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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没想到高师爷还是位痴情种子哎~~”
才怪!这借口找得也太没诚意了。下一任扬州知府乃周淑妃亲戚,高吴两家又是亲戚。也不知是高家命他留下、还是吴逊命他留下。看来两位娘娘联手得并不实在。
吴逊白折腾一通,虽抓的人都放了、也大抵绝了后患,颇为满意。至于婉太嫔跑来扬州作甚,既然和尚再三强调是旧案,多半不与今上后宫相干。遂含笑捋了捋胡须。
贾琏看后续大概也没什么热闹了,便回府收拾行李、明儿就预备回去。薛蟠干脆等在哥谭客栈。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哥谭客栈果真来了位虬髯老汉,独身一人没带奴才。老汉招手喊伙计,压着嗓子咨询如何联络赏金猎人做事。伙计听见“赏金猎人”四个字,双眼腾的冒出光来,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三分,登时打躬作揖小心请客官稍坐。一面打了个手势,另两位伙计闪电般端来了茶点。虬髯老汉吃了口茶,居然是上好的碧螺春。
没过多久,掌柜的亲自出来。脸上满堆笑意,询问客人想做什么悬赏。老汉半闭眼睛道:“老夫要查一位已死多年的贵妇之死因。”
掌柜的问道:“是要查出真相、还是您已有答案、只需安上去即可?”
“有何两样?”
“实不相瞒。若要真相,因时日久远,不见得有人能做。若只需按图索骥、弄出些人证物证来,那就是价钱的问题了。”
老汉愕然。半晌微笑道:“按图索骥即可。”
掌柜的大喜:“这个不难。”
“人已死多年。”
“无碍。有无尸身都好办。”
“他们如何做?”
“具体的小人哪能知道?专业人做专业事。若说给我了,人家吃什么?”掌柜的站起身伸出胳膊,“客官请。”
虬髯老汉半信半疑,跟着他走到后头一个院子。
院中有三间屋子悉数打通,合并成一间大屋。屋中连桌椅都没有,只靠墙排着一溜黄花梨木的长案,案上齐齐整整码着一个个铁柜。柜上贴着编号,从零零一往下排。柜子上都有锁,有些带着钥匙、有些没带。
掌柜的打开一个柜子,只见里头搁了只铁匣。掌柜的解释道:“柜子的钥匙只有两把。里头这个铁匣上也需上锁,但锁须得客官你自己准备。客官把事儿大略告诉小店,我们贴出去,自有赏金猎人来做基本报价。我们不想知道您住在哪儿,烦劳您受累、隔天来瞧一眼。若报价您可以接受,两把柜子钥匙我们会给你们双方,并给你们分别编上号。”
“编上号?”
“例如客官是八一八号雇主,他是二三三号赏金猎人,你们交易用的是五二零号铁柜。下回旁人来做买卖,依然可以用八一八号、二三三号。数字很枯燥。您若叫刘老爷,办事的伙计可能会不留神记住。数字代号重复使用,经办人很快就会忘记。就算来日有人想调查,根本没有线索可查。我们并不愿意知道你们的交易详情,只做个中介。”
老汉赞道:“难为你们想的出来。”
“拿到编号后,烦劳客官留一把铁匣钥匙在柜子里。赏金猎人自然过来取走钥匙。然后您再将那位太太的身份和其他要求锁在铁匣中,赏金猎人重新做正式报价。双方大概还得书信往来商议几次。建议使剪字。”
“剪子?”
“剪字。”掌柜的含笑从柜顶取了张纸递给他。
老汉一瞧,上头都是从书籍上剪下来的字,拼贴成一首李白的《早发白帝城》,连连点头。
“等谈拢了价钱,您先给他一部分定金。规矩是客户不能干涉赏金猎人怎么做事,达成目的即可。完事儿你把剩下的银票搁在铁匣子里,就算妥了。交易双方全程不面见。”
老汉连连点头:“如此甚好。”
“服务客户是小店的宗旨。”
虬髯老汉十分满意,当即留下了悬赏条件,负手离去。薛蟠笑得牙疼。
乃回林府用晚饭。
晚饭刚过,林海把和尚喊去,皱眉道:“黄昏时分吴逊来找我,想让我进京。”
薛蟠睁大了眼:“徽姨怎么说?”
“我还没跟她商量呢。”
薛蟠正色道:“林大人,和朝廷有关的大事您老千万得跟徽姨商量。明二舅那么不靠谱,忠顺王府许多事皆由徽姨看管。故此她消息特别多。消息多、看问题就周全。朝中暗流涌动,皇子和王爷们乱成一片。这个点儿进京您老是嫌命长啊。”
林海长叹:“我哪里不知道朝中正处乱局?我是怕圣人需要帮手。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调吴逊进京?”
薛蟠望天:咱们以前不是说过这事儿吗?才多久就给忘了?“您老得知道一个词,叫保存实力。你在扬州是种策应。江南有四皇子呢,老圣人不会妄动。”
林海摆手:“你不明白。皇帝家的人都是一个一个的,不是一家一家的。老圣人纵然看重四皇子,不会因此看重他老子娘。”斟酌良久,还是找徽姨商议了。
没过多久,林家便出去一位衣衫华贵、行事嚣张的嬷嬷,坐着大马车直奔吴逊府上,指桑骂槐的斥责吴逊诚心找郡主的麻烦。吴逊真不明白她老的意思;倒是吴太太听出了大致,陪着笑恭送她老人家走了。
吴太太转身问道:“老爷可是劝说了林大人进京?”
“是啊。他进京少说官升二级。”
“我的老爷!”吴太太啼笑皆非,“人家刚刚成亲才几天?你就撺掇新郎官走?”
“郡主自然也跟着回京!”
“那王爷呢?郡主留在江南是为了看着她那个胡作非为的弟弟~~”吴太太笑道,“再说,郡主若想让林大人进京高升,哪里用得着老爷出力?人家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她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吴逊睁了半日的眼:“这……我何尝会想这些?”
吴太太嗔道:“女人跟男人不是一回事。”说着给丈夫倒了杯酒。
吴逊苦笑摇头:“林大人哪里只是做个巡盐御史的材料。惟愿莫要被那位耽搁了才好。”拿起酒一饮而尽。
眼看到了二更天,薛蟠拉着十三同去见那群小倌。点点数,要取东西的只有七个,五座楼子。二人遂兵分两路,各自领人取了两趟东西。折腾回来已到四更天,只剩有内线嫌疑的红衣少年一个,他俩便一同陪着去。
这位来自品秋楼,那地方四更天还灯火通明。三人外罩夜行衣、脸包黑巾,绕到后院翻墙而入。因问红衣少年他住哪儿,十三去打前哨。
少年问道:“取个东西为何还要打前哨?”
薛蟠道:“因为要将左右几件屋子里的人都先拍晕。不然咱们收拾东西会有响动。我们还不想为了这么点子事杀人。”少年吓得一哆嗦。
而后三人顺利收拾了东西。薛蟠带红衣少年先离开屋子回后院,十三从柜子角落捡起个小纸团,是方才那小子随手丢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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