职校更安全么?”
“那得多少人盯着。”
“贫僧家盯着的人会少?再说我家到处是小姑娘,他模样又好、又大老婆小老婆一大群……”
话未说完,那帅哥双腿一软、靠着柱子坐下,眼中瞬间滚下泪来。黑汉子也神色沧然。薛蟠倒吸一口凉气。许久,长诵了声“阿弥陀佛”,不免陪着掉泪。
皇帝把儿子家给灭门了。别人都以为他下不去手,他真就能下得去手。
半晌,黑汉子从腰间解下软剑道:“此物只当我贿赂师父。帮个忙吧。”
薛蟠一愣:“大叔不要?”
“我已看明白了。”
薛蟠慎重接过软剑,口里道:“这玩意肯定特别值钱。贫僧是个商贾,爱钱受贿天经地义。”黑汉子微微一笑。“就是贫僧不会使,回头得请位先生。”
黑汉子道:“我会使。”
“啊?”
“我教师父如何?倒不难。”
“那多谢您老。”薛蟠龇牙,贫僧敢不答应么?“先生尊姓?”
“这个不要紧。”
“行!姓名不过是个代号。你长得挺黑,就叫您……额,熊先生如何?”
黑汉子脸色瞬间有些奇怪、又瞬间收敛。“无碍。”
薛蟠忙恭敬行礼:“熊先生好。”
乃约定每天下午熊先生来薛家传授软剑剑法。薛蟠接着送客人出门,眼看他们上马远去方转身。
回去一瞧,太阳穴登时疼了起来:贾探春抱膝盖靠隔壁柱子坐着,与易无名脸对脸。她在说学校里的社团活动如何如何。
眼睛余光瞥见大和尚回来了,探春道:“薛表哥时常说,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遭际大悲,何妨暂逃避些时日,过几个月再面对。”言罢撇脱站起身,朝薛蟠摆摆手:“我去找阿玉。”遂走了。
薛蟠盘腿坐在她方才所坐之处,抬眼往廊檐上望。“小姑娘言之有理。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没法理解易先生心情。但我支持你暂时逃避。或是寻个法子大哭出来,发泄情绪终究比憋着强。”
易无名怔了许久道:“我哭不出来。”
“后悔不?”
“后悔何用。”
“你还年轻。后悔可以警示你,后续的几十年万万不可再犯相似错误。不要被人撺掇去做会连累亲人的事。”薛蟠看着他,“贫僧稍有犹豫,还是决定告诉你。钱将军自己的家眷全都送走了。”
易无名双拳捏得咯吱响。
薛蟠合十闭目,诵了遍《地藏菩萨本愿经》。乃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先给你安排住处。单独呆着肯定会很难受,贫僧送你一只木鱼两卷经文,难受就敲木鱼读经。先熬过这段时间再说。哦对了,如果方便,明天贫僧想介绍一个朋友跟你认识。”
易无名已站起身来:“何人。”
“是我们家一处乐器行的掌柜,姓熊。”
易无名看了他一眼,重复道:“姓熊。”
“熊掌柜跟你一样,全家都没了。且全家都没得特别冤特别惨。险些自尽,花了很不短的时日方逐渐走出来。他必能体谅你的感受,说不定还能给点儿建议。”当年被顾芝隽骗身骗心的那位花三娘,在熊掌柜铺子里当伙计。二人前年成亲,已将从前痛苦淡化,日子也欢喜热闹。熊掌柜弟媳妇因生得貌美被财主看上,至全家惨死,终是出家为尼了。“哎我说,你表情为何那么奇怪?”
易无名迟疑片刻:“不明师父,你为何要称呼那位做熊先生?”
“本想说黑先生来着,又觉得跟庆王府的老黑重了,临时改口。他那体形,又黑又壮,不像一头大黑熊么?”
易无名又看了他两眼。“那位大人,真的姓熊。”
薛蟠僵了僵:“额,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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