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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年喃喃道:“早先不是这么说的……”
伙计问道:“谁不是这么说的?”
红衣少年呆怔怔的坐了许久,忽然仰天大笑。许久笑罢,朝伙计作揖道:“我姓周名子旦,还望伙计大哥记得这个名字。快则一科,慢则两科,我必名标金榜。”
伙计咧嘴一笑:“我记住了。祝周先生状元及第、光宗耀祖!”
“借伙计大哥吉言!”
“可否请公子替小店题诗一首?来日您高中榜首,小店脸上也有光彩啊!”
这周子旦微笑道:“拿笔来!”
伙计忙不迭捧出文房四宝。周子旦一挥而就,投笔便走。伙计在后头高喊:“恭送周先生~~”悄咪咪咧嘴一笑——他要的不是诗,是名字和笔迹。
周公子回到四老爷的棺材旁又坐了一宿。次日去城东买了块地,请人搬出王小四的棺材重新安葬。自己则借宿在左近农人家中,每日坟前烧纸,却从没掉过一滴眼泪。此为后话。
另一头,金陵众人黄昏时分回府。欧阳和小裘暂住薛家客院。既然欧阳对自然科学感兴趣,晚饭后薛蟠直接把他丢给赵茵娘进行科普。
小裘本想陪读,薛蟠拎起他后衣领子就往外走。小裘大声喊“哎呦作甚”。
薛蟠没好气道:“你说作甚。贫僧跟老裘大人说,金陵有位本事高强的大夫可替你切脉,才把你弄来的。”遂直带到小西院托姚大夫看看。
姚大夫皱着眉头打量他几眼:“东家从哪里弄来这么个酒色之徒。”
薛蟠叹气:“贫僧也不想管他。不留神欠了他个人情。”
姚大夫百般嫌弃开始把脉,眉头拧成两个死结。望闻问切好半日,摇头道:“糟蹋了。”
“哎,早先的您就别管了。他就是个烂摊子,能收拾成什么样儿都行。”
小裘忙说:“大夫放心,我都听您的!您让吃什么药我都吃,您不让喝酒我就不喝,您不让去青楼我也不去。”
姚大夫满脸不信。薛蟠道:“有人管得住他。”
“对对,有人管我!”
姚大夫这才说:“也罢。你底子实在薄得离谱,须得慢慢调理,外加食疗。锻炼也得慢慢来,过急易折。”
遂斟酌着开了个方子。除去煎服的药,还有药膳、慢跑、五禽戏等等。又仔细叮嘱许久,引经据典有理有据。小裘敬服得五体投地,连声赞叹从没遇见过如此有学问的大夫。
从小西院离开,小裘羡慕道:“不明师父,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位神仙似的大叔。他为何不自己开医馆?”
“小朋友,你要知道。学医的人分两种。犹如种菜的也分两种。”
“哪两种?”
“学医的,分为以治病为主、也就是大夫,和以研究病理为主、也就是医学研究人员。种菜的,分为菜农和植物学家。菜农为了给大伙儿餐桌上添营养而辛勤劳作,植物学家琢磨菜的生物特性。欧阳兄弟将来说不定会往古生物和植物学方面发展,姚大夫做的便是医学研究。开医馆有许多琐碎日常,姚大夫不擅长也不耐烦处理。贫僧给的薪水比开医馆多得多,还能给他省下许多精力来琢磨药材。若需要参考实际病例,可以去附近医馆坐堂。”
“我虽没大听懂,你这和尚仿佛有点子学问。”
“请把仿佛二字去掉,谢谢。”
遂送他回赵茵娘生物课堂。
晚上收到鸽信,写着红衣少年的消息。薛蟠知道那群小倌皆有来历,可“周”实在是个烂大街的姓氏。他既然被王小四选作内线,肯定是枚极其重要、不容出错的棋子。
次日,薛蟠带欧阳三郎回栖霞寺。小裘跟着凑热闹、还背了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二人先识了主持大师和两三位要紧的和尚,顺利租下两亩菜地和几间屋子。欧阳知道那菜地本是僧人自己种的、没必要租出去,深施一礼并不多言。
薛蟠说要领他们去买甜点,小裘忙说:“我带了!”说着打开包袱,里头是两盒点心。“从你们家厨房取的。”
“裘少爷!没必要小气成这样吧。”
三人去菜园子见甜食控师兄。小裘已做好心理准备这位很胖,只没想到那胖。看见甜滋滋的龙须糖桂花糖,师兄笑成一尊弥勒佛。拍胸脯说“包教包会”,当即去园子里认菜。
趁小裘拍师兄马屁的工夫,薛蟠向欧阳三郎道:“贫僧还有桩要紧生意,明儿就得回转扬州。”就是婉太嫔那桩绿林生意。“你可有需要贫僧转告的。”
欧阳三郎摇摇头:“没有。”
“打了忠顺王爷的旗号,庆王世子不敢明着找你麻烦。有件事贫僧还是得问。你早先可曾做过跟人结下深仇大恨的差事,比如杀人越货。有没有被察觉身份。”
“杀过人,偷过机密消息,没有被察觉身份。”
“庆王营中,有谁知道那些事是你做的。”
“只有他,和四老爷。”
薛蟠点头:“王小四已死。你前男友真心喜欢你,危害你之事但愿他不会做吧。而且他也怕庆王府出事,贫僧已答应救出一位小主子。没人猜得到你在种菜,所以还比较安全。自己谨慎些。再有……”和尚看着他微微愁眉。
“师父待我恩重如再生父母,有话只管明言。”
薛蟠摇摇头:“算了,等弄明白再说吧。”
“师父放心。但凡有半分危险,我必不会拖累……”
“打住!”薛蟠连念两声“阿弥陀佛”。“就是怕你犯蠢贫僧才犹豫要不要说开。但凡出现半点风吹草动、奇怪的不正常的,你必要立时亲自来告诉我。不可拐弯抹角、不可侥幸多捱两天。许多事拼的就是时间。你搞不定的贫僧能搞定,贫僧搞不定的王爷能搞定,王爷搞不定的还有人能搞定。贫僧打从上辈子起就不知道修了多少bug。明白?”
欧阳三郎红了眼圈子:“是,我明白了。”
“最后给你交个底。”薛蟠低声道,“贫僧有位师父,就姓欧阳,且与你同乡,且鼻子跟你长得很像。”
欧阳三郎惊愕。
“你若不是他亲戚,咱们就哥俩好。你若碰巧是他老人家亲戚。”薛蟠冷笑两声,“庆王就算真有坐上龙椅的一日,贫僧也必把他掀下来。”
呆了半晌,欧阳三郎忽然说:“我……池州是我祖籍,我本沧州人氏,大抵与尊师……”
猜到了……欧阳家的相貌遗传不算强悍,武学基因倒是牛的很。薛蟠拍拍他的肩膀:“贫僧那二货师父也祖籍池州、沧州人氏。眼下要确定就是,你究竟比他低几辈。如果低两辈,你得喊贫僧师叔。昨晚上那位法静师叔,你得喊他太师叔。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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