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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惊现贼寇踩点标记,孙家当即撸掉了两个库房管事。他二人竭力分辨喊冤,奈何孙老爷不听。

两天后,晁老刀领着少寨主来薛家问消息,依然是赵茵娘出面接待。茵娘告诉道:“毕大人说了,顾先生伤好些便放他走。诸位再等几日。”

客人们皆面色古怪。晁老刀问道:“顾先生伤在何处?”

“这个我们哪儿知道,也不敢问啊。”

说几句场面话告辞,少寨主悄然跟送他们出去之人打听赵姑娘可曾议亲。那大叔看了他两眼道:“虽尚未议亲,横竖要嫁官宦人家。”少寨主眼中闪过数种神情。

手术后第五天,顾念祖自己离去。毕得闲打发人来薛家知会一声。薛蟠觉得他刚刚失去重要器官,穷得只剩下钱了,得失心不免重起来。遂命将孙府后门左近隔两个街区的岔路口悉数圈出,派多人手过去闲溜达。小朱嘀咕一声“亏的人多”。薛蟠道:“是亏的钱多。”

果然,两天后便有大车从孙府拉出。没想到顾四若般谨慎,竟有四支车队走四条路。奈何薛家真不缺劳力,四个方向由四组人手接力尾随。其中三支满金陵城闲逛一圈回到三家不同的车行,听他们说话仿佛大车是租来的;第四支去了地道被堵的一处宅子。

小朱闻报后当即断定东西在车行。拿起地图查看,见车行悉数近城郊,一时也判断不出,干脆自己过去转转。溜达过两家皆无异样;到了城西那家车行,赫然发觉隔壁的客栈在办丧事。

小朱满面八卦跟店小二打听。原来他们家前日刚来了几个外地客商,财大气粗将整个客栈包下。因此处僻静没什么生意,客栈本来只住着两个客人,都被他们花钱打发走了。客栈老板以为发了笔横财,万没想到其中一人昨晚头重脚轻,不待请大夫过来已咽气了。因还有生意要做,客商们如今已在西门外临时买了块地,过完头七便送同伙下葬。小朱已心中有数,假意悲悯的说些便宜安慰话,袖手而去。眼睛顺带瞟几下匆匆进出、拜祭的商贾和伙计,至少有两个是顾四手下——花三娘曾有画影图形。

薛蟠闻听笑嘻嘻道:“他们想把东西装入棺材埋进土里。这么老的招数,古人早使过了。”

小朱鄙夷了他一眼:“整整两个库房的东西,十几车,棺材里头能装多少?”

“额,说的也是。那他们办假丧事作甚?”

“不知,先查查他们买了什么地。”小朱思忖道,“顾四如今最怕的是有人盯上。终究晁老刀才刚送出厚礼,当天晚上孙家库房便冒出标记。未免太巧。”

不足两个时辰薛家便查出,那块地为薄田且极偏僻,卖了许久不大卖的出去。买家只管挑最便宜的,旁的不问。既如此,倒不像是特意择定的地方。且路不好走,大件的货品运送不便宜。东西应当还在车行。

待天色黑沉,十三穿着夜行衣潜入客栈对面的人家,藏身一株大杨柳树、手持千里镜往查看客栈与车行相隔的那堵墙。客栈里头如今请了十来个和尚通宵诵经,法器声嘈杂。借此掩护,果然有几个汉子手持家伙,轻松拆出个大窟窿。随即大大小小的箱笼穿墙而过,远远望去跟吹灭蜡烛的龙灯似的。接着那“龙灯”又回来,从客栈搬了许多东西去车行。搬完后,又飞快把窟窿砌好,还在上头刷什么东西。这伙人里头有两个女子擅长伪装现场,大概明儿早上再查已看不出曾经拆过。

次日上午,车行浩浩荡荡拉出一大支车队,去了某处瓷器行卸货。

又绕圈子又使障眼法,可知顾四是先假定自家被不知什么人盯上了的,哪怕演戏给空气看也得演。小朱干脆打发许多行迹可疑之人围着瓷器行转圈圈。三当家素日有几分视金钱如粪土,如今倒兴致盎然,显见把顾四当成猎物。

偏这会子张子非回来了。小朱闻报拍案喊道:“天助我也!”

薛蟠忙站起来道:“你的事儿先等等,贫僧先打听打听庙里。”一壁小跑出去把张子非截胡走了。

张子非赶到少室山后,先是拜祭养父母,又住了几日。法静进京前也先回庙里一趟,得跟老和尚打招呼不是?他俩遇个正着。两下里把消息一对,法空和尚登时猜出十三便是被老道士哄走的贾代信幼子。

张子非求问老和尚因果,听罢齿寒:“定边安民之将死得不清不楚。此非兔死狗烹,此乃后背冷箭。”老和尚混若未闻,定然诵经。

法静略歇两天便下山去,法空已盘算好让大弟子不通收贾蔷为徒。随即张子非亦启程返回江南。

薛蟠听说小蔷大爷将会落入不通手中,叉腰仰天长笑。乃告诉十三,他们家大师兄犹如黑脸版林海,又严肃又严格还一丝不苟,你侄子未来五年别想有好日子过。

十三.反倒欢喜。“贾蔷是个顽劣性子,非得这般人物磨几年不可。”

张子非与小朱商议片刻,随即前往办丧事的客栈左近路过。她只好奇张望会子,便没事人般离开了。彼时正逢两个客栈伙计帮忙送客。客人是乘车而来,伙计拿着丧礼的回礼直走到马车旁方交给客人的长随。伙计的胳膊直直垂着,可知东西很沉。这等回礼通常不会送什么沉重物什。与他们错身而过的有位老爷,身穿素袍、身后的小厮手提丧礼盒。小厮的胳膊直晃悠,可知盒子很轻。轻盒子进去重盒子出来。顾四之计虽不算奇巧,却并不好猜。

薛蟠听罢龇直牙:“化整为零,蚂蚁搬家,确实有趣。”

小朱道:“那么些东西,得搬些日子。明儿去寻蚂蚁窝。”

“蚂蚁窝已有了。”张子非随口道。

“啊?”薛蟠两眼放光。

“只是不好搬。”

“不会是甄家库房吧。”

“江宁织造局库房。”

“……我去!”薛蟠头皮发麻。江宁织造局如今在甄应嘉之弟甄应勉手上,这个老二全家都对大房不大服气,也抱怨甄老太太偏心眼儿。不用问,顾念祖打的又是皇后牌。“那位兄台手段一套一套的。”

小朱微微一笑:“不急,早晚落到我手里。”薛蟠偏头看了他半日,心想:貌似教育比遗传更关键。这哥们终究是幕僚养大的,对耍人感兴趣。却看小朱已铺开纸笔挥毫泼墨,以寻常举子的名头写了匿名信。信中检举江宁织造郎中甄应勉肆无忌惮监守自盗,与海商勾结、堂而皇之从织造局库房搬运货品拉上海船送出去走私。甄家从中获利不计其数,实乃国之蠹虫硕鼠云云。此信是写给都察院一位老御史的。三当家解释道:“此人和吴贵妃之父吴天佑关系匪浅。”薛蟠龇牙。吴天佑是皇帝的人;甄家一直在帮端王,朝廷肯定会借机派人来织造局查账。且查账活动就算不是吴天佑本尊主持,也会派吴天佑同派系官员。吴贵妃显然和皇后是对立的。就算甄应勉敢再帮顾四留着东西,顾四自己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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